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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二章 這操作絕了

正統天命 聿天 2536 2024-01-31 01:12

  第四一二章(周末了防個盜,多擔待啊……這年月盜版在百度搜索的排名比特麼正版都高

  第二天上午,楊尚荊剛從一堆白花花的軟肉裡面爬起來,在兩個滿臉通紅的小丫頭的伺候下換上了衣衫,洗漱到了一半的時候,就看見忠叔一臉古怪地站在了門口。

  正用上好的青鹽洗牙的楊尚荊“唔唔”了兩聲,就示意忠叔有話快說。

  “少爺,張叢今日一早寅時便出了館驿,城門一開,便直接去了山上的太清觀。”忠叔說着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越發地古怪了。

  楊尚荊挑了挑眉毛,心說這張叢難不成想要富貴險中求一把,直接從外朝跳到内廷,給他楊尚荊來一招天外飛仙,然後在皇帝陛下的神光之中茁壯成長?第三八六章

  楊尚荊接到春闱的消息的時候,整個人也是處于懵逼狀态的。

  商辂那麼一個原本曆史線上連中三元的猛人,不光是沒有拿到狀元,連特麼三甲都沒拿到,得乖乖地滾回國子監再讀幾年書才能再考?

  雖然說這個結果對商辂這種天才而言是好事,畢竟給了他三甲賜同進士出身之後,他就喪失了再次應考的機會,履曆肯定就不會好看了,然而這……也太尼瑪驚悚了吧?皇帝到底出了什麼題?

  人治……果然是不靠譜的,就特麼比五百多年後的自主招生強不了太多,後者雖然經常出各種貓膩,比如什麼降分錄取之類的,但是呢,人家好歹有制度制約着,發現誰犯規誰就得進去,可現在好壞存乎一心,這你特麼和誰玩兒去?

  所以當他展開殿試的題之後,也跟着給朝堂上那幫外朝的大佬捏了一把汗。

  太特麼兇險了。

  “忠叔,這剿匪之事,還要和家中多多說項一番,否則隻怕戬這軍功積累,趕不上朝堂的風雲變幻啊。”楊尚荊抓了抓腦袋,感覺自己的手上多了好多好多的頭發。

  已經看過了試卷的忠叔點了點頭,對此表示了理解:“少爺所言甚是,老仆這便修書一封,言明狀況才是。不過家中消息靈通,說不得此時已經得了消息,有所準備了。”

  楊尚荊苦笑了一聲,也隻能點點頭,家裡那地方他還是有點兒記憶力的,他老爹這一房雖然占着優勢,但是這種事兒上,少不得要扯幾次皮,一來一回到底,自己這邊兒就不知道是個神馬光景了。

  然後楊尚荊自顧自地出了縣衙,帶着幾個家丁、親兵,朝着城外的軍營奔去,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要主抓軍隊訓練才行。

  校場的西邊,已經建起來三套四百米障礙了,雖然和穿越前的現代化設施還有點兒不一樣,但是楊尚荊已經盡力還原了,有道是能拔膿的就是好膏藥,有這玩意練,肯定比沒有強百倍。

  楊尚荊打眼往校場裡面一看,就看見徐尚庸正帶着頭在四百米障礙裡面穿梭着,不由得暗自點點頭,這徐尚庸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物,腦子也不糊塗,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要做什麼,他這個千戶到時候肯定是要上陣殺敵的,這會兒要是不好好熬煉身體,上了戰場中,誰也不會管他是不是魏國公家的嫡子。

  想到這裡,楊尚荊翻身下了馬,甩去了身上的長衫,也跟着練了起來,留下幾個護衛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楊尚荊又不是什麼沖動型的人物,他固然是想要練上一練,但更大的目的卻絕不僅僅是練一練上,等他跑完了兩個四百米障礙停下來的時候,一腦袋汗水的徐尚庸已經在原地等着他了。

  “少詹事你怎麼來了?”徐尚庸還是有點兒喘粗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累了。

  楊尚荊點了點頭:“坐在衙門之中沒甚麼事,也便出來走走,日後到底是要上陣殺敵的,這身子骨可不能疏忽了啊。”

  話鋒一轉,楊尚荊就問道:“卻不知南京城近日裡可有甚麼消息傳來否?”

  楊尚荊在南京的眼線可不少,楊家那幾個鋪面專管各種市井流言,楊家更是能和南京戶部尚書搭上話的,再加上楊尚荊手底下還有幾個南京六部調過來幫手的堂官,渠道多樣化沒有任何問題,冷不丁問這個,肯定就是話裡有話。

  徐尚庸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楊尚荊問的是什麼了,一時間臉色有些尴尬:“回少詹事的話,前日裡和家中大人倒是有過書信往來,不過大人除卻了叮囑下官不可放下武藝之外,卻是讓下官尋找一個遊方的道人,喚作出雲子。”

  特麼的你一個堂堂的魏國公,怎麼就滿天下找一個道士呢?難不成這倒是給你加算卦的時候,和你家哪個女眷探讨過什麼泥水丹法、大合歡術之類的法門不成?

  楊尚荊就覺着一頓膩歪,然後徐尚庸也算是把話拐到了點子上:“前日裡舍妹受了些驚吓,似乎是丢了魂魄,南直隸遍尋高道,也不曾叫回魂來,如今尚在閨房之中修養,找尋回魂之術,這南直隸的僧道俱是首推這位出雲子道長,言有通幽入冥之術。”

  聽了這話,楊尚荊就是再膩歪也得認啊,他在黃岩縣這一畝三分地上打的就是這個封建迷信的牌,再加上甯王這個涵虛子加持,都特麼文曲星下凡了,再有幾天落成的那個文昌殿裡面,文昌帝君的形貌就和他相仿了,他還能出言反駁什麼?自打自臉不成?

  特麼的……這婚接的是一波三折啊。

  “南山之上的那位蔡道長,頗有些法力,若是找這位出雲子不成,可以讓蔡道長背上南直隸。”楊尚荊沉吟了一下,這才咬牙說道。

  第一次都特麼要訂婚了,結果内廷外朝給他來了一個狠的;風頭剛剛過去,魏國公正打算找個道士算婚期呢,這邊科舉上又出了幺蛾子,皇帝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就算找不是理由的理由,也得把婚期往後延了。

  别看現在這位朱祁鎮的身上還有徐家的血脈,然而作為魏國公,徐承宗和徐顯宗都知道,自家的基因是沒幹過老朱家的,别的不說,從朱棣開始往下,那股子老朱家骨子裡帶着的暴虐,可是一點兒都沒少過,這朱祁鎮要是發了飚,自家還不是往火坑裡跳?

  當年朱棣能削了他們魏國公家的爵位,現在這位朱祁鎮發起瘋來,自然也能了。

  徐尚庸自然也知道楊尚荊是客氣,雖然沒搞明白那個道觀到底是個什麼名堂,不過他還是笑着搖頭:“不必了,成安大師曾經和家父說過,此病不宜輕動,若是未曾找到出雲子仙長,讓舍妹靜養便是了,總是擾動神思,終歸是不好的。”

  特麼的……拒絕到了這個份兒上,也實在是不能繼續說了,楊尚荊心裡龇牙咧嘴,特麼的……現在晚上幹點兒啥都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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