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審訊副将,,公子斑這才知道這個家夥指揮這次軍事行動的總指揮,無意中被他們抓獲了,誰也不知道能抓到這麼一個大家夥,公子斑就是這麼審問他的:“姓名——”
“回将軍的話,來臣,就是敗臣的賤名,”副将低着頭,不敢擡頭,剛剛半夜零一個早上的總指揮,還沒有來得及過過官瘾,就成了階下囚,心裡不平衡啊,
“你在這支部隊擔任什麼職務?”公子斑繼續發問。
“襲擊卞城,敗臣就是總指揮,”來臣實話實說,
“不是說這次總指揮,是虎頭将軍嗎?那個虎頭将軍到哪兒去了?”公子斑完全愣住了,心裡很好奇,明明是虎頭将軍是總指揮呀,這個名不見傳的來臣,怎麼就成了總指揮了?難道以前偵察出現錯誤了?再說了,慶父怎麼會派這樣一個人挂印出征呢?
來臣說:“不瞞将軍說,這一個非常丢人的事,就在進攻卞城一天晚上。虎頭将軍讓他的女婿公輸犖告訴我,他的身體出現問題了,就把帥印交給了我,我都沒有見着虎頭将軍,他們就回曲阜了。“”
“臨陣逃脫?部隊作戰之前,總指揮脫離自己的部隊,就是脫離部隊,就是臨陣脫逃,不論軍官與小卒都應該殺頭這沒有任何猶豫的,難道他就不怕死?”
“将軍說的極是,也可以這麼說吧,他說他的身體有問題,要治療,隻是借口,。肯定是被你們洗劫了前鋒和後衛,把他吓破了膽。借口身體有病,逃走了,”來臣提起他的上司,一臉不高興:“什麼虎頭将軍,恐怕還是貓頭将軍吧?膽小鬼,怕死鬼,”
“好了,這就不管他了。不管怎麼說?他這次全敗的責任也是虎頭将軍的。就是保住了他自己的一條狗命而已。而且,慶父以後也不會再信任他了。也不會再派他來打帶兵打仗。這個人就此完蛋了。哈哈們也不用我們擔心。”
“有可能,很有可能。”來臣倒是有點兒高興的樣子:“一萬五千人就毀在他的手裡了,”
公子斑歎了口氣:“對我們來說,可惜的是,讓公輸犖給他逃了,”
來臣不由得一愣:“你和公輸犖有仇?”
“不是我和公輸犖有仇,而是公子斑陛下和公輸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這一次,我們打聽的清清楚楚,是這次出征的先鋒,我們襲擊了先鋒的營地,說他去中軍營地開會沒有回來,讓他躲過一劫,這一次可以說連窩端了,有提前逃走了,不是挺可惜的嗎?”
來臣搖搖頭:“說起來也是你們耽誤了,錯失抓住他的機會,不是他的運氣好,而是你們自己的過失,”
“此話怎講?”公子斑倒是讓他繞糊塗了,
“将軍,我告訴你,就在你們襲擊先鋒營地的時候,公輸犖已經到達先鋒營地的西側了,在外圍看到了你們是如何解決并且殲滅前鋒部隊。他們就在外圍撤退了,沒有進軍營來,如果,你們在軍營外圍實施搜索,要是做了肯定就抓到了。你誰也不要怪,”
“還能怪誰?誰也不怪,就怪我們自己,”
“導緻回來之後。就和虎頭将軍一起趕回曲阜!如果不是公輸犖捏竄,虎頭将軍不會走,不過,他們走的時候就把這支部隊的帥印交給了我。當時,我也一時高興,沒認為是個陷阱,本想今天還可以表現一下自己。說不定能拿下來卞城,說不定就能飛黃騰達了。想不到還是敗了。而且,還是全軍覆滅。慚愧啊,”
“你應該想得到,為什麼會想不到呢?既然虎頭将軍都沒有把握打勝的仗。你怎麼能有把握打勝這一仗?你應該帶領這支軍隊全部向我們投降。那才是你們最好的出路。想不到你還來一個垂死掙紮。真是不自量力啊,”
公子斑有些生氣的說:“來臣,我告訴你,我真的想殺了你。因為你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們自從出山打仗的這一段時間來看,我們的滑雪兵從來沒有過這麼大的傷亡。當然了,被你打死打傷的基本上都是老百姓。我門的部隊,實際上隻損失了,還不到300名士兵。你們是不可能和我們對等厮殺的。”
副将不說話了,也不敢說話了。人家隻是損失了三百人,而我們損失的是一萬五千人呀,真的是不對等啊,真是魯軍太無能了嗎?面對着公子斑要殺他的話,倒是沒有害怕,公子斑能把這個話說出來,就說明,公子斑已經不想殺他了。
是的,公子斑的心思已經被來臣猜準了,公子斑現在關心的就是如何抓住公輸犖,這一次本來下決心一點抓住公輸犖的,這是一次非常好的機會。沒想到,又讓這個家夥給逃了。嗯這次沒能把他抓住,真是可惜。這個家夥真是太狡猾了。看到風險部隊就逃了,下一次一定不能再讓他逃走了。公子斑在心裡暗暗發狠。
公子斑指示下令報來臣關押起來,有機會再審,現在需要辦的事太多,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辦,等到其他事務處理差不多了,再來處理來臣之事,
把政務,軍務處理完了。公子斑就到招待所來看一看裡正的情況。他隻是受了一點傷,但不是太嚴重。包紮完就回到了招待所。他們的事,令公子斑非常感動,一個老百姓在回家的路上,發現了敵人的埋伏,他們本來是可以選擇不管不問的,對他們就沒有任何危險,但是,他們選擇了危險······
看到公子斑經走進了他們的房間。裡正就趕緊站起來:“哎呀,将軍,你怎麼有空到這兒來呀?我們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不不要對我們這樣好了。我們的心裡真的過意不去啊。”
“裡正,你們是為保衛卞而受的傷,我怎麼能不來看看你們呢?不看看你們,我會坐立不安的,從心理上說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今天看望你們,等我的事忙的有些頭緒了,我要去陣亡百姓的家中去慰問的,這是必須做的事,不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