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被狐狸給耍了
“蘭東明是哪個?”段小貝似是詫異,偏頭問某爺。
某爺到還沒說話,東方城就解釋道,“蘭東明是蘭家家主嫡次子,其受寵的程度不比蘭清越差。”
段小貝挑眉,還真是跟蘭家杠上了是吧?怎麼竟是遇上蘭家的人?而且還跟其發生了沖突。
蘭東明臉色陰沉的看着前面的人,語氣不善,“你們确定要無我蘭家為敵嗎?”
“嘁!你好不要臉!自己的事情非得扯上自己的家族,你們這些世家子弟也就這點能耐了。”段小貝鄙夷的看了眼蘭東明,明明顯顯的蔑視。
“既然你們如此的不識好歹就别怪我們不客氣。把他們都抓起來!得罪我蘭東明,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二少爺,他們修為不弱。”一個黃衣男子提醒道。
那個女的築基三層,旁邊那男的築基七層,另外一男一女一個築基五層,一個六層,也不是個弱的隊伍了,但是他總覺得剛才說話的那個女子身旁的那個白衣男子深不可測,那淡定從容的氣質,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能有的。
“慕容晨,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們最高的也就七層的修為,而我們東明可是九層巅峰的修為,差一點就要邁入傳說中的金丹期了,還會怕他們幾個連九層都不是的修士?”那個青衣男子不屑的輕蔑的看了眼慕容晨,庶子就是庶子,沒什麼見識。
幾人就要上前拿下段小貝等,恰在這時,某爺站了出來,威壓一放,他們臉色變了。
“這狐狸本尊要了,不服本尊随時恭候你們的挑戰,赢了,本尊就放過你們,輸了,你們看着辦!”陌君畫冷聲道。
莫邪劍,東方城兩人也做出了要随時戰鬥的姿态,隻要一有情況,他們就會動手。
“尊者息怒,晚輩等人冒犯了尊者,還望尊者莫要怪罪,這狐狸我們不要了,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蘭東明面色立馬一變,趕緊的放低姿态,其他人見蘭東明都這樣了,自然是不敢再有什麼動作,跟着蘭東明逃了。
“等等!”某爺突然說道。
“尊者,我們真的……”蘭東明有些郁悶了。
“把你們的帳篷留下。”某爺淡淡道。
“啊!”蘭東明等人一驚,實在是沒想這位尊者叫住他們居然是為了帳篷。
“還要我再說一遍?”陌君畫冷下了臉。
“是是是……”蘭東明一驚,顧不上什麼,趕緊的把裝着生存用品的小戒指丢給了陌君畫。
某女見着這狀況,都有點忍俊不禁了,為免某爺‘惱羞成怒’,聰明的不說話,轉移話題。
“君君,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尊者的稱呼?”段小貝調侃道。
陌君畫扯了扯嘴角,還沒說話,東方城趕緊的解釋道,“金丹期修士的稀少,所以龍翔大陸每個到了金丹期的修士都被稱之為尊者。”
“現在該說說,怎麼回事了?”陌君畫挑眉,眸華淡淡的看向某女。
某女扯了扯嘴角,把懷裡抱着的狐狸丢出來,“爺啊!以後這就是我的契約獸了。”
某爺挑眉,“契約了?”
“還沒呢!”段小貝搖頭,說着就要蹲下來,去看某隻狐狸。
“呀!”
然而,某隻狐狸卻是突然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迅速不見了影蹤。
見狀,陌君畫臉色一變,趕緊的把某女被咬的鮮血淋漓的手指上藥,包紮起來。
段小貝似是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着某爺,“君君,我被隻狐狸給耍了!”
某爺蹙眉冷怒,“下次再看到那隻狐狸,爺要烤了它。”
段小貝扯了扯嘴角,“這支臭狐狸,不都答應好了?不想契約就直說嘛!姐又不會強迫!”
這個小插曲某女也沒放在心上,倒是某個小心眼的爺給記着了。
于是,繼續趕路了,莫邪劍又充當起了二人的‘馬車’,拉着二人。
莫邪劍此時,心裡可是非常的不爽,卻又無可奈何,打?又打不過,逃?身上還有毒,不解真氣提不上來,還有誰比他更加憋屈的?混了這麼久,卻敗在兩個莫名其妙的男女身上,最令他火大的是,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敗在什麼人的手中,莫邪劍粗聲粗氣地問,“喂!二位,怎麼稱呼你們?來自哪裡?”
“馬,一般是不會說話的。”段小貝懶洋洋調侃一句。
“是馬也會吼幾句,行不行?!”莫邪劍是真的心裡憋屈的狠。
隻可惜,回應他的,并不是誰和誰的回答。
而是某女張開喉嚨的大聲歌唱,一首連她自己也忘記了是誰唱的現代歌,出來了。
“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風景好美呀!……快使用雙截棍哼嘿哈哈……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不能忍受的罪……你好毒,你好毒……好想就這樣,就白頭到老……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怕刮風……”她一邊唱,還一邊笑呵呵地,将數朵剛剛在路邊摘來送給陌君畫的花,挑出一朵往他發間插去。
插完了,還扯扯他的衣袖,笑呵呵的。
陌君畫是揚眉,瞪着某女,表情似怒非怒。
卻偏偏沒阻止她,也算是在憤怒中又默認她的舉止……
如此矛盾的一個存在。
跟在後面不遠處的東方城是想笑了。
這兩個人的行事作風,真不像他們這裡的人。
南宮雪也想笑,卻是面色複雜,有些冷怒的瞪了瞪某女,卻瞬間收回。
上午休息了n次。
下午,某爺一次休息都沒喊。
有些人是吃不消了,但也得強忍。
他不出聲,誰敢停?
不過話說,他也沒說不準歇息,也沒讓誰一定要繼續走……
傍晚,日落西山了。
五個人終于是快到外圍了,比預期的晚了半個時辰。
前方不遠處,還有兩三夥冒險者,或者是傭兵,在紮營。
似在過夜,不打算繼續走。
據東方城說,天黑穿過這外圍,外圍也不一定安全,所以也就停下來了。
因為夜晚,是大部分妖獸出沒的時間。同時也會遇上一些盜賊劫匪,想不勞而獲,搶戰利品的。
“那歇息一晚吧。”某爺發話了。
陌君畫巡視了周圍的地形。
準備挑一個地方歇息。
同時,他在莫邪劍跟前吩咐了幾句。
不多時,某悲催的劍尊又開始砍伐,照某爺的吩咐做着事。
東方城還是負責找吃的,某爺和段小貝即悠閑自在的,在一旁靜坐。
這一次,段小貝連去找幹枯木柴的事兒,也省了。
因為她讓某爺把某蛇給放了出來……
“做人,怎麼能白吃白喝呢?一點對人類貢獻的價值也沒有,哎。去吧去吧!對了,小通天可是我讓去幫你的,它可是個好幫手呢!”她指了指旁邊五六米長的大蛇,又指了指不遠處的柴火,讓那南宮小妞恨恨地去做事。
沒辦法,天生的米蟲,也得有一個限度。
怎麼說呢!就是瞧不慣南宮小妞那高高在上,好似誰都欠了她幾百萬的臉而已。
明明弱得要死,卻還要裝出清高傲慢不可一世的姿态。
想當初,她弱小無力的時候,她忍了多久?僞裝了多久?向人低頭了多久啊!
那種日子,又豈是這種女人能懂的?
莫邪劍嘴角抽了抽,看着某蛇,憋屈感再一次上升到極緻。
另一邊。
那幾夥人倒是時不時将目光投向這一邊,初時最多人關注的是東方城和莫邪劍。
有些人也是這森林的常客了,見識過莫邪劍并不奇怪,森林劍尊,可不是白來的名頭。
除了莫邪劍,還有些傭兵等,是經常出沒天罡城的。
天罡城是由東方家管轄的,他們認出東方城也不奇怪,熟悉的也有可能。
但是,末了他們的視線,就全好奇地落在一旁閑坐着某爺和某女身上。
兩個具有絕世風采的人物,他們是第一次見到。
偏偏,那兩個不太容易惹的男人,怎麼就甘心聽這二人的調遣?
打量歸打量,卻也沒什麼人敢上去。
有幾個和東方城熟的,就上去聊聊幾句。
然而,某種稍帶畏懼的視線,還是會投到莫邪劍身上。
“六少爺,那個……”說到這一個時,再看向莫邪劍。
東方城秒懂,淡淡一笑,“不用理會,沒威脅。”
若是平時,見到莫邪劍,他們肯定會有多遠避多遠。
時間,再過了一陣。
東西都準備好了。
南宮小妞生的火,東方城烤的野味。
至于清水,是東方城問認識的朋友要來的。
陌君畫和段小貝二人,那是用得心安理得。
烤好的東西,他們也吃得理所當然。
這一刻,瞧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誰敢說,他們身份不是特殊,不是像主人?
“君君啊,你說,這些人怎麼動不動就往我們看過來?”段小貝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疑惑地問。
“是他們見識太少。你……就不要怪他們了吧!唉╯▂╰”言擺,某爺平平淡淡的嗓音,衆生惋惜般,輕歎了一口氣,搖頭,無奈之極。
那神态,那無恥的話,額……
段小貝低頭憋住笑。
爺,你還能再無恥一點麼?
還敢再可愛一點麼?
陌君畫将烤熟的一隻野兔,扔給了不遠處正忙碌的莫邪劍,淡然說道,“吃點東西,再做。”
“……”莫邪劍憋屈,卻也接住。
疑惑地看了陌君畫一眼,還是停了下來,埋頭吃着起來。
漸漸的,天黑了起來。
陌君畫把那個從蘭東明那裡‘打劫’來的戒指丢給了莫邪劍。
莫邪劍雖然驚詫陌君畫居然這麼信任他,頓時心裡五味雜陳。
也沒多說什麼,搭起了帳篷,這戒指裡帳篷居然隻有一個,裡面也不小,能容四五個人。
由于地方有限,也就勉強湊合着過。
莫邪劍是拒絕進去。
東方城也識趣地沒進去裡面休息,唯獨那個南宮小妞,是習慣了舒适生活的,不樂意和段小貝呆在一起,卻又忍住沒出去,況且裡面又有某爺在,小妞自然更不樂意出去了。
陌君畫也本想出去,讓兩個女人住的,可偏偏又有點不放心。
在這一個危機四伏的地方。
他不想讓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偏離他的視線。
何況,他也不能信任這一個姓南宮的女人。
“君君啊,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好。”他寵溺地點頭。
“在城北的荒院裡,有一個剛死的鬼,形體枯瘦臉容疲憊,蒼白吓人……”段小貝淡淡的嗓音,開始講着驚悚版的鬼故事,越講越投入,越講越是聲色并茂,手腳并用的比劃了起來。
夜很黑,卻也靜谧陰森。
偏偏她講這一個……
南宮雪剛開始是壯着膽子,慢慢就抱着自己的腳,縮成一團。
兩眼還左右顧盼,忐忑不安。
帳篷内,中間擺着一顆散發着淡淡光芒的夜光珠。
暗沉的環境之下,再聽着那幽幽淡淡講着驚悚話的女嗓音。
“啊!……”段小貝忽震驚一叫,繼續講,“那女的突然大叫起來……”
她還沒說完這一句,帳篷裡同樣的,“啊!……”
莫名驚悚的一聲大叫。
叫完,就沖出了帳篷,弄得外面的東方城也驚了一把。
他沖上來,正好撞見南宮雪出來,他趕緊詢問,發生了什麼。
南宮雪卻閉嘴,搖頭,打死也不提。
她敢說,自己是因為裡面的人說個故事就吓得逃出來麼?
傳出去,絕對會顔面掃地……
帳篷内,段小貝是憋住大笑,悶悶地倒在陌君畫的懷中。
某爺也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這種鬼點子,也隻有她想得出來。
“哈哈,跟姐鬥,你還嫩着呢……”她一邊笑,還一邊小聲說着。
終于,二人可以獨占這個帳篷了。
說實話,有外人在,她還真不爽,要不然才不會想出這麼個點子把人趕走。
翌日,天色微微亮。
二人休息足夠,神清氣爽地出現。
早上吃的,東方城已經準備好。
等衆人簡單地吃了些,準備上路時,天色已經大亮。
這時,莫邪劍搬來一張臨時做的簡陋背椅,繃着臉問陌君畫,“喂,要多久,才給我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