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之間,原本就有巨大的體力差距,任憑君星月是怎麼掙紮,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始終是死死的将她壓在身下,且君星月越是掙紮,他的動作就越是激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錯覺,那人的雙手似乎受到很大的傷害,始終都是垂在身子的兩側聳拉着,可這并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反而是讓他瘋狂的壓在君星月的身上拼命的啃噬着。
雙雪白的貝齒咬住君星月身上的衣衫拼命的一扯,隻聽到一聲聲布帛碎裂的聲響,君星月身上的肌膚也一寸寸的顯露出來,兇前雪白柔軟上的兩點分紅似乎已經依稀可見,男人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簡短的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宛如野獸一般更加大力的啃噬着那雪白柔軟的頸項。
“來人啊,救命啊!”君星月扯開嗓子拼命的叫嚷,不管不顧的身手在那男人的臉上拼命的一抓,隻聽到一聲吃痛的慘叫,那狀似瘋狂的男人終于擡起了腦袋,竟然是君星國,五皇子,惠妃的命根子!
“啊!快點滾開,滾開!”驚駭至極的,趁着他吃痛松手的空隙,君星月慌亂的逃脫了他的掌控,驚駭至極的抓起手邊的東西不管不顧的朝着君星國就丢了過去,尖叫聲更是一聲高過一聲。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冷不丁的驟然被君星月丢擲過來的香爐砸中了腦袋,一股劇烈的疼痛随之而來,君星國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
雙眼直愣愣的環視了一圈兒,君星國整個人像是癡傻了一般,眼珠子直勾勾的的緩緩轉了一個圈兒,好不容易才重新聚焦起來,立刻便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他到底做了什麼?
床榻上,君星月的面容已經因為恐懼而微微的扭曲,上下牙齒也不由自主的發出劇烈的碰撞,此刻她死死的抓住一條被子裹住了自個兒衣不蔽體的身子,可那脖頸上觸目驚心的一個個或青或紫或粉紅的印子,卻是深深的刺痛着君星國的心。
“五皇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君星月如泣如訴,蒼白的小臉上滿滿的全是絕望之色,聲音更是凄楚無比,看着他的眼神更是痛苦且不甘的。
“不、不是我......我這是怎麼了?不是我做的!“聽着君星月的指控,君星國整個人像是被悶雷劈中了一般,徹底的愣在了當場動彈不得,這是他做的?可是為什麼他的腦海裡什麼都記不得了?!
“五皇兄,我是你的姐姐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君星月痛苦的指責生生入耳,卻是讓君星國的神情更加的驚懼起來。
眼神落在君星月的身上,那裸露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仿佛在無言的訴說着她遭受的虐待,而從君星月的口中,他不難得出一個結論,那個禽獸不如的人便是他――傲來國的五皇子!他不是剛跟父皇約定好了,等他成親的時候一定要盛大舉辦,他想要娶自己喜歡的女人,為什麼突然之間那個女人變成皇姐了?
恍惚之間,一個又一個的片段快速的飛入他的腦海,忍着頭痛欲裂的感覺,在最短的時間内,君星國的心中已然是根據回憶起來的片段拼湊出一個大概的信息。
剛剛,是他壓在君星月的身上肆意的施暴,他們是骨肉至親的兄妹,他卻要壞了她的身子!
腦袋裡驟然的發出“嗡“的一聲悶響,君星國驚駭至極的後退了一步,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做出這等荒謬的事情!他是天朝的五皇子,是父皇最疼愛的兒子,母親以他為榮,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兄妹相合,這可是壞了人倫的醜聞!
此事若是被傳揚出去,就算他是皇子,一樣也得被人唾棄,甚至,這等人神共憤的事兒,便是至親之人都第一個饒不過他!
怎麼辦?怎麼辦?因為太過于震驚,君星國整個人都已經處于呆滞的狀态,腦袋裡更是驟然一空什麼都想不出來了,甚至他根本就沒有意料到,這事兒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是不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他,還有,他又為什麼會和君星月出現在一間屋子裡。
當然,君星國更加沒有看到,他的身後大概是四五丈遠的地方還平躺着一個人,其中一一個雙眼緊閉,不過看樣子似乎隐隐已經有醒過來的迹象了。
“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就在君星國腦袋空空近乎于呆傻的時候,君星月尖銳的叫聲再次響起,那音調之高幾乎能将他的耳膜生生的刺穿。
君星月的表情一下子從驚恐變成憤怒,臉色也是青中泛着黑氣,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惡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那副樣子就好似他們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一般,隻有喝幹了他的血,啃噬了他的骨肉才能解了她的心頭大恨。
一手抓住裹在身上的被子勉強的遮住自個兒飽受摧殘的肌膚,身子往前一探,君星月已經是不管不顧的沖着他撲了過來,尖尖的指甲趁機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君星國下意識的伸手去擋,哪知道卻正好的被她砸中的胳膊,頓時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随之而來,君星國這才發覺,自個兒的雙手竟然是已經不停使喚了,不管他怎麼努力,手腕都是軟軟的聳拉下來。
轟的一聲,腦海中仿佛又一記悶雷驟然炸響,在劇痛的刺激下,君星國的神智終于完全的清醒過來。
“你為什麼算計我?”
震怒不已的咆哮出聲,君星國是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他昨夜的一個沖動竟然讓她徹底的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地獄。
他原本就是打算在今日向父皇請求将城鄉之女孟羅賜給自己做正妃,他想的很是明白,如今大皇兄和二皇兄已經開始鬥了,外面還有一個莫王擋着,他隻要自保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