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回家娶媳婦兒
納蘭懿是深得阿零的真傳,越是危機時刻,越是要秀恩愛!
狗哥在一旁捂着眼睛,哎喲,好羞羞,它還是一隻寂寞的大狗呢,也不知道它家小花咋樣了,趕緊把這些喽啰們解決完,回天玦大陸娶媳婦兒去!
于是狗哥仰天長嘯,将之前吸收的功力傾數釋放了出來。
這力量太大,堅不可摧的祭壇也晃了晃,納蘭懿急忙将阿零抱着,飛身下了祭壇。
祭壇下的人還欲追上去,忽然卻被一墨衣男子擋住。
“别追了,你們不感動嗎?”墨離站在人前,墨衣飄飛,背手而立。tqR1
穿着鬥篷的人們面面相觑,感動是什麼?這種感覺他們從來沒有過。
看着這些人冷漠的樣子,墨離歎了口氣,搖搖頭道:“不感動,那你們總要聽門主的話。現在龍門主已死,我就是長生門門主了。”
鬥篷們聽言齊刷刷的跪下。
阿零聽着卻覺得奇怪,還悄悄對納蘭懿說道:“好奇怪,墨離明明是不想當門主的啊……”
“别以為我聽不到!”墨離猛的轉身,又是給了阿零一記嫌棄的眼神,罵道,“老子是真的挺感動的……”
阿零還噗嗤笑道:“有什麼好感動的……”
墨離确實覺得自己不應該感動,但他确實是感動了,說出來丢人,更丢人的是他看着納蘭懿冒着生命危險來救阿零,阿零為了納蘭懿甘心上祭壇的時候,真是淚珠子都快滾下來了。
男人不應該這麼感動,就算感動了也不能被人看到。
于是,墨離一揮衣袖,一陣風便将納蘭懿和阿零給卷了出去。
就這麼,飄了出去……
天玦大陸,軒轅皇宮内。
整個皇宮還挂着白色,沒辦法,太子殿下說了,要為延豐帝守孝半年。
終于,這半年之期是到了。
宮中忙活了起來,又要将這滿宮的白色,換成紅色。
阿零看着這滿眼的紅,卻是長長的歎氣。
就算是喜事,這宮中也熱鬧不起來了,沒有福寶,沒有淩晔,沒有莫染邪,這皇宮比從前還冷清。
“娘娘,這是璇玑皇上送來的賀禮。”
阿零低頭看了看宮女手中蓋着紅布的賀禮,看上去很小,君驚羽那小子還真是小氣,别人李未生那小子都送來一大箱金銀珠寶和名貴藥材,君驚羽竟然就送這麼點東西來……
阿零揭開那紅布,便見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和一封信:
上次給你的藥想必早就丢了,這個藥,放在酒裡,他好你也好。
君驚羽的文采沒有絲毫進步,還是開門見山。
阿零看着臉羞得通紅,急忙揉成了一團,扔了。
然而這小紙團卻被一個小家夥給撿了起來,還朝着阿零罵道:“幹娘,你不是教我不要亂扔東西嗎?”
這小家夥長得白白嫩嫩的,眉眼與福寶還有幾分相似,正是水青。
阿零看着這孩子就頭疼,這還在不過一歲,早慧得可怕,哪裡有這麼大點的孩子能走路走得這麼順暢,教訓大人教訓得這麼順溜的!
“我隻是随手……我不小心……你把那紙團還給我……”阿零笑着伸手去拿那紙團。
誰知水青怎麼也不肯給她,反而翻開紙團,看着那上面的字說道:“這人寫的字真漂亮,可是是寫的什麼呢?”
“真不會欣賞,這叫什麼漂亮?”阿零說着,又伸手去搶紙團。
誰知小奶娃将紙團往身後一藏,笑着說道:“你教我念這上面的字,我就還給你!”
阿零惡狠狠的等着水青,沉聲道:“大人的東西,小孩子不能看!”
誰知水青竟然是眼睛一紅,嘴巴一撇,哇哇開哭。
正巧納蘭懿來了,阿零正要去挽住納蘭懿的手,誰知水青竟然是一溜煙就跳上了納蘭懿的背,賤兮兮地在納蘭懿耳邊輕聲說道:“幹爹,這張紙條,幹娘不念給我聽,你念給我聽好不好?”
眼看着水青将那紙條交給了納蘭懿,阿零隻能幹瞪着眼不能去搶。
“水青,這上面什麼也沒寫,就是鬼畫符,你先自己去玩兒,幹爹有話對幹娘講。”納蘭懿将阿零放下,水青實在覺得無趣,隻好走了。
阿零看着納蘭懿,尴尬地笑着,開始轉移話題:“淩晔和阿坎在格木城怎麼樣了?能不能趕過來啊?”
“恐怕不能了……”納蘭懿搖頭輕笑。
阿零卻是一拍桌子罵道:“這個淩晔,娶了媳婦兒忘了兄弟,好兄弟結婚都不來!”
納蘭懿卻是笑着,将桌子上的瓷瓶給打開,将裡面的藥粉倒進了阿零桌子上的酒裡,笑道:“不是不來,是我們要提前……”
阿零看着納蘭懿那動作,竟然是吓得後退了兩步,口齒不清的說道:“那個,那個可不是糖啊……”
納蘭懿倒了兩杯酒出來,遞了一杯給阿零,笑着問道:“那夫人說,這是什麼?”
“藥……”阿零尴尬地笑笑。
“什麼藥?”
納蘭懿笑着步步緊逼,阿零隻能步步後退,最後竟然實在沒辦法,阿零被問得崩潰了,蹲在地上大罵到:“媚藥這種事情,你叫我怎麼說出口!”
“還是說出來了……”納蘭懿笑着将阿零扶起來,輕輕在她耳邊問道:“害羞?”
害羞?她阿零可是女漢子,害羞什麼的,跟她沒關系好嗎!
“老娘害什麼羞!”阿零一拍大腿,幹脆将納蘭懿拉到了桌子旁,“坐下,喝!”
納蘭懿輕笑着,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将另一杯放在了阿零面前。
“玩兒這麼大……”阿零又開始臨陣退縮了,尴尬地笑道,“我的皇帝陛下啊,咱們要守禮……”
“嗯……你我一年前已經成婚……”納蘭懿輕笑着,拿着酒杯在阿零面前晃蕩。
“等得了一年,不差再等等……”
“君驚羽的命可等不得……”
阿零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問道:“原來是為了君驚羽,你早說嘛……”
納蘭懿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地問道:“為了我不願意喝,為了君驚羽才願意?”
阿零瞪大了眼睛,納蘭懿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可阿零張大了嘴巴準備解釋,卻見納蘭懿将那杯原本準備給她的酒倒進了嘴裡。
阿零的嘴巴長得更大了,納蘭懿是當那藥沒作用嗎?不行,她得逃!
然而,她剛一坐下來,卻被納蘭懿給拉住,拽進了他懷裡坐着。
“你……”
阿零的話還沒說出來,雙唇就被納蘭懿含住。
他緩緩将甘甜的酒送進阿零嘴裡,阿零沒有辦法,隻能喝下去。
完了,這可是媚藥啊,兩個人都吃了,肯定出事!
阿零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臉已經燒得比朱砂還紅。
“害羞嗎?”納蘭懿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阿零被納蘭懿的氣息撩撥得渾身酥麻,身子微微一顫,話都不敢說了。
害羞,是真的害羞,活了那麼多年,終于要把自己給交出去了,她真是害羞了。
“多幾次就不害羞了……”納蘭懿說着,輕輕拉開了阿零的腰帶。
很好,這次很順手,沒有出任何意外。
阿零身上一涼,一看,竟然是衣服已經被納蘭懿給扯了下來,天哪,這小子從哪兒學的,動作這麼熟練!可阿零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去質問納蘭懿,她隻顧着害羞了,不敢讓納蘭懿看到自己的身子,隻能一個勁兒得捂着眼睛望納蘭懿身上湊。
對,湊緊一點,他就看不到了。
她身材渾圓緊緻,就這麼往納蘭懿身上緊緊貼着,納蘭懿不由地覺得下腹一緊,俯身輕輕吻着阿零的唇,輕啄慢咬,一點點挪到了阿零耳邊。
“嗯……”阿零眉頭享受着他的溫柔相待,他唇齒間的酒香,心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覺得似乎有一股熱流,緩緩淌過身體……
阿零這低沉的嘤咛讓納蘭懿更加動情,卻是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小妖精,難道你要跟我在這裡做?”
納蘭懿的動作是停下來了,那氣息卻還撥得阿零心弦亂顫,她正享受着呢,怎麼停下來了?
她反手抱住納蘭懿的脖子,含住了納蘭懿的唇,這貨不乖,關鍵時候,怎能說話呢?
納蘭懿隻好抱住了阿零的腰,一路摸索,竟是摸到了背上那條疤痕。
這道疤,竟然還在。
納蘭懿不由地心頭一痛,将阿零翻了個個兒,看着她背上淡紅色的疤痕,輕聲問道:“還痛嗎?”
阿零搖搖頭,卻是問道:“會不會很醜?”
納蘭懿在低頭,在那疤上輕輕印上一個吻。
“很美。”
納蘭懿的吻一點點向下,阿零隻覺得渾身的軟了,隻想癱在納蘭懿懷裡。
可納蘭懿的雙手就是這麼撐着她,将她抱起來,放在了桌子上,繼續吻。
“不行不行,那裡不可以……”
“嗯?”
阿零隻覺得一股暖流将自己淹沒,舌頭都軟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得從鼻子裡哼出細微的聲音來……
“叫出來……”
阿零眉頭皺得緊緊的,不叫,死也不能叫……
不叫?納蘭懿又将阿零抱了起來,雙手覆上柔軟,嘴上的動作卻是停了……
又沒了……阿零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裡貓撓似的難受,反手将納蘭懿的腰帶扯掉,伸手想去抓住點什麼東西,誰知納蘭懿卻躲開了。
沒抓到東西的阿零心頭空落落的,竟是發出一聲類似哭泣的聲音來。
“叫我的名字,說你想要……”納蘭懿循循善誘道。
“阿一……”
納蘭懿其實也已經忍不住了,卻還是輕輕在阿零耳邊說道:“說你想要……”
“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門外的水青覺得幹爹好壞,為什麼一直不肯給幹娘呢!幹娘不就是喜歡吃包子嗎!
于是,孝順的水青自己去禦膳房給幹娘找包子了。
七月之後,阿零早産,生下一隻小包子,君驚羽騎死了十匹快馬,趕到軒轅,人也快死了,卻終于喝下了解藥。
小水青看着這喝血的叔叔,卻覺得好親切。
“大叔,咱們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