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誤會兒子搶了自己的女人
丫頭,看你還生氣不?還能說話不?
某王勾起壞笑,吻個不停。
原本還一臉怒氣的洛清歌,在人家近乎強吻的攻勢下,漸漸地繳械投降了。
良久,墨子烨終于放開了洛清歌,垂眸深深地望着她。
洛清歌臉色潮紅,微微喘息,軟綿綿地靠在墨子烨的身上,半天沒有動。
“丫頭,你知道嗎?你就是在這個時候才最迷人。”
某王憋着壞笑,勾起洛清歌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調侃着。
“你……”
洛清歌挑起美目,被他氣得無語。
“你好讨厭!”
某丫頭踮起腳尖,咬了咬墨子烨的唇。
墨子烨順勢摟住了洛清歌,眉開眼笑地瞧着她,“不許生氣了,夫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洛清歌笑了,“你用詞不當啊!”
“笑了!你終于笑了!”
墨子烨輕點洛清歌的小鼻子,終于松了一口氣。
兩個人和好之後,墨子烨想起了一個問題。
“丫頭,你為何非要留在宮裡?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他眼眸看向了洛清歌,似笑非笑地問。
洛清歌點了點頭,“的确如此。”
“那是為什麼呢?”
他疑惑地問。
“我發現,蔣越有問題。”
洛清歌凝眉幽幽地說着。
“怎麼說?”
墨子烨凝眉問道。
“女人的第六感。”
洛清歌神秘地笑着。
墨子烨凝眉思索了半天,淡淡地勾唇笑了。
“你是不是懷疑蔣越有事瞞着你?”
“嗯。”
洛清歌點了點頭,“而且我懷疑,跟嬴嬌有關系。”
這麼說着,洛清歌斂起了眉頭,“别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涉及嬴嬌的事,我便不能不管。”
墨子烨淡淡一笑,“好,那我們就住下來,暗中探一探。”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點了點頭。
晚膳是和蔣越一起吃的,席間大家說說笑笑,甚是開懷。
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一個小太監匆匆跑過來,對着蔣越耳語了幾句。
蔣越微微凝眉,似乎有些為難。
“你有事去忙你的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這……”
蔣越有些不好意思。
洛清歌看着他笑了笑,站起身,和墨子烨一道,告辭走了。
蔣越這邊長歎了一聲,走出了門,往夏宮而去。
疾步進了大殿,蔣越看着滿地的狼藉,皺眉問道:“父王,您這是做什麼?”
“你這個不孝子!你竟然聽了那個女人的話,當真把宮女都撤走了?她是你的母後啊?你這麼聽話!”
蔣天佐咬牙切齒地捶着床畔,恨恨地說着。
“父王!”
蔣越有些無奈,這父王怎麼越來越不講道理了呢!
“父王,您難道還想荒渠重蹈覆轍嗎?你可知道東籬的鳳後是誰?那是北梁的齊王,是傳說中的戰神!”
蔣越提起墨子烨,便一臉的驚懼。
墨子烨的威名,即便他在荒渠,也聽過的。
這樣一個軍事奇才,若是想對付荒渠,那還不手到擒來!
所以,他現在不敢開罪東籬,并不是因為害怕洛清歌,而是因為洛清歌身後的墨子烨。
“墨子烨?”
蔣天佐聽了,霎時也安靜了不少。
“沒想到,竟然是墨子烨……”
他暗地裡嘀咕了一句。
“所以說,以我荒渠現在的形勢,自然是要跟東籬搞好關系的,如果不休養生息,如何對抗東籬?”
蔣越眉間輕輕閃過一抹愁緒。
這爛攤子已經夠他收拾的了,父王竟然還總是這樣添亂!
“父王,那東籬女帝是個神醫,有她在,您的腿很快也能好起來。所以您不要鬧了!我現在很忙,父王若是不想荒渠就此覆滅,就收斂一下。”
“小崽子!”
蔣越的話剛剛說完,蔣天佐抓起一隻玉枕擲了過來,差點砸到他。
“你居然敢管起老子了!若不是老子被那個女人算計了,這江山還輪不到你來坐!”
蔣越擰緊了眉頭,氣得咬牙,可是這是他的爹啊,他又能如何!
“對了,那個女人呢?你答應我留下她的,把她給我帶來!”
蔣天佐提起嬴嬌,便氣得渾身顫抖,一張臉青筋暴起,猙獰得可怕。
“父王!”
蔣越堪堪避開蔣天佐的玉枕,咬牙恨恨地說道:“您知不知道您差點砸到我?”
他說完,很快換了個位置。
他的父王是馬背上打下的江山,功夫了得,現如今雖然雙目失明,卻能辨聲識人,他可要防備了。
“砸的就是你!”
蔣天佐氣得兇脯劇烈的起伏,恨恨地說着。
“父王,我知道您恨那個女人,我不會讓她好過的!可是,現在陛下沒走,若是這個時機讓陛下發現了,我如何交代?”
蔣越說着,倏然邁步,離開了原地。
“父王,您再忍耐一下,待陛下走了,我自會把那個女人帶過來任您處置!”
蔣越說完這句話,又回到了方才的位置。
“您先消消氣,好好歇着吧,我走了。”
面對這樣的父王,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然而,他剛剛邁步,就聽蔣天佐在他身後氣急敗壞地喊着:“小崽子,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你想據為己有?”
蔣越聞聽此言,暗暗地呼出了一口氣。
“父王,您以為我是那樣的人嗎?如果我是那樣的人,早在東籬,她便已經是我的人了。”
蔣越眼眸閃過一絲鄙夷,淡淡地輕嗤。
蔣天佐頓時轉向他,“你說什麼?”
“父王,這女人狡猾的很,她曾經為了逃避和親,想與兒臣……”
蔣越說到這裡,冷嗤了一聲,沒有繼續。
然而,他的言外之意,卻已經很明顯了。
“你……原來是你!”
沒想到,聽了蔣越的話,蔣天佐頓時咬牙切齒,渾身抖動了起來。
“父王?”
蔣越愣了,這是怎麼回事?
“父王您怎麼了?”
蔣越上前一步,關切地問。
而此時,蔣天佐的身邊,再無長物供他摔了。
他雙手胡亂地劃拉着,怒發沖冠地說:“我說那女人怎麼會不是處子之身呢?卻原來是與你早有了奸情!你們……你們真是要氣死我!”
他恨恨地說着,不停地咳嗽起來。
“父王,您别這樣。”
蔣越無語了,忙上前想要安撫蔣天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