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和也的重傷,讓火車站裡的少佐更加警惕,擔心對方什麼時候給自己來一顆子彈。
這次幸村和也是運氣好,沒有傷到要害,假如他要是被子彈打中,還會不會被也是這麼幸運?或者說是到沒?
幸村和也這不知道算是不幸還是幸運的,但起碼他還活着。
葉青樹并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死對方,依舊在小本本上做了個記号。
至于那片被火炮覆蓋的地方,他也就瞥了一眼,并沒有放在心上,以前被火炮炸的還少?那玩意,劈頭蓋臉的,簡直就像是下雨一樣。
反正他都已經離開那裡了,所以也就沒在意這些了。
不過那個日軍軍官好像沒死,隻是不是很确定。
要是沒死的話,那就算他運氣好。
今天再打一個吧,就當那個日軍軍官沒死吧。
想罷,再看看那些到處尋找他,并且有些慌張的日軍,葉青樹麻溜的收了一個人頭,轉身就走,毫不留戀,也沒啥好留戀的,那些小鬼子可是恨不得吃了他。
幸村和也重傷瀕死,讓日軍們異常憤怒,發出死命令,一定要抓住那個狙擊手,死活不論。
現在隻是狙殺一個少佐,那以後呢?中佐?大佐?甚至是将軍?
越想就越覺得害怕,此人不能留!
日軍掏出小本本,将這個神秘的狙擊手記上,表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恭喜葉青樹喜上小鬼子的必殺榜。
貌似日軍還不清楚他是誰來着,不過沒關系,反正肯定要打死的。
一列卡車,晃蕩悠悠的開進來火車站。
一進來就被一群日軍給圍了上來,此時的他們,神經緊繃,一點動靜都引來他們的注意。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軍曹大聲問道。
“我們是派過來的狙擊手,聽說你們這裡有個支那狙擊手需要我們來對付。”車上下來的兩個狙擊手回答道。
聞言,軍曹頓時一喜,瞬間變得客氣起來了!
“是兩位啊,吃飯了沒?我這就給兩位安排!”
衆人聽說兩人的身份,從他們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不用了,我先去見一下你們這裡最高指揮官!”
……
“今天你打了個軍官,還不确定有沒有打死?”晚飯上,常佑有些詫異,主要是詫異中彈了居然都沒死。
“沒死就沒死吧,你的目的隻是騷擾,又不是一定要打死。”
常佑也不在意,他們隻是騷擾,讓小鬼子不得安甯,死了最好,沒死也不必糾結。
聽了常佑這話,葉青樹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在這哥話題上糾結了。
“對了,明天後天你休息一下,不必天天去,防止小鬼子給你下套,以後隔三差五的去一趟就行了,隻要讓小鬼子知道你的存在,活在你的恐懼之中,天天去容易露出把柄。”常佑忽然又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葉青樹順從的點頭。
于是,第二天,他就沒去。
但小鬼子不知道啊,他們在積極準備着,伏擊那個神秘的狙擊手。
兩個狙擊手都安排在兩棵大樹上,盯着周圍的一切,就等發現目标了。
然而,等了一天,太陽都下山了,也沒見對方的身影,讓兩人懷疑,是不是對方知道他們來了,所以不敢賴了?
“今天他沒來?”少佐有些驚奇,這些天對方天天過來,怎麼就今天沒來呢?
對方也太不敬業了,居然還偷懶!
少佐心中不滿的想着,更多的,還是懷疑對方是不是知道了要對方他,所以不來了?
莫非他在火車站裡有眼線?想到這裡,他又想到那些被他們當牛當馬的支那百姓,莫非其中有遊擊隊?
嗯,一定是這樣,不行,得讓人盯着他們,一定要将其抓出來!
少佐想到這裡,并立刻就讓人去做了。
“一定是支那狙擊手聽到我們來了,所以被吓跑了!”
“嗯,你說不假。”
兩個日軍狙擊手互相吹噓着,表示很自豪。
不然怎麼解釋在他們來之前對方天天來,來之後,就沒出現呢?
“那明天我們還要去守着嗎?”
“看情況吧,聽聽少佐是怎麼安排的。”
“我覺得沒必要,對方都被我們吓得不敢來了。”
“不可大意,或許事别的什麼原因呢?”
兩個商業胡吹了一會兒,就收到了來自少佐的命令,明天繼續蹲守,看看對方還來不來。
不過結果注定讓他們失望,守了一天,整個人都無聊的緊,但那個支那狙擊手就是沒有出現。
這讓他們兩肯定,對方是因為自己的到來,吓得不敢來了。
雖然對方不敢來,但是他們卻被安排在這裡,沒有調走。
少佐也因為這兩天沒有死人而松了口氣,看來對方不來了。
日軍們暗自慶幸,活着的都松了口氣,死了的……反正也死了,啥感覺都沒有了。
在他們慶幸的時候,常佑也在針對他們準備來點瘋狂的。
騷擾計劃又白天改為晚上,要讓這些小鬼子夜不能寐,晚上睡不好覺。
白天的話……哎,差個狙擊手哎,要是來兩個白天夜裡輪流來多好,這樣小鬼子就片刻也得不到安甯。
想法雖好,但是想要再訓練一個出來,常佑表示自己沒那麼多精力,也沒有第二把狙擊步槍,更沒有那麼多的資源,去培養第二個狙擊手。
所以呀,這幾天來幾次夜間襲擊,然後再休息一段時間,再繼續騷擾。
第三天晚上,日軍照常巡邏,或許因為那個神秘的狙擊手不在,而且根據對方的習慣,鬥士白天來的,所以晚上的巡邏隊很輕松,來回走動着。
空曠的地面上,都是黃褐色的土地,因為那個狙擊手,他們把火車站周圍都清場了,地皮都刮了一層,就是保證藏不住人。
不過這黑夜中,一個人影匍匐在地面上,悄悄的向火車站靠近,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在他的身上,還有一個小鏟子,那是用來刨坑的。
平坦的地面上,被他用小鏟子輕輕的抛出一個小小的坑,隻能藏下他一個人,而且還是趴在地上的那種。
他的身上披着一個毯子,将他蓋住,而他整個人趴在坑裡,上面蓋着毯子,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平的一樣,沒有人何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