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淩王妃,這你真的是冤枉小人了,小人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侍衛長一臉驚恐的神情,不停地搖頭擺手。
然而他的話,鬼都不會信!
“啪!”
蘇夏月直接擡手,給了這個侍衛長狠狠的一巴掌。
“說不說實話?”
“王妃不要誤會,真的沒有什麼幕後主謀,我可以對天發誓啊!”
“咔嚓!”
蘇夏月沒有等到這個侍衛長對天發誓完,便已經伸手将他的脖子擰斷了。然後就像扔垃圾一樣的,将這個侍衛長的屍體随手丢到了一旁。回過頭來,她的臉上卻帶着一抹笑容。隻不過這笑容無比殘忍,如地獄裡面盛開的彼岸花,看見了,就代表着死亡的召喚。
那些侍衛們看了一眼,立刻吓得噤若寒蟬。恨不得立刻撒腿跑掉。仿佛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們自己一樣。
“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到底有沒有幕後主謀!”
蘇夏月冷厲的聲音質問,聲音猶如從地獄中發出來的一般。将那些侍衛們吓得身子一顫,不敢再像侍衛長那樣直接否認,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着對方先說。
這幅心虛的樣子,在蘇夏月看來,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我數三下,最先告訴我,幕後主謀是誰的人才能活命,其餘的,就像侍衛長一樣的下場,你們可要想清楚,再不說出來,就不要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一……”
“我說我說!王妃手下留情啊!”
沒等到蘇夏月數出第二個數字,那十幾個侍衛已經争先恐後的對蘇夏月坦白。
“之前我們遲遲沒有過來,不是因為我們沒有聽見王妃你身處險境,而是因為,在這之前,蕭妃已經對我們吩咐過,不論是聽見了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一直要等半個時辰才準出來,否則的話,誰出來就殺誰……”
“是啊是啊,是這樣的,還請王妃明察!”
“我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無可奈何之下才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請王妃寬宏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饒過過我們的小命吧……”
“……”
面對周圍跪了一地的侍衛,蘇夏月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冰冷的語氣開口,對着這些侍衛的頭領說了一句話。
“口說無憑,現在你們給我立下字據,一會兒我要帶你們去面見皇上。”
“啊?”
這十幾名侍衛立刻臉色蒼白,額頭冷汗涔涔而落。偏偏礙着蘇夏月的實力,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當下便有十幾份白紙黑字的口供,送到了蘇夏月的手中。
半個時辰之後,皇帝的禦書房之中,猛地傳來了拍桌子和嚎啕的聲音。
“豈有此理!竟然都是騙朕的……都是騙子!”
“荊歌啊荊歌,枉費朕對你百般關心,原來重頭到尾你都是騙朕的!竟然還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殺了朕的公主,你的親妹妹……”
“芸芸啊……我的芸芸!”
皇上悲痛欲絕,深切地呼喚着五公主的乳名,同時還接連拍打着桌子。仿佛整個人都在瞬間老了好幾歲。
這個時候蘇夏月才發現,雖然皇帝已經因為說僖嫔娘娘的事情,在明面上冷落了五公主,但是心頭還是認定了這個五公主是他的親身骨肉,疼惜也是放在心頭不為外人道的。但是眼下,竟然連一個被冷落了的公主也保不住,豈能不叫皇上急怒攻心。
“給朕傳蕭妃來!”
“是!”
門口的侍衛急聲回應,半刻都不敢耽誤。隻是,侍衛出去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立刻就回到了書房回禀皇上。
“啟禀皇上,不好了,蕭妃的寝宮已經找不到一個人!連金銀細軟那些東西也都不見了,看樣子是……是跑了!”
“什麼?”
皇上氣得直眉瞪眼,吼聲暴怒懾人。在身側緊握的拳頭,更是青筋暴起,一股寒意煞那間冰封了在書房之中的衆人。
然而……
在這個時候,蘇夏月卻微微一笑。在這不帶着任何溫度的笑容之中,蘇夏月站到了皇上的跟前。
“我早知道蕭妃會提前逃走,等我來給皇上禀告,時間就來不及了,所以在來這裡禀告皇上此事之前,我已經提前将蕭妃蕭妃抓到了。”
“什麼?”皇上着實怔了一下,眼中滿滿的不可思議,“蕭妃人現在何處?”
蘇夏月二話不說,從空間戒指裡面将蕭妃拎了出來,一把丢在了皇上的腳邊。此時的蕭妃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像是一個粽子。滿頭青絲淩亂,臉上也被打了好幾個巴掌,臉頰都高高腫脹了起來,昔日的美人,如今隻能給人吓人的感覺。
如此,蕭妃還舔着臉往皇上的腳邊靠攏,極盡哀求。颠倒黑白。
“皇上,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兒子,我們的二皇子,死了!是被這個賤人害死的,還有五公主,五公主也死了,都是蘇夏月害的,皇上明察啊!”
蕭妃說話,又轉而盯着蘇夏月,惡毒地造謠起來。
“這個蘇夏月,皇上你想想,自從她來到了皇宮之中,這紫夜國是接二連三的死人,就連從前蘇夏月還在娘家沒有嫁過來之前,也是一個喪門星,說不定就是蘇夏月克了南宮淩雲,才讓他遲遲不能回朝呢!”
“我是喪門星?”蘇夏月微微眯起了眼眸,眼底露出了滿滿冰冷的眸光。
“住口!”皇上冷眸掃過蕭妃,“你說的,跟朕查到的情況完全不符!孰是孰非,朕心中已經有數了。”
皇上已經罪證确鑿?
這個時候,蕭妃還是緊咬牙關,怎麼也不改口。在她看來,念在多年夫妻寵愛有加的份上,皇上至少會信她三分,最慘也會留給她一條活路。
“是什麼情況?不說清楚,臣妾不服!”蕭妃繼續死磕着。
誰知,天算不如人算。
在片刻之後,月初辰帶着她的丫鬟,也來到了皇帝的書房之中。
這個倒叫蘇夏月有些意外。
她看着不請自來的月初辰,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月初辰冷冷地哼了一聲,低沉地回答蘇夏月:“我如果不來這裡,你以為,憑着你的一面之詞和幾個無關輕重的侍衛的證詞,就可以指證蕭妃了嗎?”
皇上沒說話,似乎是默認了月初辰的說法。蕭妃則是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初辰。
“你,你……你為什麼和蘇夏月一夥了?”
“什麼叫我和蘇夏月一夥?我隻不過是看不慣你們這樣的行徑罷了,打不過,還要偷襲誣賴,真是丢人。”月初辰高冷地昂首,對蕭妃一臉的不屑和鄙夷。
蘇夏月奇怪之餘,已經聽見皇上疲憊的開口。
“來人啊……把蕭妃拉出去,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