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終于蘇醒
這邊,吳含月面對突然闖入的獨孤烈,一臉的詫異,她忙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誰能想到,這老人家居然沒有知會一聲就闖進來了,她……她雖然穿着衣服,可畢竟被水浸透了,身體曲線一覽無餘地呈現了出來。
真真是尴尬至極。
洛清歌走過來,問道:“葉楓如何了?”
吳含月擡眼看着洛清歌,晃了晃頭,“還是沒有醒來的迹象。”
洛清歌點了點頭,“放心吧,前輩已經答應幫忙了。”
她看了看獨孤烈。
就這樣,在藥泉裡泡了三個時辰的獨孤烈,功力基本恢複得差不多了,他來到了葉楓的面前,準備給葉楓輸送内力。
這個時候,吳含月早就上了岸,穿上了洛清歌遞給她的披風。
“前輩,全仗您了!”
洛清歌蹲在藥泉的邊上,無比期盼地說着。
“丫頭,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救活!”
現在,葉楓身上的外傷,已經好了不少,就剩下内傷了。
獨孤烈有信心幫助葉楓清醒過來。
于是,他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開始認真地給葉楓源源不斷地輸送内力――療傷。
經過了兩個多時辰的療傷,葉楓終于有了知覺,而這個時候,獨孤烈已經因為損耗内力太多而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丫頭,我不行了,我還需要泡泡。”
獨孤烈有氣無力的說着,一頭紮進了藥泉。
“怎麼辦?”
眼看着葉楓有了知覺,獨孤烈卻已經沒有力氣了,洛清歌犯難了。
“丫頭,讓我來!”
這時候,洞口傳來了墨子烨的聲音。
洛清歌頓時擡眸看過去,疾步迎上了墨子烨。
“你怎麼來了?”
洛清歌很是心疼,“你還受着傷呢,不好好待在房間裡,怎麼還出來了?”
“丫頭,我雖然眼睛失明了,可是内力還在,這裡除了獨孤前輩,就屬我的内力雄厚了,我來試試。”
“你行嗎?”
洛清歌凝眉緊張地吞咽了一下。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墨子烨笑了笑,拍了拍洛清歌的手背,“你照我說的做。”
于是,洛清歌按照墨子烨的吩咐,把葉楓擺正,後背沖着墨子烨。
墨子烨盤腿而坐,雙手抵在了葉楓的後背上,開始運功。
很快,兩人的頭頂都開始升騰起熱氣來。
“丫頭,你相公這内力很是雄厚啊……”
這時候,獨孤烈湊過來,輕輕地說着。
沒想到,此人年紀輕輕,功夫卻已經如此爐火純青了。
“行,這年輕人有救了。”
獨孤烈剛說完,葉楓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醒了!葉楓醒了!”
吳含月興奮地叫着。
墨子烨頓時收了手,沉聲問道:“葉楓果然醒了?”
“咳咳咳!”
這時候,葉楓急速地咳嗽了起來。
“葉楓,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洛清歌走過去,急忙忙問道。
葉楓晃了晃頭,“不但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反而覺得身心舒暢,無比輕松。”
他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
“葉楓!”
吳含月激動地喚了一聲,一下子撲到了葉楓的懷裡,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我都醒了你怎麼還哭了?”
葉楓深吸了一口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拍了拍吳含月的後背。
“吓死我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吳含月吸了吸鼻子,捧起葉楓的臉,說道。
葉楓唇角勾起淡淡的輕笑,溫柔地看着她,許久沒有說話。
“墨子烨,我們走吧。”
洛清歌沖着葉楓狡黠地笑了笑,扶起墨子烨說道。
“等等我!”
這時候,獨孤烈也跟着跳出來,追過去說道。
“前輩,您不需要再泡一泡嗎?”
洛清歌關切地問。
“獨孤烈晃了晃頭,“這裡不好玩,我還是跟你去找點好玩的吧?對了,你不是說隻要我救活那個人,你師父就會出現嗎?人呢?”
獨孤烈追問着。
“前輩,您也太心急了!”
洛清歌忍不住笑了,“再等等……”
忽然,她腦袋裡閃現出一個好玩的遊戲,“不如,我教您玩紙牌吧!”
“紙牌是什麼?”
獨孤烈顯示出極其感興趣的樣子。
“走,我教您!”
洛清歌說着,就把獨孤烈帶到了墨子烨的房間。
她把墨子烨安置在床上,輕輕地對着他的耳畔說道:“我先把前輩打發走,再來陪你,你要乖哦。”
墨子烨淡然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洛清歌轉身對獨孤烈問道:“前輩,你這裡可有竹簡?”
“要那東西做什麼?”
“有大用處。”
洛清歌神秘地說着。
“好吧,我去拿!”
獨孤烈想了想,轉身出去了。
這丫頭滿腦子都是新奇好玩的東西,他一定要學會!
“丫頭,這獨孤烈真是奇怪啊。”
這時候,墨子烨揚聲說道。
洛清歌笑了,“可不是嘛!像個孩子一樣。”
她走到了墨子烨的身邊,“相公,原諒我不能陪着你,不把他打發了,我這耳根是不會清淨的。”
正說着呢,獨孤烈去而複返,手裡多了一捆的竹簡。
“丫頭,接下來怎麼辦?”
獨孤烈不管不顧地問道。
“削成54塊大小一樣的長方形,削完之後我再告訴你。”
洛清歌抿嘴笑着。
“好吧好吧!”
獨孤烈歎了一口氣,心道,這丫頭好生小氣,為什麼不一次全說出來?
不過,他有求于人,沒敢多說,隻是照着人家的要求,把竹簡全部削成了大小一樣的54塊小牌子。
“弄好了。”
獨孤烈把竹簡往洛清歌的面前一堆,有些不情願地說着。
洛清歌笑了笑,“前輩這刀工真是沒比的,都堪稱魯班了。”
她翻看了一下,照着撲克牌上面的圖案,随手畫了起來。
“哎,小丫頭,這是什麼?”
獨孤烈一直在旁邊看着,忍不住問道。
“你猜?”
洛清歌笑了下,“這是我們家鄉的遊戲,叫做撲克牌。”
她很快畫好之後,對着獨孤烈說道:“我教你拉火車好不好?”
“好玩嗎?怎麼玩?”這東西好啊,獨孤烈很感興趣,因為他從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