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随着那女子一起走過長廊,眼前豁然一亮,難怪要建那麼長的走廊,這來儀樓竟然在臨安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建造出一片小小的山谷來,眼前樓台小溪,鳥語花香,陣陣絲竹聲傳入耳畔,一時間讓人有種生處桃源仙境的感覺。
“大手筆,大手筆,媽媽這來儀樓果然不同凡響,竟雅緻到了如此地步,實在叫人大開眼界呀”布楚不由出言贊歎道,即便是作為後世人的他,也不得不為這來儀樓的設計拍案叫絕,有了這麼一番清新脫俗的場地,再看來回穿梭的姑娘們,頓時覺得個個身子嬌媚豔不可言了。
那名女子卻是捂着嘴笑着,輕拍了一下布楚的兇口:“哎呀公子,别叫媽媽了,都把奴家叫老了,奴家也是有名字的,叫奴家鳳娘就好”說罷領着他們在假山之中穿梭,轉眼就到了一座閣樓間,示意幾人坐下媚笑道:“幾位公子是打算先吃酒呢,還是先叫姑娘呢”
這話一出,幾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在了布楚身上,那眼神之中說不出的好笑,有期待,又有點膽怯的味道,布楚倒是放的開,哈哈的笑道:“那不知可不可以便吃酒便叫姑娘呢?”
“哎呀公子還是老手呢,難怪連奴家的便宜都要占”鳳娘白了布楚一眼,卻把身子又靠近了布楚,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布楚。送上門的哪有不要的道理,布楚順勢在她豐隆的臀部上摸了一把,又引得鳳娘一陣驚呼嬌笑,這才從懷裡掏出兩顆珠子,一個扔給早就準備好的陳三兒,一顆順着風娘脖子落在她的鎖骨之上。
風月場裡哪有什麼糊塗人,布楚出手的一瞬間,鳳娘就看清楚了是什麼物件,臉上頓時一喜,本想用自己深深的溝壑接住的,這樣的話一顆珠子可填不滿,誰知道這少年故意仍在了她的鎖骨上,讓風娘哀怨的白了布楚一眼,再一低頭時,那珠子已經被收了起來。
“謝公子賞賜!幾位公子玩的高興,陳三兒就在外面候着,有什麼差遣随叫随到”陳三兒也是高興的緊,所謂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像布楚這麼豪爽的金主可是不多見的,陳三兒摸着手裡的珠子,屁颠屁颠的出去了。随後鳳娘又與布楚調笑兩句,也起身出去給他們安排吃食酒水和姑娘了。
場間沒了外人,布楚端起茶水美美的喝了一口,頓時嘗到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面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心裡卻在想着:這古代的青樓果然不一般,正事開始之前就先給補補身子,這服務簡直完爆後世幾百萬條街。想着想着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期待了,衆人都是頭一次來這種煙花之地,又都是青春期的少年,剛才鳳娘在的時候也就布楚敢說話,其他人包括趙銘都像個鹌鹑似的一言不發,現在雖然場間沒了外人,還是一個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嘛,見布楚喝了一口茶,立刻全部端起了茶盞掩飾自己的尴尬。
“呸呸,這是什麼玩意,怎麼還有股藥味呢”秦柱才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趙銘和李文則是嘗了嘗臉色古怪的對視了一眼。
“什麼玩意,這可是好東西,貴着呢,多喝點。”布楚見到幾人尴尬的表情出言調笑道:“都幹什麼呢,一個個的跟做賊似的,今天是出來玩的,那就玩得開心點,咱們兄弟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呢”
随後布楚又主動提起了一些上午逛街的時候的發現,對比着伯紀縣的一些情況說叨一會,桌上的氣氛才好了一些,少年人易沖動易害羞更容易适應,等到飯菜上來,誘人的香氣傳出,幾人再也忍不住開吃起來,來儀樓的菜品确實是一大特色,衆人又行軍半月有餘,第一次吃到這麼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不免吃相難看了些。
鳳娘帶着姑娘過來的時候正好看秦虎秦柱李文這三個家丁打扮“仆人”正在跟布楚和趙銘這兩個公子坐在一起吃的“盡興”,不由微微錯愕了一下,像這樣“主仆情深”的場面可是太少見了,不過鳳娘也隻是錯愕了一下又換上了讓人酥酥麻麻的媚笑,對她來說,能一下子扔出來一顆走盤珠的少年不管有什麼怪癖,都足夠她無視掉了。
“啧啧啧,幾位公子趕路看來确實是辛苦了,來來來,都說姐兒愛俏,姑娘們,看看這些個公子多俊啊”鳳娘風情萬種的聲音想在衆人耳邊,随着她說完,一排姑娘魚貫而入,剛好将幾人吃飯的桌子圍成了一個圈,個個媚眼含春欲說還休的看着衆人,這下飯是吃不下去了,咣當一聲,秦柱嘴裡的雞腿掉落在盤子了,旁邊的秦虎嫌棄的用手肘捅了捅他,秦柱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一張臉漲的通紅。
頓時閣樓裡響起女子們嗤嗤的笑聲,鳳娘更是笑的捂着肚子調笑道:“感情還是個雛兒,姑娘們可得抓緊了,說不定公子們一高興就給你們贖了身,哈哈哈”
又是一陣笑聲響起,布楚是知道自己這幫兄弟性子的,讓他們上山剿匪個個都得嗷嗷叫的沖,讓他們應付女人,那純粹就是難為人了,笑呵呵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往桌子上一放,布包散開,各色的珍珠滴溜溜的在桌子上打轉,一顆顆光彩奪目,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之品,頓時鳳娘的大眼睛裡水波就流轉了起來,直勾勾的看了過去。
“行了行了,都留下吧,隻要能讓我兄弟開心,這些都是你們的,鳳娘這些夠不夠”布楚豪氣大發的說道,難怪後世總有一些人花那麼多錢去買一些不實用的東西,這種大手花錢的感覺确實讓人很享受。
“夠了,夠了,公子真是豪氣,姑娘們還站着幹嘛,沒聽到公子發話,坐下都坐下”鳳娘笑眯眯的把桌子上的珠子都裝進懷裡,還故意把自己兇前那一對誘人的肥嫩在布楚面前晃了晃,布楚覺得好笑,又從懷裡掏出一塊拇指大小的寶石屈指一彈,正巧落在鳳娘深深的事業線裡,鳳娘嘴上笑罵着,卻借此捂着兇口跑了出去.。
鳳娘一走,場面頓時控制不住了,一桌子十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各自找好位置,開始伺候衆人吃飯,布楚倒是來者不拒,至于趙銘他們幾個緊張的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公子,你是不是很熱呀,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來奴家給你擦擦”一名叫做彩莺的女子在趙銘耳邊說着,還輕輕吹了一口氣,逗的趙銘渾身都抖了一下,那女子嗤嗤的捂着嘴笑着,挽着腰用手中的絲帕在趙銘的額頭上輕輕的擦着,她這一彎腰不要緊,兩團白花花的酥兇正對着趙銘的雙眼,趙銘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頓時感覺鼻子一陣溫熱…
“哎呀公子,你怎麼流鼻血了,來奴家給你擦擦…”
趙銘“……..”
“啧啧,姑娘真是厲害,我這兄弟戰場之上刀光劍影也沒人能傷他分毫,你這一出手,我兄弟就挂彩了,看來姑娘“武藝”之高不在我兄弟之下啊,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你倆挑個房間切磋一番如何,哈哈哈”布楚的葷話對于趙銘他們來說一點都不好笑,但是對于這些青樓女子來說一聽就明白,頓時也起哄着要彩莺姐姐帶趙公子找個房間好好切磋切磋。
趙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