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腹黑小狂妃:皇叔,别過分

第725章 還可以抱你嗎

  第725章還可以抱你嗎

  尖利的牙齒頃刻之間刺穿了謝晉的喉嚨,一個自以為精明一世的人,最終慘死在了自己的算計之中。而黑影終于如願得嘗的占有了這具身體,此刻的能力遠遠在萬魂之上,郝連玥和君攸暗循聲而至的時候,隻看到了沾染着零星血液的頭骨,還有一件被撕扯破碎的衣衫。

  黑影自然是不會乖乖的等着束手就擒,而是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還好當初朽木崗外圍還有當初烏柳木布下的陣法壓制,魂靈們有所忌憚不敢上前。但現下郝連玥周圍全都是魂靈肆虐,壓制感越來越強。

  “皇叔,他們也都是修煉很久的鬼魂,一時半會兒殺不幹淨,先對付厲害些的。翎兒,你回去搬救兵,讓雲暮貢獻一下她的偃甲人,然後通知鎮靈府的人,黑影逃跑了,已經嚴加防範别讓他進城。”

  郝連玥手中的斂光現下是一把利刃,光刃綿延向前三寸,凡是被傷及的魂靈全部魂飛魄散。不過,終究還是抵不過陰氣帶給她的不适感,越往裡走便越是覺得頭痛欲裂,但她半句話也沒說。盡管如此,君攸暗也還是發現了,直接運起玄力将她推了出去。

  轉瞬之間,她竟已經身處朽木崗外,而後,君攸暗的聲音才到耳邊。

  “夫人體質如此,還是在外等候。黑影已經離開,他們暫時出不去,用不了多久,這些厲鬼就會安靜下來。”

  黑影戾氣大增,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一定要盡快将他除去才行。郝連玥自然是不會站在這裡看熱鬧,而是調動泾陵弟子一同鎮壓,同時聯系令岚的丁南逸盡快送來些烏柳木,不然這朽木崗外方圓百裡,就不會再有活物了。

  還好郝連玥做少主時就已經結識了丁南逸,第一個趕到的竟然是他。一個少年君主的身邊摞着高高的一堆木頭,這景象實在是有些滑稽。不過他卻是一臉的正經,和沈溫一起上前,将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個遍。

  “可還好?你這樣的體質到朽木崗内做什麼?長泾莫不是沒有男人了?”

  男人當然是有,不過那男人是自家夫君,她怎能讓他一人犯險。擡手拍了丁南逸的頭低聲數落一句。

  “你才多大,說話不知道講點道理麼?看不起女人還是怎麼的?我現在是長泾域主,和你一樣的域主,少說廢話了,趕快把烏柳木按原來的陣法打樁,先前就有幾根裂開過,我就猜到撐不了多久。”

  兩人對于郝連玥又是欽佩又是感謝,自然是不會耽擱,當即便上前直接處理好了烏柳木的事。很快,君攸暗從朽木崗走出,夜色中的身影格外醒目,也不管那多出來的兩個人,便直接把郝連玥抱走了。

  丁南逸對于兩人要比沈溫熟悉一些,看到兩人離開的背影便是一笑。

  “真是一對璧人,當時我見到他們的時候就覺得般配,那時候,玥姐姐還是少主,域主夫君還是個近侍。要是遮慕山慕決老域主的女兒在世,應該已經成婚,有了後代吧。”

  最值得期待的君主成為了君主,而自己也在他的幫助下得以掌管令岚,大概是他這二十年來最滿足的事了。隻可惜,遮慕山弟子盡數被屠,竟然沒有留下一個人來,原本的絕學也都就此斷了。

  “慕決,我好像之前聽奉常令說起過這個名字,他好像是有後人在世的,琉玥宮裡,不就有個小男孩叫慕梧麼?我和他說話時,他說他幼年就在遮慕山學藝。”

  當時接手令岚事情很多,丁南逸根本就沒時間到這裡來拜見郝連玥,也根本沒見過琉玥宮,如此一說倒是真的想要見一見這個少年,看看他究竟是不是遮慕山後人。

  處理好朽木崗的事情,丁南逸便直接在沈溫的帶領下到了琉玥宮外,因為覺得半夜拜訪不大合适,兩人便是找了附近的客棧住下,打算一早再來。

  鎮靈府内,謝雲暮被所有人蒙在鼓裡,他還不知道謝餘墨的身子受反噬暫時無法下床的事情。而風朝即使是知道,也不敢透露半句,看着謝雲暮坐在門口苦等,也就隻能幫她披件衣服。

  “雲暮,該休息了。”

  “可是哥哥還沒回來,鎮靈府還沒落鎖。哥哥從來不會無緣無故離開這麼久的,玥姐姐今晚還借了偃甲人,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風朝知道謝雲暮心思細膩,又是真真切切的擔心謝餘墨,不過要瞞着她這件事又是謝餘墨親口囑咐,他便隻能隐瞞。将房門關好,抱着謝雲暮到床上躺下,将她最喜歡的小玩意兒放在枕邊。

  “偃甲人已經悉數回來了,半點血都沒沾,你說會是什麼大事?不要多想了,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再幫你做好吃的。”

  次日清晨,郝連玥才來找了謝餘墨,見他還未起身,也不打擾,隻是輕手輕腳的靠近,幫他蓋好被子。殊不知這一個動作,足以驚醒他。

  “小玥怎的一大早就來了?晚上不休息,也不多睡會兒。”

  其實他根本就是一夜沒睡,他在怕。怕郝連玥不會原諒他,怕她日後不會再見他,怕偌大的一個長泾不會再有他的容身之處。

  直到他睜開眼,對上郝連玥含笑的雙眸。

  “我不會讨厭你的,就算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拿出證據來......不是親眼所見我不會相信的。況且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你救我那麼多次也是真的呀,功過相抵,就什麼都沒了。”

  難以抉擇的時候,就自私一點吧,為什麼要因為已經死去的人,去和一個難得的朋友計較呢。這樣的愧疚她已經有過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所以,他說的,她不信。

  謝餘墨當即便笑了起來,一如從前那般溫潤和煦的笑意,即使是咒印難解命不久矣,他也無憾了。在郝連玥的注視下,他的意志支撐着身子,看起來足夠輕松的坐起,認真的看着她。

  “小玥,我還可以......抱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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