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我要!
第六百零三章我要!
“是你是不是?你剛剛給我抹了什麼東西?怎麼會這樣,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與那六品生肌丹作用相差無幾,我要要!”拓拔箐雙眼放光的來到謝思琪的身邊,看着謝思琪捏在手中如同胭脂盒的白色盒子,伸手就要搶過來。
謝思琪手輕巧擡起,躲過了拓跋箐的魔爪,同時似笑非笑的看着急呼呼的拓跋箐,“拓跋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是要強強東西嗎?!”
拓跋箐一愣,随即臉色漲紅,就連耳尖似乎都染上了淡淡的粉,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謝思琪,但偏偏死要面子,仰着下巴,“本小姐才沒有要搶你東西呢,你一個下位面的有什麼東西值得本小姐搶!”
“哦?是嗎?”謝思琪嘴角微微勾起,淡然的看着拓跋箐,“那剛剛拓跋小姐是在做什麼呢?”
對上謝思琪的目光,拓跋箐本能的閃躲,結結巴巴的狡辯:“本小姐……本小姐隻是……隻是想看看而已!”
說道最後,聲音越來越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不過很快,拓跋大小姐又揚起頭,有些傲嬌的說到:“哼,看都不讓看,你這個女人也太小氣了,還記仇!哼哼!”
拓跋家主跟拓跋寒看着無理取鬧的拓跋箐,隻覺得所有的臉在這一刻都丢盡了,臉燒的慌,幸好這裡除了謝思琪沒有别人,不然他們的臉是在沒處放。
但謝思琪畢竟還是外人,于是忍無可忍的拓跋家主有些惱恨的對着拓跋寒使了個眼色,而後轉過頭,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拓跋寒會意,走到兩女的身邊,将拓跋箐拉走,皺着眉頭,“箐兒,不準胡鬧!”
誰胡鬧了!聞言,拓跋箐不高興了,但是看着自家哥哥沉下來的臉,還是忍住了沒有反駁,但心裡卻在尋思着怎麼将謝思琪那盒藥膏弄到手。
那可是好東西啊,若是能夠要過來,到時候拿到那些大家小姐們面前晃一圈,肯定會有很多人嫉妒,想到這,拓跋箐看着那盒小小的雪肌霜,目光更熱切了。
看着自家妹妹那賊兮兮的眼神,哪還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更何況拓跋箐本就是有什麼都表現在臉上的人,拓跋寒順着拓跋箐的目光看去,一個白色的盒子映入眼簾,雖然不知道盒子裡究竟是什麼這樣吸引着拓跋箐,但他還是決定不能在讓拓跋箐丢臉下去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當球體!”拓跋寒惡狠狠的拎着拓跋箐的後衣襟,将其拎到一旁,“箐兒,你還能不能有點大家小姐的樣子,你看看你!”
聽着拓跋寒的數落,低下頭的拓跋箐無所謂的撇撇嘴,等拓跋寒停下了,才開口:“哥,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哦,一點都不酷!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就像個老媽子,唠唠叨叨的,估計祥宇哥哥都認不出你來!”
拓跋寒立刻眼睛瞪圓,喘息聲都重了幾分,他這是為了誰啊這是!母親去的早,父親又忙,箐兒是自己一手帶大的,他不操心她還操心誰!
面上不顯分毫,但微微泛紅的耳垂卻暴露了他此刻尴尬的内心,當看到謝思琪并沒有注意後,才微微松了口氣,伸手就在拓跋箐的頭上留下了一個輕輕的巴掌。
“再說試試!”
“哼!”
看着眼前的拓跋兄妹,謝思琪眼前的場景漸漸換了,一會是南宮老爺子那飽經風霜但卻中氣十足的面容,一會是林逸怼人,夜俊宇和淩風周曉靈皺一旁笑而不語的樣子....
突然,一陣微風吹拂而過,撩起了臉頰兩側微微垂下的發絲,一蕩一蕩,像要随風遠處一般。
謝思琪回神,眼中劃過死死念想。
垂眸掃了一眼手中的雪肌霜,向着拓跋箐的方向抛去,“呐,給你!”
“這叫雪肌霜,是我自己研制的藥膏,後面若是有需要,可以來找我。”
聞言,拓跋家主不由多看了謝思琪幾眼,眉頭微微皺起,難不成...
雖然拓跋箐次次給自己添堵,甚至還讓謝思琪多次忍無可忍,但偏偏對她就是恨不起來。
還在與拓跋寒怄氣的拓跋箐頓時一個閃身,穩穩的接住了雪肌霜,速度快的讓拓跋寒微微側目,就連偷偷看着一切的拓跋家主都挑了挑眉。
“你幹什麼!扔之前不知道說一聲,若是掉地上了怎麼辦!”拓跋箐将雪肌霜握在手中,像捧着稀世的珍寶一般,“竟然叫雪肌霜,聽名字就知道是好東西!”
“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之前的事本小姐就不跟你計較了。”說完,頭一轉開心的溜走了,“爹爹,哥,我走了。”
對于拓跋箐的反應謝思琪有些哭笑不得,最後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等拓跋箐沒影子了,拓跋家主這才轉過頭,“謝小姐,箐兒這孩子被我和寒兒寵壞了,有些沖動,得罪之處還望謝小姐你不要跟她計較。”
“無礙,拓跋小姐的性子挺好的。”
聞言,拓跋家主那張老臉上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同時說話的語氣都更溫和了幾分,想到剛剛的話,有些不确定的開口:“謝姑娘,剛剛箐兒那孩子拿的藥膏是你研制的,那是不是謝姑娘對煉藥也有所涉及?”
謝思琪點點頭,同時想到之前給拓跋箐吃下丹藥的情況,不由的問道:“是的,晚輩确實也會煉制寫丹藥,說到丹藥,剛好晚輩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下拓跋家主。”
得到謝思琪肯定的回答,拓跋家主隻覺得心頓時被什麼重重的擊打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的說着:“啊,哦,謝姑娘有什麼問題你說。”
“是這樣的,相比剛剛晚輩也拓跋小姐之間的異常家主也看出來了,晚輩和拓跋小姐有誤會,然後不知怎麼就動了手,晚輩動手的時候力道沒收住,所以傷到了拓跋小姐的臉,咳咳...”
說到此處,謝思琪幹咳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打就打了,竟然還在人家親爹面前說出來,做出這種事,估計除了她也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