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安靜了下來,但似乎又埋藏着什麼…
此時的四王爺府,楚本一臉焦躁的坐在書房,這些日子以來,楚本終于知道自己的身體是真的出現問題了,不論是面對那些嬌柔的還是妩媚的女人,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楚本也曾私下裡找過大夫看過,可是沒有一個大夫醫治好自己,而他每次找一個大夫看過後就殺了此人。自己不舉這件事情若是宣揚出去,楚本很清楚他就真的一敗塗地。
這些日子,楚本吃了很多藥,試了很多偏方,可是偏偏一點起色都沒有。他已經冷落後院的女人很久了,若是自己再這樣下去,難保不會有什麼閑言碎語出來,甚至會丢失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
就在楚本一無頭緒的時候,楚本的一個妃子端着精心熬制的膳食敲動了書房的門。楚本的書房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任何女人都是不可以進入的,所以這些女人每次都會事先詢問。
“何人?”楚本此刻正煩躁着,聽到敲門的聲音心情更加不好。
站在門外的女人端着膳食,看了眼站在那裡的侍衛目光中帶着不屑,但開口的聲音卻如水一般溫柔“王爺,妾身知道您還沒有用膳,特意做了些膳食過來給王爺嘗嘗!”
楚本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書房裡幹坐了半日,哪怕心裡還是不安,可是楚本也的确餓了,對着門外說道“進來吧!”隻要他應允,侍衛才放入進來。
女子一進入書房就帶起一陣香風,她此時穿的有些清涼,雖然是一個妾室但是畢竟是四王爺後院的女人,這樣的穿着是不妥的,那微微露出來的酥兇都無一不展示着女子的弧度。女子也是沒有它法,王爺很久都沒有來到她的院子裡了,雖然也沒有去其她人的院落,可是哪裡知道王爺在外面是不是有什麼相好的了,所以女子才故意穿成這樣,為的就是讓王爺再次寵幸她。
楚本自然看到女子的穿着,楚本的眼眸一閃,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口一熱想要什麼,但是身體卻什麼動靜都沒有。可是那女子卻不知道,将幌子一般存在的飯菜給放在那裡,一扭三擺的來到楚本身邊。
“王爺!”這聲音婉轉的如同九曲十八彎,女子的手也移到了楚本的身上,女子伺候楚本多回,手指每每撫摸一處都可以感覺到楚本的眼神更熱了幾分。――
楚本看着女子勾引自己的模樣,不甘心自己真的不舉,他甚至有些僥幸的覺得是不是那些女子的身體不夠吸引人,也許,也許這次就可以了呢。
可是,任由這個女子如何的勾引,楚本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處理了!”楚本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将自己的衣服給穿好。沒有人知道楚本的心裡多麼的狼狽,他剛剛竟然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好,而且這個女人還如今吃驚看不起自己,所以楚子安殺了他,也不會讓人知道自己如今的情況。
不過一會,書房裡的屍體就被拖了出去,甚至打掃幹淨,楚本坐在那裡氣息更加的渾濁,第一次覺得世界都有些灰,他的前途被蒙上一層陰影。
“讓幕僚過來!”
每一個王爺也好或者高官人家都有着自己的幕僚,這些幕僚都是隐藏在人後,居住在府邸,他們頭腦聰明,善用計謀,為的就是為主人出謀劃策,謀一個前程。而楚本的四王爺府中當然也有着自己的幕僚,這些幕僚有些人還是楚本花了很多精力才找到收攏之人,平日裡很多事情楚本也會讓這些幕僚出主意。
不過一會,幾個幕僚就來到書房,客氣而恭敬的行禮。楚本心情正焦躁着,也沒有和他們寒暄,直接就開口“如今朝堂明朗,你們怎麼看?覺得如今本王該怎麼做?”
楚本因為心裡清楚自己身體的狀況所以越發的不安心,但是他迫切的想要登上那個位置,隻有登上那個位置今後若是發生什麼才不會讓人瞧不起,才可以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閉嘴。
可是楚本如今也感覺到了自己勢力的不足,而原先支持他的百裡一族已經落沒,父皇身體強張,就算等父皇退位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他要緊緊張張的躲多少年,楚本等不了了。――
楚本的話語剛落,那些幕僚就交頭接耳的開始商議,不過一會一個幕僚站了出來“王爺,屬下認為王爺應該早做打算,如今朝堂雖然王爺您看似一枝獨秀,但是安王近日裡風頭正盛,不得不防!”
不得不說,這些幕僚還是有着真才實學之人,不然也不會這樣快就發現楚子安的不妥來,要知道,就是楚本自己也沒有發現楚子安的不對勁,甚至沒有想過要提防楚子安。
“安王?一個病秧子…”楚本的話語說不下去了,他怎麼忘記了,安王不再是那個病秧子了,他現在身體健康還受父皇的重視,要怪就怪那麼多年安王給自己的印象都是病秧子的形象,讓楚本下意識的忽視安王的攻擊性。
楚本的仔細想了下安王自從入朝堂的事情,看似安王什麼都沒有做,本分的打理内務府的事情,可是仔細一想楚本覺得不妥,太不妥了!安王掌控内務府就掌控了皇宮的半壁江山,如今安王沒有助力沒有母族才會如此安穩,若是有了呢?楚本突然想到衛氏一族,若是衛氏一族也幫助安王呢?
隻是這麼一想,楚本的後背就湧出寒意。他如今不能人道,九王爺楚程還是個孩子心性,而且沒有什麼本事很單純,但是若是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安王!
“安王,不能留!”楚本的話語帶着狠。坐在那裡幕僚都跟着點頭,他們既然跟随四王爺那麼就是希望四王爺可以登上那個位置,他們才可以封官。
就這樣,在四王爺府的書房内,一場針對安王的陰謀就此醞釀。
而楚本很快的就找到衛尚書,楚本的本意很直白就是希望衛尚書可以站在自己這邊,并許諾了衛尚書很多東西,在楚本看來衛府已經在走下坡路,但是若是投靠了自己,那麼局面就不同了。
在楚本積極的開始籌劃的時候,楚子安在府邸中已經收到了消息。此時楚子安正躺在那裡,頭枕着霍初蘭的大腿,不時的霍初蘭還将剝好的葡萄放入楚子安的口中,看起來奢靡又溫馨。
阿邪站在那裡不亂看将調查出來的事情禀告出來,但心裡卻覺得自家王爺自從有了王妃就不要他們這些屬下了,就是去哪裡也不讓他跟随了,讓阿邪郁悶了好一陣子。――
“奧?四王爺找了衛尚書?呵!看來楚本這次是真的着急了,那藥看來也發揮了毒性!”楚子安露出笑容,讨好的看了眼霍初蘭,霍初蘭想到如今楚本不能人道的樣子就一陣舒坦,對着楚子安露出笑容,她終于明白楚子安所說殺一個人簡單,但是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才是報仇的意義是什麼意思了。
霍初蘭将葡萄放入楚子安的唇邊,不想楚子安不僅僅将葡萄給吃進口中還連着她的手指。霍初蘭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楚子安給吸允,甚至咬了下,讓霍初蘭連忙将手指給收了回來,就看到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口水,她此時心裡隻有一股羞惱,并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
将手指給擦拭幹淨,霍初蘭問道“那,衛尚書答應了嗎?”
平日裡這些公事霍初蘭幾乎很少插手,甚至插話都很少,可是如今事關楚本,她的仇人,所以霍初蘭多了幾分關注,也希望在這場報仇中楚子安不會受到傷害。
楚子安對霍初蘭的寵愛,讓楚子安的屬下都十分敬重霍初蘭,将霍初蘭當成半個主子,而不是一個無知的女人,當然,這其中也有霍初蘭将倚香閣給打理好的功勞。
阿邪沒有猶豫的将自己所調查出來的事情禀告出來“回禀王妃,衛尚書并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态度十分遊弋!”衛尚書和楚本或許不知道,他們商談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的清清楚楚,也怪他們不會選地方竟然選了暖閣,這不就是羊入虎口。
阿邪将事情禀告後就退下,霍初蘭有些擔憂的看了眼楚子安“衛尚書權勢不小,若是站在楚本的那一邊,怕是…”霍初蘭更擔心的是,若是真的如此,楚子安會如何打壓衛府,那麼楚皇後和楚子安的母子情分怕是要緣盡了。
楚子安倒是不擔心“放心,衛尚書那隻老狐狸不會答應的,除非他想要步百裡一族的後塵。楚本對百裡一族的狠心,已經讓那些保持中立之人不敢靠近了!”
“明日,你去馬府,告訴三公主,讓她看看馬西何意?”楚子安半邊唇角勾起,笑意不深,怕是想到馬西心裡不舒服。如今楚子安褪去一層層僞裝當然需要拉攏那些朝臣,馬西也是其中一人,不過楚子安每次沒有說的那麼直白,但暗示的也夠明顯,可馬西每次都推脫過去,楚本知道馬西的謹慎,如今隻能讓楚夏然試一試。――
霍初蘭一聽有些猶豫,她想到楚夏然和馬西的關系,她并不希望楚夏然去讨好馬西,丢了她身為公主的驕傲。
楚子安怎麼看不出霍初蘭猶豫的意思,馬府的事情雖然楚子安關注的并不多但也知道,笑着點了下霍初蘭的大腿“三公主沒有那麼弱,更何況她既然嫁給了馬西,那麼不論發生什麼她都必須要面對,整日裡躲在自己的院落裡,不是明智之舉!”
楚夏然怎麼着也是自己人,楚子安是不願看到馬西如此對楚夏然的,可是偏偏感情的事情他不能插手也不想插手,不過楚夏然若是想做什麼,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他不會拒絕就是。
“是我,愚鈍了!”霍初蘭不好意思的說道,她隻是想到楚夏然的的委屈,卻忘記了若是楚夏然真的一輩子躲在院落裡,不就是蹉跎了歲月嗎?想到那樣驕傲的女子就這樣枯萎,霍初蘭于心不忍。
楚子安起身,親了下霍初蘭的臉頰,帶着憐惜之色“你啊,就是對身邊之人太善良了!”不過,好在這份善良他可以接受,并且喜歡這為數不多的善良。
“不過,今後你就多想想我就好,其他人還是不要太過于關心!”楚子安吃味的說道,自己的心裡可是都是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心裡有着仇恨不說,看楚兮暖都比看自己重,他不能和妹妹吃醋,但如今又來一個楚夏然,他着怎麼受的了。
霍初蘭不知道怎麼說,可是還沒有等她想好怎麼開口,楚子安的手已經開始在脫霍初蘭的衣服,指着自己坐着的軟榻,眼裡都是笑意“在這裡試一試?”
霍初蘭第一反應就是拒絕,可還沒有等她拒絕,她就已經被按倒在軟榻之上…。
------題外話------
寵妻狂魔:快穿之男神寵上身(作者:成珍珍)
情景一:安沫沫剛剛準備解決又出來作妖的女配,可是還沒有等自己出手,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男人大手揮一揮,這作妖的女配就被收拾了。
“沫沫,這等渣渣就交給我吧,你隻要安心的做我的女人就好!”
情景二:安沫沫看着這個世界又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哪怕他改了名字,換了模樣,甚至忘記自己的容顔,但是他還是一如往日的愛上自己。
“這位小姐,我對你一見鐘情了!”某大大深情的說道。
“正好,我對你日久生情了!”安沫沫露出深意的笑容。
“你确定是‘日’久生情?”某大大欺身而上,就準備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