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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武堂祭酒

漢末召虎 秋風知了 2621 2024-01-31 01:12

  第四百五十四章武堂祭酒

  黎明時分,天色蒙蒙亮,并州牧府後院,傳來“哇哇”的怪叫聲。

  張遼懷擁佳人,懶洋洋的躺在被窩裡,他的身旁是尹月,面帶潮紅,嬌羞無限,晨起的一波雲雨讓她嬌弱無力。

  “哇哇……笃笃笃!”

  窗外古怪的叫聲不斷傳來,還有東西敲擊窗戶的聲音。

  “郎君,該起床了,小金餓了,在窗外叫喚呢。”

  尹月忙起身要侍奉張遼穿衣,張遼一把将她攬住,狠狠的吮吸了她誘人的櫻唇:“你再睡會兒。”

  他知道尹月此時渾身無力,強行将她壓在床上,蓋上被子,自己起身穿了衣裳,推門出去,外面天色已經微亮,窗口處一隻醜兮兮的粗腿勾嘴的灰毛小鳥正哇哇的叫着,啄着窗闆。

  灰毛小鳥看到張遼出來,登時興奮的撲了過來,落在了張遼的肩頭,用寬闊帶勾的嘴巴親昵地蹭着張遼的臉頰,鋒利的爪子卻抓得張遼肩膀生疼。

  張遼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懶洋洋的撇了撇嘴:“小金,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是叫的這麼難聽就是你的錯了,大清早便擾人清夢。”

  噗嗤!

  剛剛端水過來的婢女小翠聽張遼說的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

  張遼從小翠手中接過一片肉,灰毛小鳥立時叼着跳到了一旁窗台上,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這隻小鳥并不是尋常的鳥,而是一隻金雕。

  一個多月前,張遼在雁門關查看地形時,山崖上落下一隻幼鳥,正好被他接住,随行的一個親衛曾是遊俠,認出這是隻金雕幼鳥,推測它多半是被同巢之鳥啄傷掉出巢穴。

  野生幼鳥很難養活,張遼将這隻小金雕帶了回去,本以為救不活了,結果遇到左慈過來,喂養了一番,竟然頑強的活了下來,不過小金雕性子頗兇,隻與張遼和幾女玩耍,但是喂食卻隻讓張遼喂,連左慈也不行,這令左慈有些抓狂。

  張遼喂了金雕,洗漱後天色已然大亮,他來到後院,象龍遠遠在馬廄裡打了個響鼻,算是跟他打招呼。

  後院裡已經有不少人,都是女子,唐婉、蔡琰、蘇婳、古采英和一衆胡姬都在,不過衆女都在看武場中。

  武場正中一道曼妙輕盈的身姿在舞動,清叱聲聲,劍影重重,寒光閃閃,正是古采英的弟子貂蟬在舞劍,或者說劍舞,美麗之中有殺氣。

  貂蟬天資聰穎,本就擅長舞蹈,古采英傳她劍術後,她将殺人的劍術與舞蹈融為一體,形成一種獨特的劍舞,賞心悅目,令張遼與衆女贊歎不已。

  此時張遼看罷一舞,忍不住拊掌贊道:“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骖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好一出劍舞!”

  “貂蟬妹妹好劍舞,夫君做的好詩文。”蔡琰嫣然道。

  張遼有些赧然,他原本背過公孫大娘劍器舞詩句,如今卻隻記得這四句了。

  衆女看到張遼,都迎了上來,貂蟬剛剛舞罷,俏臉微紅,加上原本天生麗質,出落得更加美麗,不讓于唐婉和蔡琰衆女。

  張遼又贊了貂蟬兩句,忍不住去摸唐婉和蔡琰的小腹,二女羞澀的打開了他的大手。

  兩個月前,在張遼的努力下,唐婉和蔡琰先後懷孕,府中一片歡喜,連張遼的一衆僚屬也紛紛祝賀,畢竟張遼這個主公有後,對他們的意義極大。

  張遼與衆女一番說笑,又練了一會武,便去了衙署前院。

  主簿田儀早迎上來,道:“主公,今日靖遠武堂開課。”

  張遼哈哈笑道:“好,九月鷹揚,我兼領武堂祭酒,又怎能不去武堂看看。”

  張遼當即與田儀乘車直奔靖遠武堂。

  靖遠武堂位于晉陽城外、晉陽湖畔,早在審配擔任太原太守、張遼還在長安時就開始修建,而今曆時一年多,終于建成,極為廣闊,方圓數裡,其中有屋舍與武場,一應俱全。

  靖遠武堂外是一條開闊的水泥大道,兩旁植樹,武堂大門開闊巍峨,上有“靖遠武堂”四個大字,正是張遼親筆所書,氣勢渾雄,武堂前有兩尊石雕猛虎,卻不是石獅,猛虎象征着兵鋒。

  石虎内側懸有兩面戰鼓,二十個侍衛威嚴而立,荀彧、審配、沮授、郭嘉、高順、典韋、趙雲、張郃等人早在門前迎候,今日武堂第一天開課,意義非凡,鎮邊的武将也都趕回來了。

  張遼與一衆謀臣猛将進了靖遠武堂,迎面是一尊雕像,正是張遼,跨坐象龍,手持鈎鐮長刀,極為英武。

  雕像後是一道巨石屏風,上書兩列字:兵者,國之大事。

  往裡便是學堂,學堂大門兩側也有兩列字,左邊寫着:道、天、地、将、法,這是兵者五事。

  右邊寫着:智、信、仁、勇、嚴,這是将者五要。

  靖遠武堂收納學子極為嚴格,尋常士兵和世家子弟根本無法進來,收的都是各軍之中的基層将領,面對的是将而不是兵,所以武堂中的一切都是對将的要求和約束。

  張遼來到學堂中,學堂的格局是張遼親自設計的,上首是講台,後有黑闆,粉筆,毛刷。

  下面兩側是漢式桌台席位,高順、張郃等将領和荀彧、郭嘉、荀攸等謀臣分坐兩側,中間是胡桌胡椅,正是一衆學子,徐庶、石韬等俊才,牽招、楊漢、郭淮、郝昭、典滿、關平等小将列坐其中。

  張遼兼領靖遠武堂祭酒,也就是武堂校長,今日的第一節課由他來講。

  下首衆人,無論謀臣還是猛将,都頗是肅然,他們或智謀多端,或戰功赫赫,但對于張遼這個主公卻無不尊敬,不隻是因為張遼的地位,更是因為張遼本身就是一位戰略戰術大家,從一個小小的軍侯到今日的征北将軍,都是一步步打出來的,擊關東,平白波,定黑山,敗李郭,破匈奴,從五百士兵到今日的近十萬兵馬,不過是兩三年,他們怎能不佩服。

  張遼環顧衆僚屬和學子,道:“戰國時齊國立稷下學宮,百家争鳴,兩漢獨尊儒術,乃有太學,此皆教習學術經典,而今我在并州立武堂,是自古以來第一所軍事學堂,主培養軍中将領,行精兵強将之道。”

  他頓了頓,又道:“前漢時,孝武皇帝強軍事,東并朝鮮、南吞百越、西征大宛、北破匈奴,國威遠揚,乃有今日漢之疆土,然百姓多有疾苦。後漢以來,光武皇帝精簡兵事,大興儒學、推崇氣節,風化一時無二,然西北常有邊亂難平。”

  衆人默然,張遼對于兩位皇帝的評價,雖然未必大敬,但可謂公允,他們細想确實也是如此。

  “而今我治理河東、并州之地,”張遼神采飛揚,聲音铿锵:“南有河東書院,北有靖遠武堂,一文一武,此強國安民之道,不可偏廢,唯諸位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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