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這樣了呢?”在芹妃的宮殿中,站着數位嫔妃,而坐在那裡的楚皇面色陰沉如墨,讓那些平日裡争寵的嫔妃一個都不敢靠近。
禦醫還沒有出來,楚皇一直都看中芹妃的肚子,所以哪怕楚皇也知道芹妃這些日子在宮中的所作所為但都睜一眼閉一眼,但沒有想到孩子才幾個月竟然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宮殿裡安靜的很,仿佛針落地的聲音都可以聽的見,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踏入了宮殿,衆人都擡頭看去想看看是誰竟然這樣大的膽子竟然這個時候過來。
卻不想,楚皇後身着青色的衣袍,平日裡端莊的甚至有些氣勢逼人的臉色如今憔悴很多也蒼白很多,一看就是大病未愈之人,而楚皇後一進來眼神就充滿擔憂。在楚皇後的身份站着安王妃,并且安王妃霍初蘭還扶着楚皇後,而今日的安王妃身着一件淡紫色衣裙,兩人出現的讓人意外,但又合情合理。
“皇上,芹妃妹妹怎麼樣了?”楚皇後來到楚皇的身邊,連忙問道。
若是旁人問出這個問題,不說楚皇會不會理睬怕是已經要發火了。可這些日子楚皇後原本就病着,竟然拖着病體還過來探望,更何況楚皇後今日不論是臉色還是衣着都素淨,比起那些穿紅帶綠的嫔妃看着順眼的多。楚皇開口“禦醫還在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皇後身子還未好,怎麼就過來了?”
楚皇後病着的那些日子,楚皇當然去了皇後宮中看望過,但每一次前去楚皇後都躺在穿上一臉病容,楚皇吩咐楚皇後好好養病,不時的賜了些上好的補藥外,就沒有過多的舉動了。但是就是這樣的舉動,在衆人看來卻是楚皇對着楚皇後還是有着情分的。
“宮中發生這樣的事情,臣妾怎麼着也得來看看!”楚皇後站在那裡,看着下面的衆多嫔妃,更看到了站在那裡皺着眉頭的祥妃,楚皇後故意開口“祥妃,近些日子本宮并未處理宮中事務,不知道芹妃這是怎麼了?”
祥妃的臉色一變,這些日子她被芹妃給攪的頭疼,所以根本就不過問芹妃的事情,哪裡知道芹妃會突然這樣,但如今六宮是她在掌管,她的确是過失。——
“這,許是芹妃妹妹這些日子有些焦躁,動了胎氣吧!”祥妃有些心虛的說道。
楚皇後點點頭,憂愁的說道“原來是這樣,芹妃妹妹這是第一次懷孕難保沒有什麼經驗!”楚皇後雖然看似在幫着祥妃說話,但楚皇看着祥妃的臉色已經不好了,明明芹妃是第一次懷孕沒有經驗,而有經驗的祥妃卻沒有管理好六宮,也沒有照顧好芹妃,才将後宮的權利給祥妃就出現這樣的事情,楚皇越發的覺得祥妃做事不穩妥。
霍初蘭一直都低着頭站在楚皇後身邊,不出頭也不說話,她今日前來是陪着楚皇後,也是想看看祥妃的下場,如今她動不了楚本,但是看到楚本的親人這樣她心裡也是暢快的。霍初蘭早就不是良善之人,若不是遇到楚子安,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一會,就看到幾位禦醫走了出來,神色帶着惶恐,而宮中資曆最老的那一位禦醫站了出來,跪在楚皇的腳邊“皇上,芹妃娘娘小産了!”
楚皇哪怕心裡有了底,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愣了一會,盼了這麼久的孩子沒有出生讓楚皇心裡不僅僅怒還有些傷心,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新生的孩子了。
楚皇看着下面的禦醫,直接伸腳踢了一位禦醫,将那禦醫給踢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後立馬爬了回來不停的磕頭,生怕楚皇一個不悅将這些禦醫都給斬了。
“朕前些日子不是剛問過,你們是怎麼告訴朕的,芹妃肚子裡的孩子很好,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很好?朕看,你們這群庸醫怕是沒有必要活着了!”楚皇暴怒的說道,若是這孩子一開始就不穩也就罷了,偏偏每次禦醫給的診斷都是這個孩子十分健康,如今才幾個月就流産了,這對于楚皇來說怎麼看怎麼像是不好的征兆。
聽着楚皇的話語,禦醫們一個個的都磕頭求饒,那位資曆最老的禦醫開口“皇上,冤枉啊!芹妃娘娘的身子的确很好,如今小産是因為中毒而至!”
一句話,掀起一陣風浪。楚皇對于宮中這種陰私之事看的多了,曾經他的許多孩子就這樣沒了,他心裡也清楚都是後宮的那些女人做的,不過那個時候楚皇登基還不夠穩定,而且楚皇也覺得自己今後還會有更多的孩子,所以并不在意。卻不想,如今自己對這個孩子如此在意,竟然還有人拎不清動手。——
“中毒?怎麼會?”楚皇後有些吃驚,然後立刻跪了下去,皇後都跪下了,更何況如今楚皇正震怒,下面的每一個妃嫔都跟着跪下,頭低着不敢說話,就是祥妃也覺得事情怎麼變的這樣奇怪,隐隐有着不好的預感。
“皇上,芹妃妹妹竟然中毒流産,還請皇上徹查此事!”楚皇後義正言辭的說道,然後看向祥妃“祥妃,這些日子你可發現芹妃這裡有何不妥?”
祥妃說不出話來,隻能跪在那裡,楚皇看的更加生氣,對着皇後說道“朕看祥妃不适合這些事情,皇後,雖然你身子不适,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吧,你來查朕放心!”
楚皇這樣說不是沒有道理的,這麼多年楚皇後将後宮打理的妥妥的,就是發生什麼腌臜的事情楚皇後也會在第一時間去彌補,盡量去徹查,而不是如同祥妃這般隻知道跪在那裡。而且,楚皇對皇後是信任的,因為楚皇後這麼多年不争不搶,也不和妃嫔吃醋,将一個正妻的角色扮演的很好。但楚皇卻不知道,隻有一個女人不愛你的時候,才可以這樣的平淡公平。
楚皇後點點頭,然後被霍初蘭扶着起身,對着錢嬷嬷吩咐道“派人将芹妃平日裡的吃喝用品一律嚴查,不漏過一個細節,禦醫,你也跟着看看有什麼地方不妥!”
然後對着站在那裡的文公公說道“煩請文公公調查下,這些日子可有何人和芹妃妹妹有什麼過節?本宮這些日子身子不适迷迷糊糊的,宮中的很多事情并不清楚!”
文公公是楚皇的貼身太監,但是在後宮中有着自己的手腕,平日裡後宮的風吹草動都是文公公禀告給楚皇。如今楚皇後這樣的吩咐,文公公立刻低着頭“是,奴才這就去調查!”
一時間,下面的人都各司其職開始調查,就因為楚皇後的幾個命令就這樣僅僅有條,這讓祥妃跪在那裡臉色蒼白,剛剛出事的時候她隻是慌張,卻什麼都做不了。
“皇上,您明日還需要上早朝,不如讓人扶您先回去歇息吧,這裡有臣妾在呢!”楚皇後說着,似乎有些不适身子晃了晃,讓站在身邊的霍初蘭扶着更得心了。——
楚皇看着皇後身子如此不适還在這裡,而且還調查出聲,而且他心裡因為這個孩子還沒有成型就流産也不舒服,擺擺手,但卻讓楚皇後坐在自己身邊的位置上。
楚皇沒有讓那些嫔妃起身,楚皇後也不開口,坐在那裡等着消息。這個時候,衆人似乎都忘記了那個剛剛失去孩子的芹妃,或者說一開始衆人所關心的也隻有她肚子裡的孩子。
過了許久,錢嬷嬷端着一個盤子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幾位禦醫,錢嬷嬷開口“皇上,娘娘,已經查出來了,原來是這個深海珍珠曾經被浸泡過可以緻人流産的毒藥!”
錢嬷嬷說着就将盤子放在那裡,而盤子裡盛放的就是那看起來各位吸引人的深海珍珠。楚皇對于這個深海珍珠有些印象,當初他國進貢來深海珍珠的時候,楚皇就差人放入内務府。
“這是怎麼回事?”楚皇看着祥妃問道。
祥妃有些懵,連忙低着頭“那日,芹妃妹妹說是想要這枚深海珍珠,臣妾想着芹妃懷有身孕,所以就将這深海珍珠給送來了!”祥妃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問題竟然出現在深海珍珠,這一刻祥妃突然感覺一股陰謀向自己籠罩。
楚皇又看向禦醫,禦醫連忙說道“這深海珍珠原本有着美顔的功效,聽芹妃娘娘的宮女所言芹妃這些日子一直帶在身上,但是剛剛臣檢查了下這深海珍珠,這深海珍珠在到達芹妃娘娘的手中之前曾經浸泡在毒藥幾天過,芹妃娘娘貼身帶着毒素就侵入身體,導緻流産!”
“皇上!”祥妃吓的有些發抖,立刻磕頭“臣妾并沒有對這深海珍珠做什麼,芹妃妹妹想要臣妾就拿過來了,臣妾無緣無故不會有害芹妃妹妹的心思!”
“沒有?”楚皇冷笑一聲,這後宮中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充滿嫉妒,楚皇覺得或許除了大度的皇後之外,這些女人就沒有一個讓他省心的,不過現在楚皇覺得憑借這個還言之過早。
楚皇的話音剛落,文公公就走了進來,無視那跪了一地的嫔妃,直接說道“皇上,這些日子和芹妃娘娘有着過節的就是祥妃娘娘,而且就是因為這個深海珍珠,這深海珍珠也是祥妃娘娘親自送給芹妃娘娘的,其中并無人過手!”
“祥妃,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楚皇失望的說道“深海珍珠才被進貢多久,一直都是你在管理,而深海珍珠需要浸泡毒藥幾天,這幾天那東西在你那裡吧?”
祥妃覺得周身都開始發冷,她甚至看向坐在那裡的楚皇後,哪怕這件事情看似和楚皇後并無關系,但是祥妃此時覺得這麼多的巧合在一起,就真的是巧合嗎?
“臣妾沒有!”祥妃如今隻能否認“還請皇上明察!臣妾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兢兢業業的協助打理六宮,若是臣妾真的做什麼,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可是楚皇看着祥妃的目光卻充滿不信任,深海珍珠是祥妃親自送的,和芹妃有過節的也是祥妃,更重要的是祥妃如今把控六宮,若是想動手也很容易。
祥妃看着楚皇眼睛裡的懷疑,心裡有些害怕。
卻不想這個時候楚皇後卻站了出來“皇上,憑着一些一面之詞就說是祥妃做的,怕是不妥,不如再讓下面的人好好調查一番,也好過冤枉了祥妃妹妹!”
楚皇聽着楚皇後如此大度不偏袒的話語心裡有些舒服,本想讓皇後來調查。可一轉目光就看到楚皇後憔悴的臉色,想了想就讓自己最信任的文公公去調查,而楚皇連看都沒有去看芹妃一眼,就這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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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狂魔:快穿之男神寵上身(作者:成珍珍)
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幹淨,男主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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