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畑一郎突然兇性大發,一把揪住老獵人的衣領,猛的往上一提,勒的老獵人喘不上氣來,眼看就要憋死,要是谷畑再不松手,老獵人必死無疑。
老獵人進出的氣都被堵住,眼看就要翻白眼,谷畑一郎這才松開,他再次兇狠的問道:“你的說不說?那支國民黨的部隊到底往哪裡去了?快快的說。”
被勒差點憋死的老獵人,大口的喘着氣,伴随着劇烈的咳嗽,他心一橫緊張的說道:“太君,你要是不信我說的話,那你就把我爺倆殺了吧。”
他說完閉上眼,不再理會眼前窮兇極惡的小鬼子。
谷畑一郎一看這老獵人視死如歸的樣子,他還真不敢就這麼弄死眼前的父子倆,一旦沒有他倆帶路,那他們就會迷路死在這片樹林裡。
他馬上轉換出一副友好的嘴臉,和善的說道:“老人家,我的相信你說的話,剛才我的隻是考驗考驗你對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忠誠,我現在放了你,你的帶我到橡樹溝,這樣我的不會為難你,你的明白?”
此時剛醒過來的孫虎,他有氣無力的喊道:“爹,你不要相信這些混蛋,他們就不是人,是沒有人性的野獸,要是把他們帶到橡樹溝,那咱的村子就會遭到這幫畜生的糟蹋,你千萬不要答應他們,爹,你可别糊塗啊。”
谷畑一郎聽孫虎這樣阻攔的叫喊,他抽出指揮刀快步走到孫虎跟前,一刀刺在他的左胳膊上。疼的孫虎大汗淋漓的暴喊道:“王八蛋。你特麼的有本事就殺了我。”
老獵人看到谷畑一郎舉起指揮刀。就要對着兒子的頭砍下去,吓得他趕緊哭喊道:“太君,我答應你,你手下留情,就饒了我兒子吧。”
谷畑一郎根本就不聽老獵人的哭喊,揮刀就砍下去。
老獵人嘶喊道:“我x你小日本姥姥,你要是殺了我兒子,老子豁上一死。也要跟你拼命。”
谷畑一郎揮刀不減收勢,眼看就要砍到孫虎的頭上,突然刀鋒一偏,砍在離孫虎的頭三四寸身靠的樹上。
老獵人眼看着兒子的頭不保,驚吓的當場昏死過去。
孫虎也吓了一跳,他沒想到小鬼子這麼狠毒,說殺就特麼的真動了家夥。
谷畑一郎手提指揮刀,刀尖抵在孫虎的兇口,一點一點的用力,桀桀的笑道:“你的混蛋。竟敢違背大日本皇軍的命令,我的看你是不想活了。說,你的帶不帶路。”
“你去死吧,小鬼子,你有本事就刺下去,活在你們統治下的這個世道,生不如死,你特麼的就給我一個痛快的,我會看着你下地獄的。”孫虎鄙視的盯着谷畑一郎。
醒過來的老獵人真怕小鬼子殺了兒子,他再次求饒道:“太君,小孩子不懂事,我帶你到橡樹溝,你就放了我兒子吧,孫虎,你小子快說個軟話呀?”
孫虎冷笑着看着谷畑一郎,谷畑一郎皺眉手下用勁,刀劍一點點的紮入肉裡,血開始大量的滲透出來,染紅了孫虎的兇衣。
谷畑一郎回頭問老獵人:“你說的當真,你的不反悔?”
“太君,我說的是真話,一定帶你們進橡樹溝,決不反悔。”老獵人流着眼淚應承道。
孫虎兩眼冒火,他放肆的吼道:“爹,你要是把小鬼子帶到村裡,那你還是人嗎?進了村子,咱爺倆能不能活都不好說,還連累了村裡人,你糊塗啊,你混那。”
谷畑一郎心思缜密,要想活着離開這片深山老林,必須要叫這爺倆都活着,還要服服貼貼的聽話,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這爺倆的親情,哪怕半路反叛,相互還有個牽扯。
他走到老獵人身邊,再次問道:‘老人家,你的真願意給皇軍帶路?那好,你兒子要是答應了,就開路,要是你兒子還是不答應,那我的就要叫你老人家吃點苦頭了。”
谷畑一郎猛的轉身,對身邊的小鬼子喝道:“你和你的過來,把這老家夥的上衣全扒光,綁在樹上好好的伺候,叫他的兒子眼看着自己的老爹的受苦,看他還嘴硬的不帶路。”
兩個小鬼子就像兩隻餓狼,兇猛的撲到老獵人跟前,解開綁他的繩子,扒了他的上衣和外褲,綁在一棵大樹上。
晚秋的風刮在臉上涼飕飕的,可現在老獵人被脫了衣服綁在樹幹上,凍得他瑟瑟發抖,嘴唇越來越慘白,就連身上的肉都變成了灰色。
谷畑一郎獰笑着居高臨下的站在孫虎跟前,拄着指揮刀突然狠戾的吼道:“年輕人,你的不要不識時務,我的把你帶走,你的老爹就會在這深山裡不凍死,也會被殘忍的野獸,一口一口的撕吃掉,你是他的兒子,你的就這麼的狠心嗎?”
孫虎‘呸’的吐了站在面前的谷畑一郎一口,咬牙罵道:“你這個畜生,你比野獸還殘忍,你就是一個天殺的餓狼,你這樣做,不會得好死的。”
谷畑一郎沒有時間跟孫虎鬥嘴皮子,他揮手對兩個小鬼子說道:“你的兩個人,好好的伺候這位老人家,這個年輕人的什麼時候答應我們,我們的就放過他的爹,哈哈哈。”
兩個小鬼子,走到老獵人身邊,一人狠狠的抽了他幾個耳光,老獵人當時嘴和鼻子流出鮮血,耳朵‘嗡’的悶響,聽起小鬼子的嚎叫好像離得很遠。
小鬼子覺得不過瘾,折斷一棵帶有彈性的樹枝,敲打着手心,突然抽在老獵人的身上。每抽一下,老獵人的身上就暴起一條凸起的血痕,一會兒的功夫,上身沒有一點好的皮肉,血染紅了老人的上半身。
老獵人被打得昏死過去好幾次,每次都被小鬼子揪住頭發,一下一下磕在背後的樹幹上,劇痛刺激的他再次醒過來。
孫虎看他爹被這幾個殘忍的小鬼子,折磨的死去活來,他緊咬鋼牙,心裡被折磨的在滴血。
谷畑一郎回頭看了看老獵人渾身的傷痕,他搖頭歎道:“年輕人,你的大大的不孝,你爹在受苦,你的眼看着不救這個老人家,你的心太狠了,大大的不孝啊。”
孫虎園瞪着充血的眼睛,狠戾的罵道:“王八蛋,你們這群沒有人性的畜生,折磨一個老人算什麼本事?特麼的有本事沖我來,老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們,叫你們知道,我這個山裡娃子的骨頭有多硬。”
谷畑一郎被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懼死的氣概征服了,可他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必須叫這年輕人屈服。
他對那兩個鞭打老獵人的小鬼子吼道:“你們的統統的飯桶,給我狠狠地打,我一定要叫這個年輕人屈服,老老實實的帶我們進橡樹溝。”
兩個小鬼子解下腰間的皮帶,抓住兩頭折在一起,兩手往中間一松,然後猛的拉直,皮帶内測突然受力摩擦,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鑽進耳裡,不免叫人心驚肉跳。
其中一個掄起皮帶,狠戾的抽在老獵人傷痕累累的血肉之身,皮帶接觸**爆出‘啪’的響聲,老獵人已被打爛的上身濺起血肉,飛濺到小鬼子的身上和臉上。
再看老獵人上身接觸到皮帶的地方,凸起一條皮帶寬的血肉模糊痕迹。
老獵人已經奄奄一息,孫虎的心就像刀剜的痛,他氣貫長虹的氣概,慢慢的在變成灰色,他不想叫他爹死,可他咬牙挺住的閉上眼,不忍心再看到他爹受到的皮肉之苦。
谷畑一郎打心眼裡佩服這個中國山裡娃,能眼看着自己的情深父親在生死之間煎熬,一身硬骨甯死不屈。
他不相信有這麼狠心的子女,他要測試一下人性之間的博愛底線,血肉折磨他的親人,能不能摧垮一個山裡娃的心理防線。
谷畑一郎徹底被激怒,他的心裡已經失去人性,暴虐充斥着他的神經,他必須要叫這父子倆徹底的屈服,為他們帶路,隻要進了橡樹溝,那他們就有了活路。
他嚎叫着:“你們的用刺刀,一點一點的割下這個老東西身上的肉,看這年輕人的忍耐能堅持多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