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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我是你媳婦(萬更)

錦繡田園,五朵金花 夕紅晚愛 11063 2024-01-31 01:12

  煙霞和籠月對視一眼,覺得趙子沐純屬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屬于沒事找事兒。

  藍天白雲,山清水秀,雪花看着前面那個卓爾不凡的身影,一揚馬鞭,向前疾馳而去。

  很快,雪花就從韓嘯身邊飛馳而過。

  韓嘯如墨的濃眉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一夾馬腹,黑色的駿馬緊緊的跟在了雪花後面。

  雪花聽到身後的馬蹄聲,嘴角翹了起來。

  哼!姐是你的女人,就不信你置我不顧。

  雪花這樣想着,眼珠一轉,松開了手裡的缰繩,雙腿緊緊的夾着馬腹,身子向一側傾斜,胳膊伸出,小手對着路邊的一朵野花而去……

  果不其然,沒等雪花的手碰到野花,身後就猛然多了一個寬闊的兇膛,人也被一把撈了回去。

  “啊!”雪花驚叫一聲,随即嗔怨的道:“你幹什麼?我隻是想摘一朵花,剛才那朵花真漂亮,唉,可惜了,可惜了。”

  雪花說着,臉上露出了一臉的遺憾。

  煙霞和籠月對視一眼,一起撫額。

  她們家夫人這種撸虎須的行為,是作死的節奏麼?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她們家夫人。

  她們相信,雪花心裡早就笑開了花了,肯定比那朵野花要美得多。

  趙子沐對着雪花暗暗豎起了大拇指,佩服的說了一個字――高!

  如願以償的和某人共乘一騎了,雪花原本是開心萬分,洋洋自得的,但是,她沒有忽略掉某人勃發的怒氣。

  青天白日之下,雪花這次終于發現了韓嘯額頭突突亂跳的青筋,而韓嘯的身上,更是迸發出了山雨欲來之前的威壓。

  雖然陽光明媚,雪花卻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丫的,她怎麼感覺到有一種風雲色變的趨勢?

  好像連天空都開始暗沉了,陽光都失去了熱度。

  韓嘯身上的氣勢一爆發,煙霞和籠月禁不住就放慢了速度。

  無它,她們抵擋不住韓嘯身上的威壓,呼吸有點困難。

  雪花靠在韓嘯的懷裡,倒是沒有感覺到呼吸困難,不過,也因為韓嘯身上淩厲的氣勢偷偷吐了吐舌頭。

  她這次真的把某人氣狠了。

  不對!

  她家男人生氣了?!

  雪花猛然發現了這點。

  雖然昨天晚上她摔筷子,某人仿佛也生氣了,但那隻是仿佛,那可不同于現在――

  現在是真的給人一種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的感覺。

  這個、她家男人不是沒有感情了嗎?

  他不是應該隻是冷冰冰的,隻有對錯嗎?

  那,怎麼現在還會表達這麼強烈的怒氣?

  這是不是說明,在她锲而不舍的撩撥之下,她家男人的各種情感,正在複蘇?

  她真是太高明了!

  雪花一時間洋洋自得,偷偷斜眼看着某人的黑臉,雪花高高的翹起了嘴角。

  有了怒氣,是不是就會有了――愛?

  這是不是說明,她要翻身做主人的日子,快要來臨了?

  雪花隻覺得心花怒放,她家男人,終于不再是冰冷的機器了!

  呵呵……

  不由的雪花就擡起了頭,看向了那個黑着臉,額頭青筋亂跳的男人。

  “爺,你生氣了?”雪花的眼睛亮晶晶的,流轉着炫人的光華,看着韓嘯,滿臉的驚喜。

  “呵呵,你真的生氣了!呵呵……”

  噗!一直偷偷注意兩人的趙子沐瞠目結舌,感覺雪花真是瘋了,對于雪花這種找死的行為,表示無語。

  煙霞和籠月聽了自家夫人的話,則是滿頭黑線,兩人對視一眼,硬着頭皮,頂着韓嘯釋放出的壓力,勇敢的打馬向前,護衛在了韓嘯的兩側。

  沒辦法,她們實在是怕韓嘯一怒之下,把雪花扔下馬去!

  若真那樣,她們好及時接住雪花。

  **

  中午休息吃飯時,雪花一下馬就向老道沖了過去。

  “道長,韓嘯他生氣了!”雪花激動的叫道。

  “怎麼?丫頭,你又惹韓小子了?”老道拿着酒葫蘆,喝了一口酒,慢悠悠的道。

  “不是!哦,是!”雪花有點語無倫次的道。

  “到底是,還是不是?”老道咬了一口鹵肉,漫不經心的道。

  “是!”雪花肯定的答道,然後等着老道有所表示。

  “哦,他今天不會給你寫休書,因為他沒地方去買筆墨紙硯”老道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雪花一把将老道的酒葫蘆搶了過來,“道長,您老到底有沒有明白?韓嘯他生氣了!而且是怒氣勃發、怒火沖天!”

  “丫頭,你幹嘛?不就是韓嘯生氣……”老道說着,猛地瞪大了眼,“你說韓嘯他生氣了?很生氣?”

  “嗯嗯!”雪花眼睛一亮,拼命點頭。

  老道神情一凜,然後幾個手指開始迅速掐算。

  須臾――

  “沒事,沒事,韓嘯他今天不會休了你的。”老道放松的擺了擺手,然後就要去拿回雪花手裡的酒葫蘆。

  雪花那個氣呀。

  一狠心,一咬牙,猛地拿出了自己專門帶來的五香牛肉幹,說道:“看到了嗎?這是五香牛肉幹,我自己做的,整個大燕也沒有賣的,想吃不?”

  老道立刻吞了吞口水,随即又嘴硬的道:“誰知道好不好吃?”

  “喏,給你先嘗嘗。”雪花很是大方的給了老道一塊。

  老道舉到眼前看了看,懷疑的放進了嘴裡,随即眼睛一亮。

  “說吧,丫頭,你到底想讓貧道做什麼?”老道痛快的道:“去打韓小子一頓?”

  不過,老道的眼睛,一直盯着雪花手裡的那一包牛肉幹。

  雪花把牛肉幹在老道面前晃了晃,問道:“說,您老的那個絕情丹,到底是怎麼回事?”

  “絕情丹?”老道一怔,顯然沒想到雪花是問這個。

  “是呀,您老不是說了,韓嘯吃了絕情丹,斷絕了七情六欲嗎?”

  “那當然,韓嘯當然……”

  老道說到這兒,忽然住口,然後看向雪花,驚訝的問道:“丫頭,韓小子他很生氣?”

  “是!”雪花重重的點頭。

  老道皺眉,露出了深思的樣子,喃喃自語的道:“不可能呀,難道貧道的那個藥,出了問題?”

  “什麼意思?說明白!”雪花立刻又在老道的面前晃了晃手裡的牛肉幹。

  老道的眼睛随着牛肉幹轉了一圈,有點心虛的道:“丫頭,其實嘛,貧道做的那個絕情丹,也沒有好好驗證過到底如何?”

  雪花不可置信的叫道:“你沒有好好的驗證過的藥,你就給韓嘯吃?這萬一把人吃壞了怎麼辦?”

  老道一瞪眼,“什麼吃壞了?貧道難道連這點把握都沒有嗎?當時那種情形,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也總比眼睜睜的看着韓小子跟着你去要強吧?當然了,你是假去,他是真去。”

  雪花聽了老道的話,心裡一疼。

  她聽叮叮說了那幾日的情形,她一想起叮叮形容的韓嘯當初的樣子,她就心疼。

  也所以,無論韓嘯如何對她,她都是不放手,因為她知道,她家男人變成這樣,都是她引起的。

  老道看了雪花一眼,當然,也沒忘了偷偷瞟了瞟雪花手上的牛肉幹,繼續道:“貧道那個絕情丹,當初也不是沒有驗證過,不過就是服下絕情丹的那個人,沒過多久就死了。”

  “什麼?死了?”雪花猛然尖叫一聲。

  “夫人!”

  “夫人!”

  煙霞和籠月聽到雪花的叫聲,雙雙飛跑了過來。

  雪花這一聲嚎叫,有聲嘶力竭、歇斯底裡的味道,讓人聽了簡直毛骨悚然。

  當然,煙霞和籠月還沒有跑到雪花的面前,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已經到了雪花的身後。

  老道也被雪花吓了一跳,掃了雪花身後那個一臉寒氣的人一眼,吹胡子瞪眼的道:“丫頭,你叫什麼叫?”

  “我還不叫?那個人死了?!”雪花繼續叫。

  雪花不但叫,心裡還“砰砰!”狂跳。

  她不敢想象,韓嘯吃了絕情丹,會不會也……

  “是人都會死,那個人不過是壽終正寝,有什麼好奇怪的?”老道沒好氣的道。

  “你是說,那個人不是因為吃了藥,死的?”雪花小心翼翼的道,深怕老道回答個是字。

  “當然不是!”老道瞪着眼道:“那個人本來就命不久矣,又加上老年喪子,痛不欲生,貧道不忍見他臨死前還悲痛欲絕,就研制出了那個藥,給他吃了下去,讓他又活了些時日,然後沒有痛苦的死了。”

  雪花聽了老道的話,長出了一口氣,隻覺得雙腿發軟,身子一歪――

  沒坐到地上,而是被攬進了身後一個寬闊的懷中。

  感受到身後那個熟悉的氣息,雪花索性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了身後之人的身上。

  煙霞和籠月見此情形,悄悄退了回去。

  老道一把從雪花手裡奪過牛肉幹,莫測高深的道:“丫頭,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沒有絕對不能化解的東西,更何況,有些東西是前世今生早就注定的,所以,别灰心,沒準哪天……呵呵……”

  老道别有深意的說着,笑呵呵的走了。

  其實,雪花覺得,老道純粹是對着那包牛肉幹在笑。

  **

  草草地吃了些東西,衆人繼續上馬,向山裡進發。

  雪花很是理所當然的走到韓嘯的馬旁,軟糯糯的道:“我困了。”

  雪花的意思很明白,她困了,要坐在馬上睡覺。

  坐在馬上睡覺,當然不能一個人騎馬,沒看到荷花是閉着眼被趙子沐抱上馬的嘛。

  見韓嘯冷肅着一張臉,沒有什麼反應,雪花打了個哈欠,聲音模糊的道:“好吧,我自己騎着馬睡覺,我要是摔死了,你正好可以再娶一個媳婦。”

  說完,就作勢往自己的馬走。

  想當然,沒走一步,就被身後伸來的一雙大手,攬到了馬上。

  雪花美滋滋的往後一倚,才不管某人的黑臉,閉上眼睛就睡。

  話說,她雖然是有故意的成分在,但是靠在那個溫熱的懷裡,還真是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睡着了。

  其實,雪花一向韓嘯的方向走的時候,就有許多雙眼睛在偷偷注意着雪花和韓嘯了,當雪花很順利的坐上了韓嘯的馬,每個人都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這裡面表情最明顯的就是趙子沐,這貨甚至對着自家表哥撇了撇嘴。

  路上沒有一個人說話,隻有馬蹄聲,和偶爾傳來的各種鳥的叫聲,間或路邊跑過一隻兔子什麼的。

  雪花側坐在馬上,雙手摟着韓嘯的腰,臉靠着韓嘯的兇膛,雙眼閉着,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小刷子,在眼簾下,投下一圈細密的暗影。

  陽光透過路邊的樹木,打下斑駁的光影,落在那張精緻的容顔上,為那容顔增添了一股恬淡和靜美。

  韓嘯微微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小女人,竟然有片刻的失神。

  這時,路邊猛地蹦出一隻兔子,駿馬仿佛被吓了一跳,前蹄高高擡起,嘶鳴了一聲。

  韓嘯眸光一冷,目光如箭一般射向那隻兔子。

  兔子仿佛也感覺到了寒意,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雪花被馬的鳴叫驚醒了,小臉在韓嘯的兇膛上蹭了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四處望去。

  “沒事,繼續睡。”韓嘯冷冷的說了一句,随即大手一緊。

  “哦。”雪花下意識的就又閉上了眼睛。

  韓嘯一手控制着馬缰,一手攬着懷裡的小女人,冰冷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不過,身下的駿馬,卻走得越來越平穩。

  煙霞和籠月在後面看着,都對自家夫人光明的前景,充滿了希望。

  **

  雪花醒來時,已經是大半個時辰之後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雪花下意識的就想伸懶腰,然後腰上一緊,傳來一聲低喝,“别動!”

  雪花這才意識回籠,明白自己正在馬上。

  好吧,坐在馬上,是不能亂動,但是雪花覺得渾身僵硬,不動很難受。

  于是,雪花就小幅度的開始伸胳膊、踢腿,在某人的懷裡扭來扭去。

  “别動!”又一聲冷喝在頭頂上響起。

  别動?雪花腹诽,她不就慢慢的伸了身胳膊、腿嘛,至于……

  等一下,雪花猛然想起了什麼。

  别動這兩個字,她當年可是沒少在某人嘴裡聽到過,那時候她隻要在某人懷裡一掙紮,某人就會吐出這兩個字,然後某人的某處就會……

  呵呵……

  雪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話說,要若無其事的撩撥某人,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嗎?

  某人既然有了強烈的怒氣,她就不信他沒有男人的本能?

  她絕對不相信她家男人會不舉!

  想到這兒,雪花嘟着嘴,故意語帶抱怨的道:“我身子都麻了,不活動一下,好難受。”

  雪花說完,不待韓嘯有所反應,就開始在韓嘯的懷裡左扭、右擺,小嘴不經意的對着韓嘯的脖子吹氣,小手隔着薄薄的衣衫,不小心的在韓嘯的兇口某處擦過,小屁股當然就更不閑着了,坐在某人的身前,不停的動,而且,絕對是貼着某人的大腿根兒動。

  很快,雪花就覺得某人的氣息加重了,而且,她驚喜的發現,她的屁股,被某個硬硬的東東,頂住了。

  雪花大喜所望的擡頭,“硬了!”

  “呵呵,爺,硬了……”雪花眼睛閃着激動的光,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她就說嘛,她家男人怎麼可能會不舉?

  “三姐,什麼硬了?”嬌憨迷糊的聲音,從後面的馬上傳了過來。

  呃?

  雪花一怔,随即小臉通紅,然後――

  “啊――”

  雪花尖叫一聲,身子騰空而起,向後飛去。

  煙霞連忙伸手接住雪花。

  她家夫人,還是被她家爺給扔下來了。

  雪花驚魂未定的落到了煙霞的馬上,拍着兇口,剛要對韓嘯發飙,卻發現韓嘯也已經飛身而起,揮劍向着頭頂的一顆粗大的樹幹砍去。

  不!不對!

  那特麼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樹幹,而是一條粗大的蟒蛇!

  蟒蛇的蛇頭正躲在枝葉間,對着衆人虎視眈眈。

  感到韓嘯沖過去的殺氣,蟒蛇不再裝無辜,蛇尾猛地一甩,蛇頭向着韓嘯張口咬去。

  而這時,四周的樹上忽然寒光點點,“嗖嗖!”的射出了無數支利箭。

  “保護主子!”

  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所有的人都抽出了武器開始格擋箭羽,并且迅速的把趙子沐、荷花和雪花護在了中間。

  “叮叮當當”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雪花冷靜了下來,看着四周的情形,明白自己等人是遭了人家的埋伏。

  看來,以後的路,才是真正艱險的。

  雪花向着半空中那個白色的身影看去,隻幾劍,巨蟒就被韓嘯砍成了兩截。

  而飛向韓嘯的箭羽,更是被紛紛隔開,不僅如此,韓嘯手腕一轉,抓住兩隻利箭,向着樹上擲了過去。

  “啊!”

  “啊!”

  慘叫聲傳來,從樹上掉下了兩個人。

  後面的古汗一見從樹上掉下的人,立刻大喊道:“住手!住手!是自己人!”

  古汗的聲音一傳出,四周的樹上果然不再往下射箭了。

  衆人紛紛停手,然後就看到從樹上迅速的爬下了一個個的――野人。

  雪花是這樣認為的,她覺得自己看到了野人。

  這些人臉上、胳膊上、腿上都塗着黑泥,身上挂滿了樹葉,手裡拿着弓箭。

  “古汗!”野人裡跑出了一個人,向着古汗大聲道。

  古汗連忙迎了過去,大叫道:“古紮!”

  古汗和野人都露出了一臉高興的樣子,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然後熱情相擁。

  很快,雪花知道古紮等人是奉命在此等着古汗的,因為還沒有看到走在後面的古汗,前面的韓嘯就已經動手了,所以他們也就放箭了。

  雪花對此烏龍事件感到很無語。

  當然,雪花同時也感到很蛋疼,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被韓嘯扔下來,是因為韓嘯發現了有危險,還是因為她惹惱了韓嘯?

  于是,這一點就被雪花記挂上了。

  **

  舉着一隻烤好的鹿腿,雪花興沖沖的遞到韓嘯面前,“爺,快吃。”

  韓嘯面無表情的接過鹿腿,很幹脆的吃了起來。

  雪花一時間心情飛揚,趕忙繼續給某人烤肉。

  趙子沐在一旁咽了咽口水,“雪雪,我也餓了。”

  “哥哥,我的也烤好了,你吃。”荷花說着,舉着手上的另一隻鹿腿遞給了趙子沐。

  “哦,你也吃,我們一起吃。”趙子沐說着,把鹿腿先是送回到了荷花的嘴邊,還不忘叮囑,“小心燙。”

  荷花在鹿腿上吹了幾口,然後小心的咬了一小口,“哥哥,你也吃。”

  “嗯。”趙子沐點了點頭,也咬了一口,然後又送到了荷花的嘴邊。

  雪花忽然覺得,她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為毛她隻能烤肉給某人吃,某人還理直氣壯的吃,而自己的妹妹就有人拿着鹿腿,送到嘴邊,親親熱熱的吃?

  想當初,她可也是有人上趕着喂飯吃的,她那時候也是被人如珠如寶的捧着的,不僅如此,還總是被人強自摟過去,抱到腿上吃。

  話說,那種感覺,她好懷念呀。

  雪花羨慕的看了一眼對面辣麼刺激人眼球的一幕,哀怨的看向了一旁的某個男人。

  某個男人繼續吃。

  “我是你媳婦。”雪花如泣如訴的道。

  某個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

  理所當然的繼續吃。

  “我是你媳婦。”雪花眼巴巴的瞅着某人手裡的鹿腿道。

  某人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鹿腿,說了一句話――

  “所以,你給爺做飯是應該的。”

  雪花……

  **

  進了山,當然就不要奢望住客棧了。

  當然,就更不要奢望能睡床了。

  好在,雪花早就有所準備,不僅準備了帳篷,還做了睡袋。

  不過,雪花坐在帳篷裡,看着兩個單人睡袋,不僅有些哀怨。

  她當初幹嘛要做單人睡袋呀?

  話說,她今天不僅給某人烤了鹿肉吃,還一怒之下,用鹿鞭和菇絲等東西,炖了一鍋湯給某人喝。

  趙子沐不明所以的想喝,她都沒給,就連荷花來替趙子沐要,她都沒給,當然,老道她也沒給,隻給某人一個人喝了。

  他一定要把某人補得……

  哼哼!

  她今天在馬上她能把某人撩撥硬了,那麼她晚上就更能把某人撩撥的獸血沸騰了。

  讓他一直對她挂着一張冷臉,她就是要報複,就是要讓某人看得着,碰得着,就是吃不着。

  睡這種不隔音的帳篷又不能做什麼,她可以随便撩撥他,隻點火,不滅火!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兩個睡袋,讓她沒法貼着某人去撩撥。

  雪花哀怨的在睡袋裡滾滾滾,但是,再怎麼滾,某人給了她一個後背以後,她也沒法子裝作不經意的碰觸某人了。

  丫的,以後她一定要做一個雙人睡袋。

  帶着這個憤恨的想法,雪花終于睡着了。

  輕柔綿長的呼吸傳來,另一個睡袋裡的男人,蓦然睜開了眼,然後坐了起來……

  **

  雪花是被尿憋醒的。

  醒來後的雪花,鑽出睡袋就往帳篷外走。

  外面月朗星稀,營地裡靜悄悄的,所有人仿佛都進入了夢鄉,雪花往一旁的樹林裡走。

  樹林裡一片漆黑,影影綽綽的樹木參差林立,一絲風都沒有的空氣中,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雪花被尿憋的夠嗆,不急細看周圍的環境,向裡跑了一小段路後,匆匆閃到一棵大樹後,剛要解腰帶,忽然覺得身後有什麼碰了她一下。

  雪花詫異的回頭,身後什麼都沒有,除了粗大的樹幹。

  搖了搖頭,雪花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回過頭,繼續解腰帶。

  腰帶解開了,雪花蹲下了身去,可是,沒等她洩洪,身後又有什麼碰了她一下,而且,還好像有人嘟囔了一句什麼。

  雪花一激靈,立刻站起了身。

  丫的,她一個女人,若是方便的時候被人看到,可是很尴尬的。

  畢竟,這裡有好幾百口子男人。

  雪花猛地回過頭去,低聲喝道:“誰?”

  然而,身後除了粗大的樹幹,什麼也沒有。

  雪花仔細的向周圍看去。

  周圍一片寂靜,一絲聲響都沒有,仿佛連風都進入了沉睡。

  雪花的目光,又回到了身後的樹幹上。

  剛才那個聲音,仿佛就是從這棵樹上發出來的。

  雪花向着大樹又靠進了一步。

  這次她看清了,這棵樹上有一個樹洞。

  而樹洞裡,隐隐約約的好像蜷縮着一個人。

  雪花大怒,丫的,誰跑這裡來睡覺了?

  這要是把她的光屁股看了去,她還怎麼見人?

  雪花很想把樹洞裡的人揪出來扁一頓,但是想到是人家先來的,自己後來的,有點理不直,氣不壯。

  而且,這個人很可能睡熟了,剛才不過是說夢話,嘟囔了一句,自己若是把人提溜出來狂扁,反而弄得人人都知道,她跑到這兒來小解被人看到了,那樣更尴尬。

  于是,雪花惱怒的咬了咬牙,準備去别處方便。

  不過,雪花剛一邁步,袖子卻被人抓住了。

  斷斷續續的,仿佛是充滿了痛苦是聲音,從樹洞裡低低的傳了出來。

  “救我……”

  雪花吓了一跳。

  “你怎麼了?”雪花說着,就去拉那個人的手。

  冰涼而又粘膩的感覺傳到了雪花的手上。

  這是人的手嗎?

  雪花的腦中剛冒出這個念頭,樹洞中忽然又伸出了一隻手,然後兩隻、三隻、四隻……

  每一隻手,都拽着雪花,把雪花往樹洞裡拉去。

  雪花吓得大叫,拼命的掙紮。

  這裡面的東西,絕對不是人呀!

  人哪裡有這麼多的手呀!

  “放開我!”雪花掙紮着尖叫,“韓嘯!韓嘯!救我!”

  “醒醒!我在!”随着低沉而又熟悉的聲音傳來,雪花的身體被人開始輕輕搖晃。

  雪花猛地睜開眼睛,大口的喘着氣,心髒砰砰亂跳。

  額頭的冷汗被一雙大手擦了去,雪花定了定神,明白自己是做噩夢了。

  她已經好久沒做噩夢了,看來是今天騎馬累到了。

  雖然她是被人在馬上摟着,可是畢竟不如坐馬車舒服,不是嗎?

  不過――

  丫的!她真的尿急了。

  而且,憋得都有些肚子疼了。

  雪花忽然想到,她剛才要是做夢,真的在那棵樹後尿出來,會不會就直接尿睡袋裡了?

  她記得有人說過,做夢夢到小解,若真的尿出來,那恭喜你――

  你尿床了。

  想到這兒,雪花一陣惡寒。

  “爺,我要去小解。”雪花直接對韓嘯說道。

  經過剛才那個噩夢,她是無論如何不敢一個人去小解了。

  她也不能深更半夜的去把煙霞和籠月喊起來陪她去,所以隻能讓自家男人跟着了。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鑽出睡袋,率先向帳篷外走去。

  營地裡還零星的燃着幾堆篝火,有守夜的禦林軍在篝火邊小聲說着什麼。

  微風輕輕吹着,樹林裡不時的傳出幾聲不知名的叫聲。

  雪花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精神完全放松了下來,這副場景才正常嘛。

  韓嘯帶着雪花向一旁的樹林裡走去,守夜的禦林軍看到韓嘯和雪花,連忙站起身來,全神戒備的開始四處巡視。

  雪花跟在韓嘯身後,向樹林裡走了一段路,韓嘯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

  雪花明白韓嘯的意思,知道韓嘯是讓她在這裡方便。

  話說,雪花還是很不好意思讓韓嘯聽到那種,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的,于是說道:“好了,爺,你先回去吧。”

  韓嘯修長的身形站立着,紋絲不動。

  雪花看了一眼,知道韓嘯是不會走的,于是決定自己走遠點。

  不過,雪花剛要往裡面再走一些,韓嘯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就在樹後。”

  韓嘯的聲音裡,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雪花明白,韓嘯若是用這種口氣說話,那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暗自翻了個白眼,雖然仍是不好意思,但是她快憋不住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隻好轉到了樹後。

  一人多粗的大樹,把韓嘯的身影完全的擋住了。

  雪花解開腰帶,剛要蹲下身去,後面仿佛有東西碰了她一下。

  雪花蓦然一驚,這感覺好他媽熟悉!

  冰冷、粘膩!

  猛地回頭,身後什麼也沒有。

  不過,雪花這次不是在夢中,她能确定,剛才的确有東西碰到了她。

  那種冰涼粘膩的觸感,隔着衣服,雪花也能感覺的到。

  雪花的心狂跳了起來,慢慢的向後退去。

  “韓嘯!”

  雪花的話音一落,就跌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這棵樹有問題!”雪花指着樹,驚恐的顫聲道。

  韓嘯神情一凜,攬着雪花向後掠去,同時一揚手,一柄飛刀閃着寒光向樹幹上飛去。

  “當!”的一聲,飛刀插入木頭裡的聲音。

  雪花這邊鬧出的動靜,立刻就驚動了守夜的禦林軍。

  很快,就有幾個人舉着火把跑了過來。

  雪花就着火把的光亮向樹幹上看去,樹幹上除了插着一把沒入刀柄的飛刀,什麼都沒有,更别提什麼樹洞了。

  “爺?”雪花懷疑的看向了韓嘯。

  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難道是她被夢中的感覺吓到了,引起的臆想?

  可是,那種感覺,好真實呀!

  韓嘯沒有說什麼,對着幾個禦林軍點了點頭,然後攬着雪花向另一邊走去。

  雪花還沒能尿出那一泡存貨呢。

  “在這兒!”韓嘯在一棵樹後停下了腳步。

  “哦。”

  雪花答應一聲,快步往樹的另一面走,好在這裡的樹都很粗大,能完全把人遮擋住。

  “在這兒!”韓嘯再次強調了一句。

  呃?雪花一愣,瞬間明白了,韓嘯這是要讓她在他面前直接方便。

  “爺,這個……”雪花滿頭黑線,難以啟齒。

  雖然他們是夫妻,可是這種事兒,她也是會不好意思的,而且,萬一她尿着的時候,不小心放個屁,怎麼辦?

  “這個樹林有些古怪。”

  韓嘯隻冷冷的抛出了這一句,雪花立馬放棄了離開韓嘯視線的想法。

  有了剛才的驚吓,再聽到韓嘯也說這裡有古怪,雪花真沒有膽子離開韓嘯了,而且她也實在是憋急了,所以,雪花直接脫褲子蹲了下去。

  沒辦法,她快尿褲子了。

  不過,提起褲子來,雪花的臉就紅了。

  她剛才那個聲音,可是夠響亮的,也夠急速的,而且,維持的時間――也很長。

  話說,她在某人面前,如此的暴露了這一面,是不是就會失去許多的神秘感,很損害她一直刻意要保持的完美形象呀?

  雪花的頭頂奔過一萬匹的草泥馬,這種行為簡直太有損浪漫、唯美的情懷了!

  柳眉皺了起來,雪花表示很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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