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盡力。”曹長生雖然有些失望,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龍戰對他懷有戒心,不過這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消磨掉的,必須慢慢來。
“那就拜托了。”龍戰客氣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找人去了。
……
“于哥,難道就這麼算呢,六子的腿傷的很嚴重呢,就算有藥物,以後那腿也不太方便啊!”
就在龍戰尋找那位武術宗師的時候,與他同一個宿舍的幾位**戰士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對策,于成身旁一人低聲細語的問道。他臉色陰沉,自己兄弟被打成那樣子,可是卻不敢去找對方報仇,讓他心裡憋着火。
“劉雲,那你想怎樣?去殺了他?”于成瞥了對方一眼,問道。
“那也成!”劉雲點點頭。
啪
于成直接給了劉雲一個耳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直接印在他臉上,劉雲被打懵了,恢複過來後,頓時有些不滿了,道:“于哥,你幹嘛打我呀!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個屁,媽的,看來被那小子說中了,我們真的沒有鬥志了,如果有鬥志的話,我們也不會在這裡了。”
于成無奈歎息一聲,如果他們有這個悍不畏死的決心去跟鬼子鬥,他相信鬼子在這裡也不得安生,說不定他們還能出去呢,可是他們卻被鬼子的狠辣手段給吓住了,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等待着軍方來領人。可是,他們等了那麼久,依然沒有看到希望。
“于哥,聽你這意思,是不準備報仇羅?”劉雲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在為兄弟們着想,可是卻吃了一巴掌,讓他臉上火辣辣的。
于成瞥了劉雲一眼,說道:“劉雲,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打算,那小子别看他年紀不大,卻十分危險,搞不好,你會丢掉性命的。”
于成之所以放棄跟龍戰作對,不僅僅是因為龍戰說的那些狠辣話語,更因為龍戰給他一股十分危險的感覺,這感覺就像是在戰場上,他一個人面對數十個鬼子一樣。
雖然說出來有些好笑,可是他卻是實實在在感應到了,這絕對錯不了,因為他是在血腥戰場上邊活下來的人。
這也正是他放棄去找龍戰的麻煩,要不然,他才不鳥龍戰呢,以前不是沒人這樣威脅過他,可是他從來沒當回事過,因為他從那些人身上沒察覺到這樣危險的感覺。
“我不信,于哥,既然你不給兄弟們報仇,那我自己去報,那小子不是很厲害嗎,哼,他總有睡覺的時候。”劉雲輕哼了一聲,說完就立即離開了。
于成想要訓斥他一頓,可是劉雲根本理都不理會他,他也隻能作罷。
“你們呢,不會也想跟着那小子胡來吧!”于成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幾人,問道。因為他看到這幾人眼神閃爍,顯然心裡在打着壞主意呢。
“于哥,我們就是不解,你從來不是一個怕事的主,為何這一次這樣畏畏縮縮啊!是不是看到有比你更狠辣的主,你怕了啊!”一個身材有些像冬瓜一樣的人陰陽怪氣的問道。
他不是一位戰士,他以前是被于成威脅,最後投靠了他們,他本就對于成有些不滿,如今于成怕事,讓他有了打擊的理由了。
“劉胖,你膽子大了啊,竟敢譏諷我,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的骨頭?”于成臉色陰沉,沒想到平時老實芭蕉的劉胖,如今竟然也敢來譏諷他,讓他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哼,于成,你也隻會欺負我們這些小人物,有種你去對付那個新來的啊,沒本事的話,你就别再這裡擺大哥威風了。”劉胖雖然很害怕于成,不過看到兄弟們都站在他身邊,他膽子也大了一些。
“你……滾,都給老子滾。”于成看到幾位曾經跟着他的哥們,都站在劉胖身後,他知道這幫人已經連成一氣,他如果打了劉胖,那幾人必然會還手,雖然那幾人也不是他對手,可是這麼多人聯合起來,他可吃不消,隻得立即放棄了。
劉胖等人立即離開了,走的時候,高昂着腦袋,很是神氣。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等你們吃了大虧,你們就知道,該不該聽我的話了。”于成臉上帶着一絲冷笑,他是個從不輕易服輸的人,如果龍戰不是給他那麼危險的感覺,他才不會妥協,在自己兄弟面前丢面子呢?
說完,他感覺無所事事,就回宿舍了。
宿舍裡頭,幾位兄弟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對付龍戰,于成也懶得理會他們,直接躺到自己床上,開始睡覺。
……
龍戰在外邊轉了一圈,也向很多人打聽了一下,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那些人都對那位武術宗師一無所知,他不由得有些失望,難不成那位武術宗師已經不在這裡面了嗎?如果是這樣,那他就沒必要留在這裡了。
不過,他并未放棄,這才第一天呢,哪有那麼快的事啊,而且那位武術宗師被關押在這裡有好幾年了,别人不認識,那情有可原啊!說不定,那位武術宗師是故意保持沉默,讓大夥兒忘記他呢?
不久後,哨子響了,放風的時間到了,所有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龍戰沒有注意到,在他轉身的一霎那,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邊,一個滿臉胡渣,顯得很猥瑣的男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掀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回到宿舍,龍戰感覺氣氛有些詭異,他立即警惕起來,雖然先前震懾了他們,可是這幫子人作威作福慣了,讓他們立即收斂那嚣張的傲氣,這顯然不可能。
他知道今後這些人很定會給他找麻煩,讓他難堪。不過,龍戰并不害怕,大不了大鬧一頓,反正最後吃虧的是那些家夥而不是他。
坐到自己床上,龍戰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當然了,他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那幾位**戰士的身上,因為剛才給他不好感覺的正是他們,至于那幾位八路軍倒是挺規矩的,并未表現什麼,很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