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蓬戶大佐說着對何梅一揮手:“梅子小姐,我的跟大島先生有話的要說,你的先回你的機要室好嗎?”
“不不不,安瑾君,大島梅子的身份我的要跟您說清楚,他的是我的侄女,她的留在跟前,不會妨礙我們的談話,希望您的原諒。”
“吆西,這個的沒想到,梅子小姐是大島君的侄女,我的很驚訝,那就請梅子小姐坐下。”
安瑾蓬戶殷勤的給大島醫生倒了一杯茶,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對面,再次迫切的問道:“大島君,您還是早早的亮處您的身份,我的怠慢,還請您的多多的包涵。”
大島醫生‘哈哈’笑道:“安瑾君,我的身份很簡單,隻是得到軍部的特許,在新牟城的開個藥店,其他的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什麼?您的得到軍部的允許,隻是一個開藥店的醫生?哈哈哈,吆西,您的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一個小小的新牟城,開個藥店還要得到軍部的特許,大島君,您不覺得此話有點太滑稽嗎?不不不,您的身份非常的神秘,一定擔負着軍部的特殊使命,您的在新牟城有什麼的需要,我的會大大的配合您,請大島君給我一次對您怠慢贖罪的機會。”
大島先生皺眉說道:“安瑾君,今天我的跟您說的太多了,現在我要帶着梅子小姐回到我的家裡,請您不要阻攔,有事請您随時召喚,我的一定效勞。”
安瑾蓬戶大佐被大島醫生搪塞的很不高興,就像心裡吃了個蒼蠅,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他年輕氣盛,幾次想發作,最後還是他陰險狡詐性格,按住了他要暴發的火氣。
他看出再怎麼逼問,這個神秘的大島醫生,都不會吐露真情,這叫他心中惴惴不安,懷疑大島醫生是軍部派到新牟城的高級密探,就不知這個密探擔負的是什麼秘密任務。
安瑾蓬戶大佐突然‘哈哈’大笑道:“異國他鄉,能見到自己的親侄女,我的都替二位高興,既然大島先生有此安排,我的派車送二位回家,還請給我一個薄面。”
大島醫生謙恭的說道:“既然安瑾君如此豪爽,我的感謝您的關照,有時間我會好好的答謝安瑾君,答謝您的對我侄女梅子小姐的關照,不好意思,告辭。”
安瑾蓬戶大佐送走大島醫生,心中七上八下的不踏實,他拿起電話撥通後立正問候:“我的是安瑾蓬戶,将軍閣下,我的發現新牟城的有軍部安排的神秘人物,不知将軍閣下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師團長口氣強硬的說道:“安瑾君,你的不要參與這個神秘人物的一切計劃,一旦你的不謹慎,打亂了神秘人物的秘密計劃,你的會受到軍部的嚴懲,你的明白?”
安瑾蓬戶一聽師團長含糊其辭的回話,并警告他不要過問,更不能參與,他對隐藏在身邊的大島醫生,更加忌憚。
何梅來到大島醫生的藥店,站在門口注視了一下門頭的牌子,不僅心存疑慮,這個大島醫生,難道真的就是我大島家族的近親族叔?這、這也太巧合了吧?
“梅子、梅子,你的到了家,怎麼的不進來?快快的進來,你的嬸母和妹妹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來、我的孩子。”
大島醫生非常親熱的摟住何梅的肩膀,說笑着站在門口敲門。
他一邊敲,一邊朝藥店四周掃視,發現還有不明身份的商販,不時地在他家周圍走動,遠遠的還有持槍巡邏的日本兵,他搖頭在心裡罵道:“混蛋,一群蠢豬。”
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開門的是一個标準的日本中年女人,看她的面相倒也和藹慈祥,隻是兩眉之間皺的很緊,擠出不深不淺的三道眉紋。
她看丈夫摟着一個年輕姑娘站在門外,心中不僅一驚:“這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是誰?怎麼跟丈夫這麼親熱?竟會在大門外,摟住一位漂亮姑娘的肩膀,這也太不文雅了吧?”
大島夫人臉上故作高興的說道:“香子爸爸,您帶回來這麼一位漂亮的姑娘,不知......。”
大島醫生也不答話,略帶謙讓的對身邊的姑娘說道:“梅子,你的請進來吧,我要給我的家人一個驚喜,哈哈,香子媽媽,咱們回家再說?”
香子媽媽不理解的搖了搖頭,把門拴上,小步跟在丈夫和領來的那姑娘身後,心中不禁湧出一點點的醋酸。
回到屋裡,大島醫生興緻極高的脫下外套,遞給香子媽媽說道:“你的把衣服放好,咱們坐下來,我的要告訴你們一件高興的喜事,來來,香子,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他把何梅拉到身邊,和藹的說道:“梅子,這位就是你的嬸母,這個調皮的姑娘,就是你的妹妹香子。”
大島醫生把何梅摟在懷裡,對夫人和女兒介紹道:“你們的母女猜一猜,這個漂亮的姑娘是誰?誰能猜出來,我今天親自下廚,給你們的做一頓可口的美味,哈哈哈。”
大島夫人馬上張口,還沒等她說出來,大島香子捂住媽媽的嘴,笑口說道:“她是我的姐姐。”
大島醫生‘呵呵’笑道:“你的小鬼頭,你聽我說你是這姑娘的妹妹,你的就說她的就是姐姐,這麼簡單的回答,小孩子都知道,香子,你的說,他是你的什麼姐姐?”
大島香子求助的看着媽媽,大島夫人忍俊不疊的笑說:“這個姑娘叫大島梅子,應該是你香子大島家族的親姐姐,香子爸爸,我說的對嗎?”
一家人一陣歡樂,認下了何梅這個至親侄女,其樂融融的走到内屋,坐在榻榻米上互通這幾年的飄離。
大島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事态變換,我在京都因為參加了反戰同盟,被當局通緝,逃命到了東京,後來被政府諒解,再後來......,嗨,不說了,說起這些的事,我的心裡就難受,一家人為了生活,東奔西走,如今在異國他鄉見到了我叔叔的外孫女,我的很高興,咱們這就......。”
大島醫生一家人坐在榻榻米上正說的歡心,可被外面的敲門聲,驚吓的重又跳進洞裡隐蔽的嚴若飛和鄭三明,時間一長,實在憋的喘不上氣來,從傍天亮到這一上午,跳進跳出好幾回,以至于進了洞就感覺到氣憋,現在又被堵在下面,哪還忍受得了?
嚴若飛不知上面來了什麼客人,他猜想來的這個人,一定不會給大島醫生家帶來危險,不然也不會把客人請進這個内屋。
他實在憋不住了,慢慢的用帶進洞的菜刀撬動一塊洞頂的木闆,一用力那快被撬動的木闆彈跳起來,他趁機探出頭大口的喘着氣,并警惕的看着屋裡的人。
嚴若飛突然盯住坐在榻榻米上進來的那個姑娘,當時一愣剛想喊出她的名字,那個姑娘猛的彈跳起來,就要撲向嚴若飛。
在這敵我難分的場合,機智的嚴若飛大聲喊道:“這位姑娘,我吓着你了嗎?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彈跳起來激動萬分的何梅,突然聽嚴若飛如此大聲的警告,她馬上醒悟的倒在大島夫人的懷裡,故意驚呼道:“叔叔、嬸嬸,您們家裡怎麼會、會......。”
大島醫生當看到嚴若飛突然冒出來,把他也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這才認的侄女,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旦把這事暴露出去,他大島一家怎麼也說不清楚,自己的努力就會白費,說不準還會引來很大的麻煩。
他暗罵自己疏忽,見到了自己的侄女,竟會忘乎所以到這種地步。
大島醫生沒有想到的是,大島梅子看到從榻榻米下面的地洞冒出來的人,事出突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竟要做出要撲過去的舉動,可又突然倒在夫人的懷裡,難道他們認識?可又不便相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