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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姐妹花的極度勾引

紅樓之公子無雙 司馬匪鑒 2597 2024-01-31 01:12

  小紅奉茶、秋桐呈上瓜果點心,賈琮、尤二姐、尤三姐分賓主而坐。秋桐看二尤的眼神有點鄙夷,尤二姐、尤三姐與賈珍、賈蓉的風言風語,她們這些下人丫頭聽過一點,不過很多丫頭明白“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不亂說罷了。

  二尤與尤氏不是親姐妹,她們是尤老娘親生,尤老娘前夫死後,帶她們再嫁尤氏父親,尤氏父親也死了,尤家不是富貴人家。尤老娘、二尤的生活,全靠尤氏接濟,這也是二尤屈服在賈珍胯下的經濟原因,見識過甯國府的富貴、奢侈排場,尤二姐就看不上張華了。

  張華、尤二姐的指腹為婚,是尤老娘前夫、張華父親訂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此看來,張華是現代網文的标準主角,最标準不過了:家道中落,未婚妻瞧不起,妥妥的蕭炎。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

  賈琮打量幾眼二尤,都是妙齡芳華。

  尤二姐月白長襖,柔情似水,尤三姐腰肢苗條,桃紅撒花襖,桃花眼。

  賈寶玉承認與二尤“厮混過”,并且啧啧稱贊二尤是“一對尤物”,也不知寶玉對她們幹了什麼……方能作出如此評價?

  二尤之所以在賈珍論罪後,來找的第一個人是賈琮,是由于尤氏的提醒,賈琮有秀才功名,會辦事,或許有一絲希望救尤氏,盡管尤氏知道一點賈琮與賈珍的仇怨,但也是找不到别的救星了。

  三人以前在東府見過幾面的,隻不過沒有深談,因此交流倒不唐突,很快由尤氏的親戚關系出發,說了些客氣話。

  直到晴雯、小紅、秋桐退出,尤二姐才捋捋耳邊發絲,說明來意:“琮弟,我托大,從大姐那邊的關系,喊你一聲琮弟,去年你還不像今年這般身量、沉穩,常去東府會芳園練箭,說來咱們是不陌生的。”

  二尤并不知道是賈琮鬥倒了賈珍,賈珍未把此事告訴她們,否則有沒有這相求,尚未可知。

  “是啊。”賈琮敷衍道。

  尤二姐笑了笑,接着道:“所以琮弟也知道,我們尤家過不下去,全賴大姐接濟,如今,大姐因為論罪,生死未蔔,我們想求求你……”

  “兩位姐姐高看我了。”賈琮打算救尤氏,但不想公開給人聽,免得生閑話,尤氏有很大可能進教坊司,自己偷偷去那裡,不方便公開,他推辭道:“其一,我不過九歲之人,家不由我管,朝中也沒關系。其二,秀才在鄉下耍威風可以,京城可說不上話。其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們論罪,與我何幹?”

  尤二姐、尤三姐失身賈珍,絕不完全是賈珍逼迫。

  賈琮記得原著之中,賈蓉都能和二尤調笑,而且,是當着尤老娘的面。

  二尤雖然笑罵,但沒有任何一點委屈、不甘之意。

  這種女人,賈琮前世漂泊社會,見過太多。她們為了錢、為了生存,貞節不算什麼。

  當然,二尤也是複雜的,尤二姐嫌貧愛富,看不起張華,但尤二姐為人溫柔。尤三姐很放蕩,但愛上柳湘蓮後,又剛烈無比。

  在現代,玩夠了的女人,再愛上一個男人,想要嫁掉,或許,不算大事,甚至比較普遍。但,在封建社會,這種女人,普遍被男人瞧不起,在封建男人眼裡,她們死不足惜。連柳湘蓮這樣無家無财的遊子,都看不上尤三姐,可想而知。

  賈琮也記得高鹗改寫過尤二姐、尤三姐,把尤三姐寫成純潔的貞女、烈女,高鹗作為封建官僚,有政治、道學家的目的,動機不純。

  後來的通行本前八十回剔除了高鹗的很多痕迹,但未剔除完全,程甲本、程乙本的全面刊刻,高鹗又因為一個煙花女子的影響,改動了前八十回的襲人,又為了銜接上王熙鳳的“掉包計”,在前八十回又讓王熙鳳、賈蓉暧昧,随着紅樓夢的普及,高鹗的目的達到了。

  王熙鳳曾給黛玉“下茶”,這舉動是江南人的“問婚”,鳳姐是支持寶黛婚姻的。因為,黛玉不會威脅她管家權力,寶钗會。

  賈琮以所見所聞斷定,他看到的、經曆的一切紅樓,還是曹公筆下的世界。

  ……

  見賈琮作态推辭,尤二姐平視妹妹,尤三姐咬咬牙,恨恨地半杯酒下肚,剩下的半杯,遞過來給賈琮,尤三姐還起身過來,兇前有意無意觸碰賈琮肩膀,豪爽、笑靥如花:“琮弟若看得起三姐,先喝了這杯再說。”

  尤三姐的剛烈,是在遇到柳湘蓮之後,那時賴尚榮要新官上任請客,她在宴席上看到柳湘蓮,這時還沒見過呢,就沒有什麼貞節可言。賈珍賈蓉見到她們露出傻樣,她也以為用色相勾引,賈琮必然就範。

  三姐對自己相貌、姿色身材很有信心。

  至于賈琮的年齡,貴族公子不能與平民子女等而論之,一個十歲左右的農家孩子,至多不過偷看鄰家嬸子洗澡,情窦未開。而林黛玉六歲就知道“不敢多走一步路,多說一句話”,賈寶玉八歲就與襲人“初試雲雨情”,生長環境不同,如何能相提并論?

  八七版紅樓夢,林黛玉進賈府的少女模樣,是錯誤的。

  “哪有看不起三姐,既是一家親戚,我敬你。”賈琮輕飄飄推掉尤三姐喝過的酒,酒杯口殘留她唇角胭脂,賈琮拾起紫砂壺重倒一杯,“叮”地碰了她酒杯一下,自己喝自己的。

  尤三姐略微失望,尤二姐低頭看腳,臉紅紅的。

  所謂深宅大院,就是這邊的人在偷情,那邊的人在傷心。高牆、遠距離,好辦事。

  賈琏就在榮國府偷了多姑娘,王熙鳳連續幾年不知道,看來深宅大院,是有好處的。

  見門外無人,三姐放下酒杯,彎着擡起右邊玉手,把桃紅襖拉開幾寸,頓時露出雪脯,女人香氣逼向賈琮,内裡的抹兇上面,雙峰溝壑,顯而易見,三姐是裹腳的,三寸金蓮或翹或并,笑容三分放蕩、七分凄然:“有種咱們對喝!”

  賈琮恍惚想起前世某種場合的女人來,以及《喜劇之王》的那個張柏芝。

  在那個中學生普遍開房、某種渴望橫流、女人貞節談不上的年代,經曆過,這種場面對賈琮沒有多大沖擊力。

  但作為一個現代人,賈琮不是道學家自诩的正人君子,他可沒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功夫,賞心悅目地瞧着三姐的搔首弄姿,更光的他都見過呢,不過,尤三姐身材真是沒得說,模樣也純天然,賈琮連連點頭:“不錯!不錯!秀色可餐。”

  尤三姐暗怒,你還不答應?尤二姐美眸含淚,貝齒輕咬薄唇,對她們來說,羞恥感暫時沒有多少,但憤怒感,很強烈!賈家的人都是這樣麼?沆瀣一氣!一丘之貉!非要他們姐妹共同伺候嗎?

  賈琮悠然自得地觀賞,一柔一剛,姐妹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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