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頭将軍連忙問陳爾痞:“你小子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們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把你綁起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就是慶父安排在我的身邊的,目的就是監視我呗,我有心想除掉他們吧,又怕得罪了慶父大将軍,不除掉他們吧,我看着心裡就别扭,心裡就難受。誰知道這一年下來,他們竟然買通了我身邊的一些侍衛,舉行了兵變,把我的衛隊都殺了,然後就綁住我,準備要把我也殺掉。他們自己要掌握這支軍隊。”
陳爾痞幾乎用哭着的聲音訴說着,還是十分可憐的樣子,就是豹頭将軍,虎頭将軍看着也心疼啊,一個守衛郓城的主将竟然被曾經的下屬綁了,這本身就夠丢人的,而且相當危險,不但丢人還差一點丢命呢。
陳爾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豹頭将軍那兩個該死的參将。搞兵變把我關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的侍衛,居然被他收買了一半人。就是剛才,他倆帶兵來的時候,包圍了将軍府,我的侍衛奮起抗擊,結果被他們買通的那部分人,就抱住沒有被買通的侍衛・・・・・”
虎頭将軍說道:“你呀,就連自己的的侍衛都搞不好,還當什麼守城主将?”
“二位将軍,我真的不夠格,以前總以為自己聰明,還看不起别人呢?想不到我的三百名侍衛,就這樣被他們瓦解了,沒有發揮一丁點兒的作用,真是悲催了。沒有被收買的侍衛包括侍衛長。就都被他們殺掉啦。就在做這是以前光完全蒙在鼓裡面,根本沒有發現他們的陰謀,所以我就被他們抓了起來,我完全處于無意識的狀态,你們幹什麼?”
虎頭将軍有些吃驚:“自己的衛隊全被幹掉了,自己居然不知情?”
“沒想到,沒想到,自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陳爾痞顯得很悲傷買一連兩個想不到,也就是說,争權奪利,爾詐我虞,陳爾痞就一個大白丁,人家在算計你,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真是一個笨蛋。說不出口的笨蛋。
聽到這裡,豹頭将軍輕輕一笑:指着陳爾痞的腦殼說:“你以前的高傲哪去了?就你還以為你是個不求人的人才。還以為自己就什麼都了不起了,什麼人都不想結交,唯我獨尊,為我獨行。搞得自己一個朋友都沒有。你看你這個主将當的差一點被手下的人幹掉了,我看就是活該。郓城主将當的也真夠窩囊的。”
陳爾痞低下了頭,半跪作揖:“對不起,豹頭将,軍我真的是夠窩囊的。以前對豹頭将軍又出來不恰當的地方,還請将軍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爾痞吧。以前過于清高,導緻了這次的失敗,我當時就應該勇敢的拒絕大将軍給我安插兩個翻眼猴,就不至于養虎成患啦,要不是二位将軍趕到此地,我這小命就交給他們兩個翻眼猴啦。”
說到這裡,陳爾痞一下子雙膝跪倒在地上,接連向二位将軍磕頭:“二位老将軍,且受末将一拜,謝謝二位将軍的救命之恩。正在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你們就來了你們正視我的大救星啊。阿皮,給你磕頭啦。”
豹頭将軍說:“爾痞,起來吧,站着回我們的話。”
“喏,二位老将軍,我聽你們的。”陳爾痞站了起來,想想剛才的經曆,現在還有些後怕,盡管在克制自己,免不了還是有點發抖,
“陳爾痞,既然你承認我們救了你的性命,你從現在開始,可否聽從我的命令嗎?其他任何人人的命令都不能再聽了。隻聽我一個人的,給句痛快話,不要藏着掖着的,我不喜歡這樣的人。”
“完全可以,當然可以聽從豹頭将軍的命令,再說了,我從來也沒有把豹頭将軍當做外人,隻是我這個人不善言表。請将軍寬恕,爾痞就從今兒起,唯将軍的命令是從。希望将軍不要介意我的過去,不要介意我會不會出事。我從現在開始,一定緊跟着你們,叫我上東。絕對不會上西,叫我打狗絕對不會攆雞。”
虎頭将軍揮揮手:“好啦,好啦,不說這些虛的,就是要看實際行動。什麼不善言表,我看你就是裝的,剛才這話,說得多順流啊?”
豹頭将軍舉手示意,不讓虎頭将軍繼續挖苦他:“多話也不要再說啦,你從現在開始立即把周圍的部隊調進城裡來,主要是讓他們當官的過來開個會,服從自己的統領,不知還有多少人,從來沒有開過會,講過話,還望将軍你主持吧,我擱外面打打邊鼓倒是可以的。一到人前,我連一句話都講不出來開什麼會呀?,這些手下人開個會要怎麼開會?我把招來,講問題,還是二位将軍講吧,我一到人前就結巴。”
“先不說誰講話的事,你的部隊呢,還能召集起來嗎?”豹頭将軍問的很仔細。
“其他将領都沒有問題,他們分别住在三個地方的,我可以把他們召集起來,這個沒問題。”陳爾痞說的很清楚。
“好,這就好,現在的問題,我知道我該怎麼辦了,你把他們召集起來,大概就是1萬五千人。?”
“是的,我隻有一萬五千人,慶父大将軍要是一定要殺我,我還往哪裡躲啊,我是躲不了的。還是必死無疑的,”
“在沒有開會之前,跟你通一通氣,讓你心中有數,就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不跟慶父一條心,一心跟着我們。我保證你沒有生命危險,這還不行嗎?召集部隊,再遲就來不及了,慶父要派兵來打你啦!”
“啊,慶父已經來了?”陳爾痞吓壞了。
知道不知道是什麼是怕?陳爾痞認為自己是不是不能幹這個将軍啦。他已經殺了慶父将軍的人。他能不怪罪于我嗎?萬一他要找我回到曲阜,不去就是違抗命令,去曲阜,我該怎麼辦呀?隻要我回去,我還想活着回來?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聽他的話,他肯定要派兵來攻打郓城的,郓城這點小地方,哪裡經得起他的圍攻呀!恐怕想撐兩三天都不容易呀。這不橫豎是死嗎?
陳爾痞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怕。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豹頭将軍笑了笑:“你是越來越挺怕死的嗎?我認為你是不怕死的。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不用再怕慶父啦。本将軍告訴他這個重大情況,你就不要害怕誰啦。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們的曲阜現在變天啦,不再是慶父大将軍獨攬大權啦,它已經逃走啦。你在坐在君王繪制的是原來的公子斑,就是被慶父大将軍趕跑的那個公子班,他成功的為了就在昨天夜裡他出了奇兵這節打敗了慶父大将軍。然後就成為了當今的陛下成為魯難公”
陳爾痞一聽了呆呆的站在那兒,一句話啊都沒有說他也不知道怎麼說。愣了好一會兒,似乎才反應過來十分高興的說:“哈哈,原來這個大将軍已經逃走啦,我已經擺脫慶父的控制,我從現在起我也就不用怕他了。他再來,他就是我的敵人,我會同他拼命的。我現在就願意效忠公子斑陛下。我想别二位将軍,此刻已經效忠了公子斑陛下了,應該就是這樣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