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 奴隸之牌
就如雲笙,她都不知道雲笙對她的深仇大恨來自于哪裡,所以,她無法救贖雲笙。
如今看到龍靈珊那樣鎮定,無所謂的神情,雲輕婉同樣覺得很無助。
龍靈珊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牌,那個牌在閃閃發光,牌的發光點,是一個字體,叫“奴”!
君玄烨冷靜的說:“奴隸牌。”
龍靈珊面無表情的盯着那張奴隸牌說:“你以為,我有天大的本事将那些龍人弄出來嗎,你以為,你所看到的龍太子,是真的龍太子嗎,我能這麼做,都是神族有人授意,有人向上神界彙報了金龍龍族的情況,不但不會有任何神族之人責備我,一旦清除掉那些龍人,金蛇一族就可以被封神,我可以為我的龍姨報仇,讓那一對苟活的奸夫淫夫下地獄。”
龍靈珊越說越激動,最後她用力的握緊了那張奴隸牌,奴隸牌就在她手中蓦然消失了。
龍靈珊轉身背對着雲輕婉:“雲姐姐,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也不會傷害小龍龍,但是,如果你們被藍妖族的人抓到,我同樣不會出手救你們的,你們要好自為之,藍妖族的族長現在在到處尋找你,他們像是布了什麼局,等你出現。”
龍靈珊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雲輕婉望向飛向夜空中的金色蛇身,心情變得壓抑了下來。
她雙手微微攥緊了拳頭說:“為什麼……最後還是變成這樣子,一定要這樣互相殘殺嗎。”
君玄烨回頭看向她,眉宇微微有些蹙緊,他的心被雲輕婉的這一句話所牽動,随後,他就看到墨北堂在盯着自己看。
墨北堂每一次的注視,都讓君玄烨壓力很大。
金色披風男子蓦然出現在了虛空之中,他雙手環抱着手臂,居高臨下的盯着下方的那些人,特别是有些失魂落魄的雲輕婉,他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被背叛了,真可憐。”
雲輕婉聽到那道聲音的時候,猛地擡頭瞪看着虛空中的那個男人。
她眼眸猝然一冷,僅僅隻是看了他一眼後,便移開了視線。
君玄烨也擡頭看向了雲輕婉方才所望之所,當看到那金色披風男人的時候,君玄烨眸光暗暗一冷,眼眸裡閃爍着一抹警告之意。
金色披風男人驚吓了一跳,拍了拍兇膛說:“你也看得到我不成。”
君玄烨沒有理會他,低下頭将雲輕婉擁入了懷裡,下一刻,就聽到金色披風男有些埋怨的說:“竟然名花有主了,太可惜了,不過,我就喜歡名花有主的女人,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雲輕婉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擡頭看了看君玄烨,問:“你看得見。”
君玄烨點點頭:“嗯。”
“那家夥為什麼一直跟着我。”雲輕婉反問。
“想知道,不如把他弄下來……”
君玄烨說完之後,便放開了雲輕婉,身影如風往上飛掠,金色披風男人大概是沒有想到君玄烨會突然出手,更加沒有想到,君玄烨的實力竟然讓他強到措手不及,待他回過神來的那一瞬間,君玄烨已經來到了他面前。
他闊掌一出,君玄烨卻握住了金色披風男人的手,用力一折。
金色披風男猛地掙紮了一下,不但沒有掙脫開君玄烨的手,反而被君玄烨給鉗制的死死的,甚至令他動彈不得,然後一股無形的力量湧動了出來。
金色披風男便覺得雙腿沉重無比,身子也跟着不自覺的往下墜落了。
“砰!”
重重落地。
他“唉”了一聲,看起來這一跤摔的不輕。
雲輕婉大步的朝那金色披風男子走了過去。
而君玄烨拔出了自己的紫劍,抵在了那個金色披風男子的脖子上。
四周的魔獸跟之前看不到金色披風男子存在的人,都可以看到他的真身了。
雲時跟雲流鋒分為的驚訝。
因為他們方才隻看到君玄烨飛向了天空,沒一會兒就看到君玄烨抓着一個人從天空中落了下來,隻是眨眼的功夫,他們的面前就多了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這個男人像是從虛空中突然出現的一樣,這才讓他們覺得很驚訝啊。
小火跟黑姬紛紛圍了過去,盯着那個金色披風男子看了看。
而墨北堂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面容刹時間失色了。
他怔怔的站在了原地,眼眸裡閃爍着一抹冰冷的寒意,雙手用力的攥緊,說:“怎麼會這樣呢?”tqR1
金色披風男人緩緩擡頭看向了墨北堂,然後扯開了唇角笑道:“怎麼不會這樣?”
墨北堂擡頭看向了君玄烨說:“他是上神界來的,可是,上神界的神族人不會輕易的踏出上神界,那個家夥是從什麼時候就在那上面的,竟然連我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呵呵,沒發現多正常,十六皇子,你早已被削剔了神骨,神位盡碎,神根枯竭,你無法看到我正常極了,這有什麼好稀奇的。”金色披風男的一條腿屈了起來,手放在了膝蓋上,一臉無所謂的說,然後擡頭,看向了雲輕婉的方向,唇角微微勾了起來:“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類,竟然擁有着神之血。”
冰涼的寒意從他的脖子間傳遞而來,君玄烨目光冰寒的盯着金色披風男,一字一句的輕吐:“太傅浚,傅宮神府的八子,想我殺了你嗎?”
太傅浚微微擡頭掃了君玄烨一眼,他的眼眸眯起了一條冰冷的縫:“殺了我,可對你現在一點都沒好處哦。”
雲輕婉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什麼太傅浚,傅宮神府!
她走到了太傅浚面前,然後蹲下了身子,挑起了太傅浚的下巴道:“為什麼一直跟着我。”
太傅浚聽到她的問話時,臉上露出了坦然的笑容:“因為你很特别,很漂亮,也很有實力,我想娶你做我的媳婦。”
劍光一閃,太傅浚的脖子之處多了一條血痕。
太傅浚的背微微僵了一下,隻見君玄烨彈尖一揮,一條金色的绫繩将太傅浚給綁了起來。
太傅浚掙紮了一下,看這绫繩是無法輕易的掙脫開,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