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父帥領2000兵馬,剛一出濮陽城。衛懿公後就就命令士兵:“迅速将四個城門關閉,一個人也不準放進來。”
“剛剛出去的那個慶父将軍你不讓他進來了嗎?”傳令兵有多問一句,
“就是因為他差一點讓我亡國了,我怎麼還能讓他進來呢?把它交給公子斑吧。是殺是刮我是管不了了。”衛懿公下令:“城門關閉以後,命令士兵在城門樓挂上白旗,我輸不起,我們不打了。
“就向他們投降了。”
“不投降還能怎麼辦呢?你看他就是幾個沖鋒,我的兩萬兵馬就完蛋啦,我有幾個兩萬兵馬了。我還不想亡國暫時能保住這點根基就可以了。”衛懿公說得非常肯定,非常明白。
公子斑一看那城門樓上樹起了白旗:“兄弟們,我們抓緊進攻啊。衛國國君已經向我們投降了,就剩下這前面就兩千人了,我們把他宰掉了,他們就完蛋啦。兄弟殺上去,他們連後門也沒有。”
魯兵一邊打一邊喊:“你們回頭看看你們的城牆上,已經向我們投降了,你們還打什麼打吖?趕快投降,不投降就是死路一條。”
慶父扭頭回頭一看,城門樓上真的豎起了大白旗,受不起了,心裡就說,這個衛懿公真是個膽小鬼,你有兵,我有武藝,這下不是穩赢了,”完蛋了,投降了,就意味我也回不去了,這個狗雜種,
士兵開始議論起來:國君就是把我們扔在這邊了吧,兄弟們,這個仗還能打下去嗎?
不能再打啦,我們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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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時候,慶父還想阻止士兵投降,畢竟自己還有2000人,還可以一搏的。但是呢,士兵沒士氣,導緻這樣子,哪裡還聽他的呢,一個看一個都跟着跪地舉起了武器。大勢已去,慶父縱有天大本領,也難打勝這一仗啊
最後生氣了,親自斬殺了幾名投降的士兵,但是恐吓的作用一點也沒有起到,大多數人還是紛紛的跪地投降了。
那怎麼打呀?就這樣自己沒有一個兵啊,光杆司令就沒法打了。他估計一開始士兵不會認真的,隻要騙開城門,進去殺了那個狗雜種再走。慶父這會氣死了,幹着急,有火沒處發,
但是,這些士兵已經接到了命令了,任憑你喊叫,就是不打開城門了。慶父這才知道自己被衛懿公這個家夥騙了,要求我過來呢。困難時候,不幫我一把,我都是他困難的時候幫他一把。班狗雜種,等我哪一天有了權有了兵力,我頭一個就把你的狗頭砍掉。既然他能會落井下石,我再待在這兒也就沒意思了。我還不如趁早溜之大吉了。
仗還沒有打,潛伏進去就敗掉了,他帶出來的量2000名士兵差不多有1500名投降了
餘下的500名士兵,也就是死的死傷的傷啦。隻怕也沒人再理會他們,
公子斑做什麼事直接動口動手,就連叫城門,也是自己打馬來到了城門樓下。高聲喊道:“請你們回報你們的國君。就說魯國大将軍在此等候開門。”
守城的士兵不敢怠慢,趕緊向衛懿公報告:“城門外來了一個自稱是大将軍的人,要進城來怎麼辦?
“那個就是大将軍啊,開門迎接呀,走――”衛懿公親率文武百官,直接到東城門,迎接公子斑,咚咚三聲炮響,就緩緩地打開了城門,文武百官依次外出,文官在右,武官在左,依次排開,然後抱拳弓手,一起呐喊:“恭請大将軍入主濮陽。”
讓公子斑就他們浩浩蕩蕩的進了城。當天晚上王宮裡擺了百桌宴席,宴請公子斑将士,在戰場上主動求敗,但在談判桌子上,絲毫不讓,最終衛懿公的權力得以保全,最終僅以割讓幾座邊境小城完成談判以成功結束,雙方大喜,飲酒幾乎是通宵達旦,
第二天,就在濮陽公子斑寫出了十多篇外交文牒,大意是:慶父是魯國一大毒瘤,必須清楚,凡是收留慶父者,宜速交魯國,凡容留慶父者,重者亡國,輕者割城賠地,新國君魯難公在臘月二十六了,舉行登基大典,望所到國互相轉告,――魯國大将軍死不了。
外交文牒由衛國,魯國共同派人送達,
至此,公子斑的名聲大振,凡是聽說過的,都知道公子斑是在短期崛起的諸侯國,勢力迅速擴散,擊敗了慶父,滅了徐國,這又降服衛國,最要命的是幾天時間就攻克齊國的十五座城池,就連齊國都以糧食換城市。我們還有什麼辦法?為了保一方平安,奉他為諸侯國的盟主吧,
到了臘月二十五日,就來了十八個諸侯國,大家一起拜訪公子斑,一個勁的誇他,什麼少年國君,什麼什麼的,
誇得公子斑一下子面紅耳赤,
好在齊國帶來一個非常重要的大禮:那就是把逃到齊國的慶父給綁了回來,慶父起先是逃到莒國,莒國不敢收留:“巴掌大的國土,還不夠公子斑一隻拳頭打的,你還是逃到齊國去吧,”
慶父沒有辦法,隻好又逃到齊國。哪知道齊桓公更不樂意了,先前因為相信他的話一共損失十二萬大軍,還賠了六十萬石糧食,這筆賬還沒有跟他算,你小子還敢上門?
就假意收留他,喝酒的時候,就把慶父灌醉,把他綁起來的,齊桓公知道他武功厲害,一但得手,要有好多個将軍才能擒服他,一旦喝醉了酒,就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幾個士兵也把他綁了起來,豎刁知道,慶父的逃跑技術絕對一流。說不定,酒醒了,還能逃跑,就對齊桓公說:“這樣捆綁恐怕不行。”
齊桓公就問:“那你說怎麼辦?”
“我聽說,有一種捆綁的方法就是,穿鎖骨捆綁法,”豎刁有解釋說:“就是用一根繩子鎖骨裡穿過來,然後就把兩隻胳膊綁起來,這樣他就不敢動了。”
齊桓公一聽,就笑了:“整人的辦法,你們真是一套一套,去辦吧,不要整死,要讓他活到曲阜,”
“明白,這是最好的禮物了。”
所以,齊桓公獲得了足夠的支持度,絕對是個得意忘形的家夥,誰知道,被太後擋在路上了:“你急什麼呀?你是哪國的人,來這兒幹什麼?”
齊桓公一看是哀姜,氣得不得了:“讓開,沒看見二叔在趕路嗎?”
“二叔,誰的二叔?”說這句話,哀姜也是仔細的看着齊桓公,突然就很很的說:“我不管你是誰,隻要見到我了?我是太後,見到我就必須施禮。”
“我就不施禮,哪有二叔向自己侄女施禮的?”
“可是現在,我是太後,你是國君,你是必須施禮。”
是啊,人家現在有禮,叫你出來了,那你得施呀,不施禮不行,不得不施禮:“見過太後,”
“沒名字呀?誰見過太後。”
“小白見過太後,”哀姜哈哈大笑,心裡說,也有你低三下四的時候啊,
八點二十分,登基大典正開始,司儀有公子斑的小叔季友擔任,公子斑和季友同時出逃,季友一直在陳國避難,這次登基,這麼大的一個事,不能不把季友請回來。
季友高聲宣布:“魯國新國君公子斑,登基大典,現在開始――”,頓時鼓樂齊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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