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獸王強寵:逆天聖靈師

第374章 :痛哭一場

  哪怕她抗拒,哪怕她哭泣,哪怕她壓抑着聲音在他的懷中低喊,哪怕她拳打腳踢,哪怕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都沒有松開手。

  也許是熟悉的懷抱太令人心安,也許是男人獨特的氣息令人記憶深刻……

  漸漸的,姬清停止了反抗。

  她渙散的眼神也逐漸的聚焦,慢慢的看清了男人英俊堅毅的臉。

  “阿烈。”她怔怔的喊。

  “我在。”拓跋烈的聲音低沉有力,毫不猶豫的回應。

  “阿烈……”姬清蓦地抱住了拓跋烈的腰身,死死的窩在他的懷中。

  壓抑的聲音從她的喉中發出,她的淚水将拓跋烈堅實的兇膛都打濕,她緊緊的抱着他,仿佛溺水之人死死的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蠢東西。”拓跋烈低低罵了一聲,将懷中壓抑低泣的姬清抱緊,“想哭就哭,我……對不起你。”

  看來,那一晚的陰影,對她來說還是存在,也許他不應該将她逼得那麼緊。

  抱着姬清,拓跋烈雙眸沉沉,眼中的神色無奈又憋屈,最後卻通通的歸于了平靜和溫柔。

  一覺睡到天亮。

  晨光之中,姬清迷蒙睜開了眼睛,感覺眼睛澀得離開。

  她沒心沒肺的揉了揉眼睛,捂着嘴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卻突地感覺似乎有人在旁邊一直注視着她。

  心神蓦地一緊,姬清看着躺在身側,目光深深、面容嚴肅中帶着幾分沉怒的男人,心中突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她的自由就被剝奪了。

  被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她幾乎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而男人猶如鷹隼一般的冷眸卻還在迫視着她,口中逼問道,“和我歡好,就那麼難以令人忍受?”

  姬清,“……”

  “你就如此厭惡我,不喜我的碰觸?”

  姬清,“……”

  倏地,她想起了昨晚那猶如夢靥一般的情景,臉色不由得發白。

  “哼。”見到姬清的反應,男人不滿的低哼一聲,心中最後一絲僥幸也消失。

  他不再看姬清一眼,從床上翻身而起,伸手拿過玄黑長袍穿在身上,長袍穿好之後,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哪裡有錯漏,這才拿起腰帶纏繞在腰身之上。

  拓跋烈向來不用下人服侍,穿衣沐浴都是親力親為,然而平日裡他隻用幾個呼吸時間就能完成的步驟,今天早晨卻足足折騰了一盞茶的時間。

  等到将腰間的玉佩給挂上,也沒有等到姬清的一句話,他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黑沉起來。

  頓了頓,他提步朝外面走去。

  “阿烈。”沒有走出兩步,他便感覺姬清嬌軟的身子貼在了他的身後,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腰前交疊,緊緊的,仿佛不願意他走。

  眼中的冷色沉郁褪去了一些,他冷聲問道,“你不是嫌惡我?為何又如此主動?”

  “我不是……”姬清小聲辯解。

  關于前世的噩夢,她不知道要如何對他說。

  若是說出來了,以他這樣冷靜理智,公正嚴肅的性格,想必會認為她是妖物作祟,要還原來的姬府九小姐一個公道?她有些忍不住的亂想。

  “不是?”拓跋烈冷哼一聲,“那為何推開我?”

  開始的時候,她分明是情願的,甚至還主動的抱住了他。

  可是到了最後,為什麼她卻像是忍無可忍一般的推開了他,甚至還趴到床邊幹嘔?tqR1

  過去的陰影就有那麼強大,他無數個日夜的陪伴,都無法消融她對他的抵觸?

  若不是有着強大的自控力,他幾乎要忍不住抓着她好好的審問一番,看看他究竟要如何做,才能消除她心中的抵抗和埋怨。

  姬清,“……”

  過了半響,她還沒想好要如何回答,男人卻又開始朝前沖,似乎生氣的要甩開她。

  “拓跋烈!”她連忙喊道。

  男人的腳步頓住。

  姬清稍微松了一口氣,無奈的建議道,“不然,你将我打暈,我們再試一次?”

  也許被打暈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她想要将自己給他的,但是……

  “你覺得我是禽獸?”男人猛地扯開她的雙手,轉身過來黑眸沉沉凝視着她,“為了想要你,而要你?”

  姬清,“……”

  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給她回答的機會,男人轉身迅疾的沖向了屋外,隻留雙臂前伸、停留在半空的姬清留在房中,心中滿是難言的苦澀。

  屋外傳來沈曦開心的聲音,“将軍恭喜呀!操勞了一夜,精神還這麼好?這可真是……”

  “滾!”

  我輩楷模,這四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沈曦的眼中就看不到那道玄黑色的身影了。

  這麼快?

  “本來想拍拍馬屁的……”沈曦郁悶的撓了撓頭,将軍看起來心情似乎并不好啊。

  瞅了瞅房中似乎也沒有動靜,沈曦明智的選擇了暫時先退避三舍。

  屋中,姬清站在隻開了一條細縫的窗後,看着拓跋烈的身影遠去,緊緊的将衣袖抓在手中。

  他生氣了。

  不,說是生氣,也許震怒更能形容。

  她也能理解他的心情。哪一個男人在最後關頭被打斷,還能談笑風生的?雖然姬清對男女之事并不算懂,但是也知道那體驗對男人來說,絕對不會美妙。

  “哎。”低低的歎了一口氣,她有些郁悶回到床上坐下。

  過去,是不可言說的傷痛。

  她以為自己忘卻了,卻沒有想到在某個關鍵的時刻,那些隐晦的記憶去仍舊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從陰暗的角落竄出,狠狠的咬上她一口。

  拓跋烈很顯然是誤會了。

  以為她對他抗拒,對他覺得嫌棄,實際不願意将自己給他。

  這究竟要怎麼解釋?

  還當真是苦惱呢。

  拓跋烈去了軍營之中,将滿腔的怒火用來操練士兵。

  好在他平日裡就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今日雖然面色沉郁了幾分,目光淩冽了幾分,也沒有人敢将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打量,多數士兵都沒有發現他心情不佳。

  姬清一整天都在思考着要如何才能讓拓跋烈不生氣的問題,甚至連歸元界都沒有進。

  隻可惜,她腦海之中想了無數個辦法,卻沒有一個演練的對象。

  直到夜幕四垂,拓跋烈也沒有回來。

  倒是沈曦有些納悶的過來禀告,“姬小姐,軍營之中似乎有事耽擱,将軍今晚會宿在軍營之中。天色不早了,您不用等将軍,還是早些歇着吧。”

  “我知道了。”姬清輕輕颔首,眉尖蹙起。

  看來,那男人心中的惱怒,比她所想的還要更厲害。

  若是他一直不回府,難道她要追到軍營之中去找他?這問題顯然讓她越來越覺得頭疼了。

  将燈熄滅,姬清躺在床上也無心修煉,看着床幔發呆。

  夜色黑沉。

  上京城一處民宅之中,昏黃的光線在一間不起眼的屋子之中亮着,将兩道隐約的身影映照在窗棱之上。

  這兩道身影,一道矮小佝偻,看樣子像是一個猥瑣的男人。另外一個端坐在椅子上,高髻钗影,看着像是一個年歲不大的女子。

  “這就是那寶貝?”一聲怪笑響起,屋中的男人聲音沙啞中帶着幾分驚喜,“這玩意兒若是真能解百毒,以後我鬼殺便聽你調遣。”

  他搖晃着手中瓷瓶,從瓷瓶之中倒出一滴猩紅的液體到手中,仔細觀察了一番,突地伸出舌頭在手心舔了舔,閉上雙眼感受着那滴液體帶來的改變。

  清麗女子見到他的這一番舉動,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嫌惡,但是終究沒有出聲嘲諷。

  等到男人睜開眼睛,他的眼中劃過一絲驚喜之色。

  “這東西果然有用。”

  “那是當然。”女子柔柔站起身,“你願意過來找我,不就是因為我手中有能解百毒的東西嗎?若是你能幫我将事情辦好,這寶貝我自然會再提供給你。”

  “還有多少?”男人頗有些貪婪的問道。

  “那要看你能幫我做多少事了,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頓了頓,女人似乎頗為體貼的說道,“我也知道,這若是中了毒沒有好的解毒良藥,心中煎熬啊……”

  “桀桀……”男人怪笑起來,矮小的聲影猶如鬼魅一般的消失,留下一句在空氣中變得越來越淡的話語,“你最好不要玩花樣,不然你鬼殺爺爺的喋血刀可是不是吃素的。”

  女子淡淡站立,臉上的表情無喜無悲。

  隻有,垂在身側的手,在袖口之中死死的攥緊,一絲猩紅從她的掌心低落,在地上綻開了幾朵血梅。

  她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輕聲冷嘲一句,“浪費了。”

  不過,也值得。

  今天晚上,有如此之好的良機在眼前,是她從未想過的,簡直出乎她的意料。

  呵……那人應該在劫難逃了吧。

  姬清睡在床上,眼睛雖然閉上了,但是腦海之中卻一直想着拓跋烈失望又隐忍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悶痛。

  不行,她要去軍營之中找他。

  晚上又如何,若是他見到了她,她就不信他會将她趕走!

  說做就做,姬清猛地從床上翻身而起。借着窗外的月光,她取過了搭在架子上的外衫,正準備穿在身上,卻突地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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