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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8章 空軍的歌

抗戰之鐵血兵鋒 鍋巴王 2543 2024-01-31 01:12

  慶功會,嶽鋒因為開心,加上不斷有人勸酒,一不小心,喝多了,情緒就有些奔放起來。

  諾娃看到嶽鋒有些醉,覺得有機可乘,加之司馬倩去方便,不在宴會廳,她果斷地上前擁住嶽鋒:“上校同志,我聽說你是教主,會寫歌,會唱歌,是不是?”

  說罷,果斷地吻了一下嶽鋒。

  頓時,四周看熱鬧的“雄鷹們”歡呼起來,再加上司馬倩不在,更加放肆。

  “團長,香一個!”

  “烏拉,來一個浪漫之吻!”

  “護國上校,摟住她,摟住她!”

  “吻她,吻她!”

  嶽鋒哈哈大笑,似醉非醉,大聲道:“雄鷹們,我今天就為大家獻上一首歌,為大家助助興。和尚,拿吉它來。”

  唐漢山大聲道:“明白。”

  嶽鋒又道:“不全,準備好音響。”

  高不全嘿嘿笑:“好嘞,阿拉馬上就辦!”

  嶽鋒确實有六分醉意,他半摟着諾娃,走到小舞台上:“雄鷹們,今天我為大家獻上一首《沙漠駱駝》,希望大家喜歡!”

  陸天、高志航、伊萬們歡呼起來,非常高興。

  嶽鋒接過唐漢山遞上來的吉它,走到擴音器前面,彈起前奏。

  衆人靜下來,覺得前奏非常有力量。

  嶽鋒高歌:“我要穿越這片沙漠,找尋真的自我,身邊隻有一匹駱駝陪我。這片風兒吹過,那片雲兒飄過,突然之間出現愛的小河……”

  衆人精神一振,感覺這首歌旋律歡快,歌詞卻又蘊含深意,帶點異域風情,充滿着潇灑自由。

  嶽鋒繼續高歌:“我跨上沙漠之舟,背上煙鬥和沙漏,手裡還握着一壺烈酒……什麼鬼魅傳說,什麼魑魅魍魉妖魔,隻有那鹭鷹在幽幽的高歌……前方迷途太多,堅持才能灑脫,走出黑暗就能逍遙又快活……”

  衆人聽得入了迷。

  這首歌不但好聽,還飽含文化蘊意和人生哲理深度。

  它曲風複古、旋律高亢,和聲很獨特,既有點像神曲,又比大俗歌有内涵

  嶽鋒唱出最後的段落:“天邊飛鳥群逐,搖曳着蒼穹又描摹着黃土。東方魚肚白出,烈日綻放吐露,放下塵浮我已踏上歸途……”

  陸天、高志航、諾娃等“雄鷹們”聽得熱淚盈眶,他們覺得這首歌其實是為空軍飛行員所寫。

  為什麼?

  你看啊,“魑魅魍魉”指的是鬼子戰機,“幽幽高歌的鹭鷹”自然是華夏飛行員;“天邊飛鳥群逐”,指的就是作戰的情形。

  其中“放下塵浮我已踏上歸途”,則有兩種含義,一是勝利返航,二是作戰犧牲前往天堂。

  至于其中的“愛情”含義,正是空軍為之拼搏的價值所在:為了愛人,為了所愛的一切,包括家人、父老鄉親、故鄉與國家民族,就算犧牲,就算騎着駱駝孤身奮戰,那又如何,值得,值得!

  吉它聲停下。

  賈斌首先第一個歡呼:“好,好,唱得好。”

  高志航大聲說:“唱出我們空軍的心聲,令人熱淚盈眶啊!”

  諾娃興奮地說:“這是我們空軍的歌,空軍的歌!”

  伊萬們高呼:“烏拉,烏拉,沙漠駱駝,就是空中雄鷹!”

  嶽鋒愕然:這,這怎就成了空軍的歌?不對呀,我怎麼有點懵懂,是不是酒喝多了,産生幻覺。這首歌,無論如何,都不是空軍的歌啊。

  十三太保齊聲高呼:“團長,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諾娃摟住嶽鋒:“教主,我會唱了,我與你一起唱。”

  “雄鷹們”高呼:“再唱一次,再唱兩次,再唱三次!”

  這時,司馬倩回來了,看到這種情景,又看到諾娃摟住嶽鋒,哪裡能忍,沖上台去,強行将諾娃與嶽鋒分開,喝道:“諾娃,你趁我不在,幹了什麼?”

  諾娃不怕牛木蘭,不怕封千花,還真有點怕司馬倩,她可是聽說過,司馬倩敢對孟夢嬌開槍。

  “秘書長大人,教主唱了一着非常動聽的歌,你不想聽嗎?”諾娃急忙引開的注意力。

  司馬倩問:“鋒哥,什麼歌,快唱唱。”

  嶽鋒哈哈大笑,彈着吉它,又唱了起來……

  就在嶽鋒開慶功宴之時,進藤少将與黑溝虎大佐慚愧難忍,揮刀自剖而亡。

  松井石根、岡村甯次、畑俊六接到報告之後,郁悶之極,這兩人雖然戰敗,卻是空中精英,就這麼自剖,損失太大。何況,這兩人與嶽鋒交過手,對嶽鋒的戰術有所了解,下次交戰,就有經驗了。

  這麼一自剖,太浪費了。

  可是,這是帝國軍人的傳統,有什麼辦法呢?

  松井石根、岡村甯次、畑俊六三人思考半天,決定放棄對安慶城的進攻,将兵力悄悄地集中在瑞昌方向,全力進攻。

  當然,波田重一、松田繼續做出進攻安慶城的姿勢,路照修,還要再增加三萬人馬,擺出不奪取安慶城絕不罷休的模樣,威逼嶽鋒不敢帶着“雄起團”支援其他地方,将他綁在安慶城。

  畑俊六狠狠地說:“嶽鋒是厲害,但他隻是一個人,沒有三頭六臂,更不會分身術。”

  岡村甯次提醒:“要注意嶽鋒的空軍,雖然他隻有一個飛行營,卻能指揮‘神州雄鷹大隊’,非常厲害。”

  松井石根大聲說:“大本營來電,二百七十架零式,七天後可到華夏。這些戰機,一百架布置在南京,監視雄起飛行營。另外一百七十架,安排在瑞昌方向。對付瑞昌的華夏軍隊,一百七十架零式,夠多了。”

  岡村甯次指着地圖:“瑞昌在長江邊,我們的登陸地點,就在這,港口鎮。”

  畑俊六問:“哪個部隊鎮守這裡?”

  松井石根說:“本來是孫桐萱的第12軍,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為陳永、韓進兩個師。”

  岡村甯次愕然:“‘勁勇師’與‘不妙師’?”

  松井石根臉色凝重:“師長是韓進與陳永,嶽鋒的兩個徒弟。我估計,是嶽鋒覺得我們會進攻,瑞昌,提前向姓蔣的提出要求,将這兩個師派去守瑞昌。”

  畑俊六駭然:“嶽鋒,他預先知道我們攻擊計劃?”

  岡村甯次陰聲說:“這是他的預判,但兩個師換一個軍,他太膽大了吧。韓進與陳永的水平,遠在他嶽鋒之下,我們豈能怕他。我覺得,七天後,立刻向瑞昌進攻。”

  松井石根斷然道:“就這麼辦,區區兩個師,吃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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