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楚子安從前朝回來就準備去皇後宮中。哪怕他有着自己的寝宮,但是每晚楚子安都會歇在霍初蘭的身邊,這讓宮中多少人都在贊歎,皇上對皇後的深情寵愛。
就在楚子安從一處花叢走過的時候,突然厲色呵斥“滾出來!”
楚子安如今身為皇上,日日都在皇宮裡,但是自己的武功楚子安卻沒有荒廢,在楚子安看來,與其尋求他人的保護還不如自己強大來保護自己。
這個時候,從花叢裡走出一個男子,而這個男子楚子安并不陌生,竟然是霍薄。乍然看到霍薄,楚子安的臉色并不怎麼好,畢竟剛剛他可是差點将人給當成刺客給殺了。
“皇上!”霍薄有些害怕的走了出來,他今晚穿的有些單薄,雖然這些日子長了些肉,但是曾經能夠被楚本看上,姿色比起男子多了幾分清秀。
楚子安點點頭就準備離去,不想霍薄卻攔住了楚子安“皇上,草民有要事要禀告,關于皇後娘娘的!”說着,霍薄看向楚子安的目光中帶着極為慎重的神色。
若是旁的事情,楚子安連聽的欲望都沒有,可是若是此事是關于霍初蘭的,楚子安還真的就十分在意,看着霍薄警惕的目光,楚子安揮手讓身後跟随的侍衛退去。
可是迎接楚子安的不是什麼秘密,而是一把藥。
霍薄也不想這樣做,他的本意是故意讓楚子安和他一起喝酒,然後将藥下在酒中就好,可是看到楚子安他就有些發怵,他才知道楚子安這樣的人,怎麼會和一起喝酒。所以霍薄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将藥給灑了過去。
霍薄想的很簡單,楚子安是一個男子,既然中藥了那麼就一定要解決,而這裡距離皇後宮中還有很遠的距離,而他會直接伺候楚子安。事後就算楚子安知道是自己做的又如何,他已經是楚子安的人,他就不信楚子安不會迷戀自己的伺候的手段。
可是,霍薄想的太簡單了,在他将藥給灑過去的時候,楚子安避讓但是還是吸入了不少藥。楚子安伸出手一把握住霍薄的頸脖,力道大的藥将霍薄的脖子給扭斷。
就在霍薄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楚子安将霍薄給扔開,不是楚子安良善,實在的楚子安知道霍薄是霍初蘭唯一的親人,哪怕殺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這樣會讓他和霍初蘭發生嫌隙。――
不過一瞬間,楚子安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渾身的熱氣都湧入了自己的下半身,楚子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但是他甯願霍薄給自己下毒藥,也沒有想到霍薄給自己下的竟然是這樣濃烈的春藥。
霍薄被楚子安給扔在地上,擡頭就看到楚子安面色發紅,動情的模樣,看着這樣的楚子安,霍薄心裡垂涎不已,還想上前,這個時候楚子安開口“來人!”
距離不是太遠的禦林軍連忙過來,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對勁,楚子安命令道“将他給朕壓下去!”就這樣,霍薄根本就還沒有勾引,就被壓了下去。
“皇上,要奴才給您找一個女子嗎?”阿旺問道。畢竟阿旺看出皇上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這春藥太濃烈若是不及時抒發怕是對身體不好,而這裡距離皇後宮殿有些遠,阿旺這樣問也在情理之中。
楚子安沒有開口,但是腳步卻有些匆忙的往皇後的宮殿走去,看到這阿旺還有禦林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裡覺得皇上對皇後的感情太深了,哪怕中藥都不肯碰其他的女子。
藥性太烈,楚子安一路上很多次都差點堅持不住,下身已經有些失态,更不要提一路上還遇到很多宮女,若不是楚子安的毅力非常,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在快要到達皇後宮中的時候,楚子安突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劃破了自己的胳膊,下手十分狠,頓時就鮮血淋漓。吓的身後跟随的衆人無一不害怕,阿旺更是開口“皇上!”
阿旺不懂,明明都快要到皇後宮中了,為何皇上還要給自己一刀來讓自己清醒呢?
楚子安看着胳膊的傷口,努力的保持清醒往皇後宮殿走去,他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保持清醒,還需要讓霍初蘭心疼。今日他雖然看在霍初蘭的面子上沒有殺了霍薄,可是霍薄對自己起了那種心思而且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說明霍薄是一個不确定的因素。楚子安這樣做,為的就是讓霍初蘭心疼,這樣解決霍薄的時候,霍初蘭才不會想那麼多。
不得不承認楚子安的狡詐,哪怕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想着算計,而且算計之人還有霍初蘭,不過楚子安的算計從來對霍初蘭從來都沒有惡意,隻是行事上面更加的可怕。――
霍初蘭今日總覺得眼皮子跳個不停,此時聽到外面有動靜,不等阿夏查看自己就走了出來,卻不想竟然遇到這樣的一幕。楚子安胳膊上都是鮮血,臉色通紅的可怕,頸脖處青筋都是跳動。
“這是怎麼回事?”霍初蘭幾乎是飛到楚子安身邊的,她看着楚子安這樣,以為在遭遇了刺殺,心裡着急擔心的不得了,開口就準備叫禦醫過來。
可是這個時候,楚子安的藥性已經達到巅峰,更何況此時站在他身邊的還是他心愛的女子,楚子安再也忍不住,不顧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吻上了霍初蘭的唇,甚至連手都撫摸霍初蘭的身子。
霍初蘭愣住了,大廳廣衆之下還有這麼多人,霍初蘭想要拒絕可是卻明顯發現楚子安不對勁,這個時候阿旺開口了“娘娘,皇上中了春藥,這麼遠趕回娘娘身邊,為了保持清醒還傷了龍體!”
阿旺這番話讓霍初蘭突然心裡十分難過,她揮手,頓時整個皇後宮中的人都退下,阿旺更是安排禦林軍在外面把守。霍初蘭任由楚子安對自己動手動腳,連拖帶拽将楚子安弄回寝殿。
一回寝殿,楚子安就迫不及待的撕開霍初蘭的衣服,覆上那具完美的身子。
霍初蘭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十分疲累,雖然楚子安在這方面的事情上一直都不節制,但是也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此時霍初蘭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回到第一次那般難受。
渾身粘膩的感覺讓霍初蘭十分難受,她看着睡在旁邊的楚子安并沒有清醒,這還是第一次楚子安是事後沒有幫她清理身子,甚至累的現在還沒有醒來,想來那藥太烈。
此時,楚子安的胳膊處已經不再流血,但是傷口看着卻十分礙眼。霍初蘭不顧自己身子的不适起身,招來藥膏等東西,為楚子安包紮傷口,平日裡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醒的楚子安,此時卻依舊沉睡,看的霍初蘭心裡十分憤怒。
将楚子安的傷勢給弄好,霍初蘭去洗漱一番走出皇後宮中,可是在霍初蘭離開寝殿的那一刻,楚子安卻睜開了眼睛。楚子安看着胳膊被包紮好的樣子,眼眸閃過笑意接着閉上了眼睛。
“娘娘!”外面站着衆多屬下,他們此時都十分擔憂楚子安的情況,如今看到霍初蘭出來也是心裡松了口氣。畢竟,他們當時也看出皇上的情況不好,而且兩人在裡面這麼久,他們也不能進去,多少心裡不安。――
霍初蘭看着外面擔心的衆人,這些人都是楚子安身邊的老人了,她開口“皇上已經無礙了,如今正在休息,那麼,你們誰來告訴本宮,究竟發生了什麼?”
霍初蘭此時是憤怒的,究竟是誰給楚子安下了那樣重的春藥,若是楚子安沒有撐來找自己,那麼他們中間會發現什麼生氣她都不敢想象,這是在挑撥他們的關系,霍初蘭不能容忍。
阿旺等人臉色有些微妙,霍初蘭看出事情有些玄妙,所以讓衆人都退下後,看着阿旺“如今,你來告訴本宮,究竟發生何事?”
阿旺義憤填膺的将霍薄所做的事情帶着添油加醋的意思全部說了出來,不是阿旺故意的,而是看着皇上中了藥受了傷,想到那人如此龌龊的心思,阿旺祈禱皇後可以看清霍薄的真面目。
“畜生!”霍初蘭怒氣的罵道。霍初蘭本以為給楚子安下藥的乃哪個想要成為妃嫔的女子,怎麼也沒有想那人竟然是自己救出來的弟弟,他是一個男子,整日裡不思進取,反而想走這些歪門邪道。
霍初蘭此時對霍薄不僅僅沒有任何的親情,甚至已經升起殺意。此次好在霍薄沒成功,若是霍薄成功,那麼不僅僅會讓楚子安和霍初蘭的關系崩塌,更重要的是,楚子安若是真的和霍薄有了那種關系,那樣驕傲的男人還怎麼生活下去。一想到楚子安會痛苦,霍初蘭就恨不得将霍薄給碎屍萬段。
霍初蘭站在那裡很久,心口的怒氣并沒有平息反而更加的洶湧,霍初蘭問道“霍薄,如今在哪裡?”
不論如何,霍初蘭如今對霍薄是真的失望了,那麼,霍薄就該受到懲罰。
“霍薄如今被押在大牢中!”阿旺說道,畢竟霍薄此次的事情說來也算是謀害皇上,若不是此人和皇後娘娘乃是姐弟,那麼當場絞殺都是正常的。
霍初蘭直接去了大牢,一路上衆人當然不敢阻攔,不說霍初蘭如今皇後的身份,就是皇上的寵愛也讓人不敢阻攔,當霍初蘭來到大牢的時候,就看到被關在那裡的霍薄。
此時的霍薄蜷縮在牢房中的角落,瑟瑟發抖,霍初蘭定眼一看才知道,霍薄此時穿的有多單薄,可是想到霍薄為何穿的這麼單薄,霍初蘭不僅僅沒有心疼,反而越發的憤怒。
“皇後娘娘?”霍薄看着站在那裡的霍初蘭,目光中爆發出驚喜。他如今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多麼的離譜,想到皇上那是掐着自己脖子的樣子,霍薄毫不懷疑,皇上是準備殺了他的。
霍薄在牢房裡,唯一祈禱的就是皇後來救自己,而霍初蘭果然來了。
“你太讓本宮失望了!”霍初蘭開口,無悲無喜,俨然已經放棄了霍薄。
霍薄有些驚慌,他來到霍初蘭身邊想要拉扯霍初蘭的衣服,可是卻被身邊的阿夏給踢開,他跪在那裡“娘娘,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我知道了,娘娘,你去求皇上,讓他饒恕我吧!”
“你存在如此龌龊的心思,想要離間本宮和皇上的感情,想要傷害皇上,你覺得,你值得被饒恕嗎?”霍初蘭低着頭,看着跪在那裡的霍薄問道。
霍薄害怕的跪在那裡,然後開口“不,你不能殺我!我是霍府唯一的子嗣了,你不能殺我,你若是殺了我,你就是霍府的罪人!”
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霍初蘭覺得這樣的人不配為霍家的子孫,這樣的人留着也是一個禍害。
“對,你是霍家的子嗣,但是很快就不是了!”霍初蘭歎息一聲,對着禦林軍命令道“放了他!”
禦林軍有些猶豫,可是這個時候阿邪開口“是!”
禦林軍的頭領是唐先,但是如今阿邪卻是皇上身邊真正的侍衛,在宮中阿邪的命令相當于皇上的命令,衆人雖然不解皇後為何這樣,覺得皇後心思太過于綿軟,但還是放了霍薄。
霍薄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他磕着頭連跑帶爬的離開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