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傻子也解決了我們就撤吧。”常佑看了一遍,确定炮樓裡的日軍不會再出來了,就對葉青樹說道。
“啪~”
随着一聲槍響,平城也死了,腦殼上迸出一連串的血水。
“豈可修!”趴在沙袋縫隙裡的烤雞的日軍親眼目睹了這一幕,恨不得将打黑槍的家夥生吞活剝了。
“王桑,你們怎麼不開槍,快開槍射擊!”這個日軍發現炮樓下面的僞軍一點反應都沒有,怒氣沖沖的沖他們喊道。
“太,太君,我們沒看見敵人在哪啊。”叫王桑的僞軍滿臉委屈的回應道。
“八嘎呀路!”烤雞的日軍感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要不是擔心被那個神秘的狙擊手給狙了,他現在鐵定跳下去,将下面的這幾個僞軍全部槍斃。
……
“我們就這樣走嗎?”葉青樹一邊收拾着僞裝一邊疑惑的詢問常佑。
他們的目标不是将這些小鬼子打死去弄點鹽嗎?
常佑知道他在想什麼,“鹽的話不急,梅子幹還能再用一段時間,先把這些小鬼子摸清。”
常佑都這麼說了,葉青樹他還能再說什麼呢?隻好收槍走人了,那炮樓裡還剩下的兩個小鬼子算是便宜他們了。
至于那些僞軍,不值一提,葉青樹都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子彈。
“去下一個炮樓。”
附近就這兩個炮樓,這裡的小鬼子被打的縮在炮樓裡不敢出來,那麼就去另一個炮樓看看。
“外面有兩個小鬼子,8個僞軍,裡面的小鬼子人數不清楚。”
“嗯,看到了,你看能不能将那兩個小鬼子解決了。”
“有點麻煩。”
葉青樹不能保證自己能在最短的時間内将這兩個日軍擊斃,因為一但開槍打死了一個,另一個日軍必然會警惕,會尋找掩體,一旦藏起來了,他也沒轍,畢竟他并不會槍鬥術是不是。
常佑想了想,對葉青樹下令,“打吧,無所謂,反正我們是要威懾這小小鬼子不是麼。”
話音剛落,葉青樹懷中的九七式狙就猛然一陣,常佑的視線裡,一個拿着槍來回走動的日軍,突然身體一歪,撲倒在地。
另一個日軍被這名倒地的日軍給驚到了,連忙看過去,聽着槍聲,遂大叫起來,邊喊邊跑。
葉青樹快速的将下一枚子彈推進槍膛,瞄準着那個跑路的日軍。
又是一聲槍響,那個日軍的膝蓋中了一槍,直接撲到在地。
不過他居然還順勢滾了兩圈,滾到掩體後面去了。
“哒哒哒~~”
炮樓了,日軍的重機槍開火了,子彈嗖嗖嗖的亂飛,雖然看不見他們人影,但是并不妨礙他們火力覆蓋,對着槍聲傳來的方向一陣猛射,子彈打在地上塵土亂濺。
幾枚子彈打在他們兩身邊,吓得常佑縮了縮腦袋。
葉青樹不動如鐘,屏息瞄準着炮樓的射孔。
“射擊,射擊!”炮樓裡的日軍瘋狂的喊道。
順便讓外面的那些僞軍開火。
對哪開?僞軍們一臉懵逼,但也不能不開啊,于是就拿着槍漫天亂放。
反正太君們都在炮樓裡,他們想怎麼開槍就怎麼開槍,太君們又看不到。
這槍聲聽着如同炒豆般,十分密集,至于是對哪打,就沒人清楚了,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閉着眼睛亂放,成績劃水。
“打死一個僞軍!”常佑看着那邊的情況,或許是因為他們沒有再開槍,讓那些僞軍膽子有些大。
正在瞄準射擊孔的葉青樹聞言,立馬轉過槍口,瞄準一個膽子不小的僞軍,他半個身子都在外面,還怎以為不打他?
“嗖~”子彈将這個僞軍兇膛擊穿,帶着血箭落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一槍,将一旁的僞軍吓得夠嗆,連忙又縮了回去,亂開着槍給自己壯膽。
“铛~”
這一槍打在了炮樓的射擊孔裡,子彈撞在射孔的孔壁上,反彈後擊中了重機槍,發出一聲金鐵交鳴聲,吓得開槍的那個日軍連忙後退了幾步,槍聲頓時歇了。
常佑見機槍突然啞火,認為那個日軍可能是被打死了,招呼着葉青樹撤退。
反正不管怎麼樣,也确實該撤了,再打下去,他們就有被發現的危險了。
“去上一個炮樓。”常佑說道。
“???”葉青樹有些不解,這麼來回跑是什麼意思?還不如就在一個炮樓蹲到天荒地老。
常佑說道:“看看那邊的小鬼子出來了沒。”
“要是沒出來呢?”
“沒出來就算了,出來了就打死。”
匆忙趕過去,那邊剩下的兩個日軍在炮樓裡待了好久,試探了幾次,沒有再聽到槍聲,認為對方走了,這才壯着膽子走出了炮樓。
往前走了幾步,并且擺出一副随時跑回去的姿态。
确定對方已經不在了,這兩日軍才松了口氣,準備去收屍。
他們一共五個人,之前還說說笑笑的,談論着什麼時候戰争結束,結果沒想到這麼快他們三個就死了,再也見不到戰争結束,也看不見大東亞共榮圈了。
“八嘎雅鹿,你們這些廢物!”烤雞的那個日軍看着一旁悠閑的僞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就是一耳光。
被打的僞軍一臉懵逼,完全就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太,太君……”這個僞軍捂着臉,委屈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太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打自己。
“算了吧,等會兒把他們調回去,這些廢物當炮灰還有點用。”旁邊的日軍安慰道,對于這些僞軍也沒什麼好感。
“哼,當真是便宜他們了。”
這個僞軍看着眼前的兩個太君叽裡呱啦的說着,什麼也聽不懂,隻是感覺很委屈,好好的幹嘛打自己啊,自己明明什麼也沒做啊。
其他的幾個僞軍見他沒有來的被打了一耳光,哈哈大笑,滿是幸災樂禍。
然而他們的小聲,聽在兩個日軍的耳裡,卻是十分刺耳。
“你們在笑什麼?是在嘲笑我們帝國皇軍嗎?”
這是日軍,僞軍們一個也聽不懂,隻見眼前的太君很生氣的樣子,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