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反攻李家(1)
第六百三十一章反攻李家(1)
在李連安父女回到李家的同時,拓跋家主也帶領一衆殘兵回到了拓跋府中,雖然每個人身上都挂了才,傷的很重,但每個人的臉上卻洋溢着滿滿的笑容。
正堂中,拓跋家主服下龐丹師煉制的丹藥,好了很多,掃了一眼下方的人,雖然失去了一些人他也悲傷,但更多的還是喜悅。
太他娘的激動了,李連安那個老不死的終于又一次栽在了他的手中,雖然沒有捉到那個老不死的,但看到他猶如喪家之犬般的逃竄離去,他就開心!
看着下方的謝思琪,眼中滿是感激,這一次不管是府中還是礦區,都多虧了這位謝姑娘,若不是她,他拓跋家族今日必滅!
“謝姑娘,多餘的話老夫也不說了,今後隻要有用的着拓跋家的地方,就算傾竟拓跋家族所有,也必然幫姑娘完成!”看着謝思琪,拓跋家主鄭重的許下諾言。
“拓跋家主言重了,出手幫助,隻是因為這事我們合作的條件,您不必要如此!”
“話雖這樣說,但謝姑娘你不欠我們什麼,反而因為幫助我們而損失了很多的魔獸,這是拓跋家欠姑娘的!”
“本家主問你們,對于本家主的決定,你們可有異議?”
“沒有!”
“感謝謝姑娘對我們的付出,姑娘是我們的恩人!”
“對,我們同意家主的決定,沒有謝姑娘就沒有我們現在的拓跋家族。”
可能之前确實有人對謝思琪不滿,但在經過了一系列的拼殺之後,見識到邪氣的能力和手段之後,他們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見狀,拓跋家主滿意的點點頭。
“家主,這些我們暫且不提,李家兩邊都失勢,現在正是我們趁勝追擊的好時候!”謝思琪總感覺最後殺死的那個人有些蹊跷,不由的提議道。
話音落,一室寂靜,衆人皆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謝思琪,他們沒聽錯吧,趁勝追擊,那不就是去端了李家的老窩,雖然他們很願意,但是恐怕沒有那個能力吧,更何況李家還藏着二流世家的人!
“謝姑娘,這是不是有點急于求成了?”
“是啊,我們大多數的人都受了傷,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這樣太冒險了!”
“不,現在真是好時機,大家是受了傷,但卻不是沒有戰鬥力,在你們去戰鬥的時候,龐丹師他們已經又給你們煉制了一批療傷的丹藥,而且家主之前也說了,礦區,李家除了李連安父女,沒有一個或者回去的,我們這裡也是一樣。
所以,現在李府,也隻剩下一個空殼子而已,對我們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趁着他們沒有緩過勁的時候,我們乘勝追擊,一定可以将李府徹底瓦解!”
謝思琪的豪言壯語,讓所有的拓跋家族人的心都跟着活絡了起來,是啊,這可是個好機會呢!沒有了李家,在山海城可就是他們拓跋家獨大了!
雖然不少人都動了心思,但依舊還是有人有擔憂,畢竟他們不确定李家是否還有二流世家的人在。
“謝姑娘,你說的對,但李家那邊若是有二流世家的人在,那我們又該如何?”對待這種事情,拓跋家主不得慎之又慎。
“二流世家又如何,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那幾個二流世家的人?!”謝思琪直視着拓跋家主,擲地有聲的說着。
一時間,屬于金牌殺手的王者氣息展露無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好!說的好!二流家族又如何,本尊就喜歡小丫頭這種牛氣轟天的氣勢!”不等拓跋家主回話,一道滿是贊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隻見魔女毒尊和南雲、風老,前後進入了正堂。
之前因為要制作美人淚,魔女毒尊專門去不遠處的山脈中尋找草藥,南雲為了接近魔女毒尊順帶着偷師一些毒術,也跟着去了。
“管他什麼二流世家還是一流世家,都這麼欺負人了,老娘一定要打回去!走走走,丫頭,本尊帶你去會一會那個什麼二流世家!”
“拓跋承,老娘一個弱女子都敢,不會你這個老爺們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吧!”
說着,拉着謝思琪就要往外走。
“對,拓跋家主,師傅說的對,就應該乘勝追擊!”南雲也不忘湊個熱鬧。
聽着魔女毒尊的話,拓跋家主隻覺得全身都不得勁,卧槽,這個老妖婆怎麼回來了!還有這個南宮少爺,怎麼也跟着瞎起哄,這不是為難他嘛?!
但不可否認,謝姑娘确實說的有道理,而且這個時候若是給了李家喘息的機會,那下一次倒黴的将是他拓跋家族了!
想到這,拓跋家主神情一凜,坐直了身體,掃視了一圈拓跋家主的人,最後将目光定格在謝思琪的身上,“好!就按謝姑娘說的做!”
......
李家正堂中,曾媛和曾峰好以整暇的坐在位置上,心裡想着怎麼弄死謝思琪,正在這時,管家神色倉皇的跑了進來,“家主,不好了,不好了,拓跋...拓跋家人來了!”
本就坐立不安的李連安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敢置信的看着氣喘籲籲的管家,“你說什麼?!”
“家主,我們李府被...被包圍了,府外,府外全都是拓跋家族的人!”
“什麼,拓跋承那個老匹夫竟然敢圍困我李府!”李連安氣的一掌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
“李連安,你個老匹夫,還不趕緊出來應戰,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敢對本家主出陰招,現在本家主來讨回了!”
“趕緊出來,不然本家主就打進去了!”
“李連安,你不會不敢出來了吧,也是,剛剛才回來,這小命可金貴着呢!”
聽着一聲聲傳進耳中的辱罵,李連安氣的兇口劇烈的起伏,就要沖出去,但卻被身旁的李紫曦攔住了,目光掃向一旁的增加姐弟。
見狀,李連安目光閃了閃,但依舊氣的不行,憤恨的坐下,咬牙切齒道:“這個該死得了拓跋承,他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