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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夫人開心

嫡女醫妃 炫舞飛揚 2403 2024-01-31 01:12

  “都散了吧,記住誰都不準多嘴,否則我絕不輕饒!”王妃又叮囑一遍。

  “是。”

  衆人都應了,各自散去。

  鐘離靜婉一回到淩芳院,就把紫兒叫過來,一頓好打。

  紫兒被打的哭爹喊娘,很快就沒了氣兒。

  “作死的東西,沒用的賤婢!”鐘離靜婉猶自不解氣,罵喘不過氣,“一點小事都辦好,藥不倒大姐也就算了,守着我的門,也能睡着,讓大姐得了空,把我害成這樣,我如何饒你!”

  另一名丫鬟蓮兒吓的臉色青白,顫聲道,“二小姐息、息怒,這……事情已經這樣了,縱使打死了紫兒,也于事無補,還是想法子彌補要緊,若是王爺回來……”

  她與紫兒是姐姐妹,自是見不得紫兒被活活打死,所以轉移主子的注意。

  “不錯,”鐘離靜婉果然有些慌,“父王一向疼大姐,如今大姐腦子又清楚了,若她在父王面前說我壞話,恐怕……不行,必須趕緊想辦法!蓮兒,你速去給蘇哥哥送信,約他今晚與我見一面,商議對策!”

  “是,”蓮兒看一眼早昏迷的紫兒,小心地道,“那紫兒……”

  鐘離靜婉厭惡地道,“拖出去,死就死,不死再說。”

  “是。”蓮兒趕緊讓另兩個丫鬟進來,把紫兒擡出去,再去給百裡蘇送信。

  ――

  王府外,北堂靈潇負手而立,目光幽冷,殺機彌漫。

  “王爺放心,鐘離郡主無恙。”幻容飛身出來禀報,一臉愧疚。

  昨日如果不是他沒有盡快找到柴火生火,王爺就不會被算計。

  所幸并沒有鑄成大錯,也無人知道王爺的真實身份,否則他哪裡還有命在。

  “召一名暗衛過來,保護她。”北堂靈潇沉聲道。

  看來這女人在保平王府很不受待見,接下來也必将有無數的明槍暗箭,若無人保護,就憑她那幾下武功,難保不會中招,死無葬身之地。

  “是。”

  “息紅淚可有消息?”北堂靈潇冷聲問。

  息家在西夜國原本赫赫有名,皇室幾度與之聯姻,皆大歡喜。

  北堂靈潇跟息紅淚年幼時,就定了婚約,誰料天有不測風雲,息家家道中落,息紅淚随守寡多年的嫂子葉欣一起到了京城,依靠息工淚的醫術,姑嫂倆開了家名叫“仁濟堂”的醫館,生意漸漸紅火起來。

  息家雖落敗,北堂靈潇卻是重承諾之人,仍舊願意遵守婚約,不料他毀容之後,息紅淚竟提出要解除婚約,被他拒絕,她竟在大婚之期将至之時,與心上人私奔,據他得到的消息,她來到了蒲犁國,投靠師妹鐘離冷月。

  身為男人和王爺,北堂靈潇怎可能就此罷休,這才暗中來到保平王府,要找鐘離冷月,問明真相。

  不管息紅淚是否真的不願意嫁給毀容的他,他也必須找到她,把話說分明,否則息紅淚逃婚的事若傳了出去,他顔面何存,威信何在?

  “回王爺,還沒有,屬下正聯絡蒲犁國的暗衛,全力查找王妃的下落。”

  “小心,别露了行藏。”

  安排在蒲犁國的暗衛,是為成大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

  “是。”

  ――

  黃昏時分,老夫人院裡的柳媽媽到郁芳院來傳話,說是老夫人要見鐘離冷月。

  知道老夫人一直很疼愛原主,鐘離冷月也不敢怠慢,整理衣服發飾,打扮整齊幹淨了,去了“明慧院”。

  等丫鬟傳了信兒,鐘離冷月才輕手輕腳地進去,恭恭敬敬地見禮,“讓祖母久等了,是冷月的不是,祖母千萬恕罪。”

  “咳,咳……”老夫人因太過驚奇,想要說話,一口氣沒緩過來,咳的厲害了些。

  方才聽丫鬟們私下議論,說是冷月自打昨兒個昏迷一場,性子變了,這會子一見,竟是真的!

  “祖母别急,有話慢慢說,”鐘離冷月忙前輕拍她的背,“冷月靜聽教誨就是。”

  柳媽媽歡喜地道,“老夫人,您瞧啊,郡主果真是腦子清明了,說話也利落了,真是太好了!”

  老夫人回頭,瞥了她一眼。

  柳媽媽趕緊低頭,“奴婢僭越了。”

  她也是一時歡喜,話就說的過了些。

  鐘離冷月笑道,“柳媽媽别這麼說,以往是我不懂事,害的祖母擔心又傷心,昨兒我是想明白了,做為王府的郡主,我要有個郡主的樣子才行,要不然,旁人還以為父王和祖母沒有教導好我呢。”

  說罷她吐了吐舌頭,盡顯女兒家的嬌憨。

  “這丫頭,腦子清明了倒是好,嘴巴也這麼甜了,竟說好聽的!”老夫人歡喜的無以複加,嗔怪地點了點鐘離冷月的額頭,“你如今知道我老太婆以往說你,是為你好了?還動不動跟使性子,你可知道我多想把你按過來,打一頓再說!”

  鐘離冷月慚愧萬分,跪了下來,“是,冷月辜負了祖母的疼愛,罪該萬死!”

  “好了,說這話作甚!”老夫人臉色沉了沉,又笑開來,“知道分寸了就好,待季平回來,定也會高興。”

  “季平”正是保平王鐘離安的表字。

  “是,冷月以後會好好孝敬祖母和父王,”鐘離冷月聽老夫人咳的厲害,喘息聲裡也有雜音,關切地道,“祖母這身子,還是不見好嗎?”

  “老毛病了,沒打緊,”老夫人咳了兩聲道,“一到嚴冬,咳的就厲害些,待熬過去,就好了。”

  她患有咳疾,一到天,就咳的整夜難以入睡,鐘離安也曾請了宮裡的禦醫來給她診過脈,可她年紀大了,身體一向弱,禦醫也不敢用藥過猛,她這咳疾就好一陣,壞一陣,一直不曾痊愈。

  鐘離冷月擔憂地道,“祖母總這樣熬着,也不是辦法,我幫你看看吧。”說罷拉過老夫人的手,診起脈來。

  老夫人驚奇地道,“冷月,你什麼時候會診脈了?”

  “一直會啊,”鐘離冷月天真地笑了笑,“自打讀書認字,我對醫術就很感興趣,所以自個兒買了好些醫書看,學了一些,不過之前我不懂事,也沒指着拿這醫術救人,所以沒跟旁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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