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姐夫,等等我(4)
第807章姐夫,等等我(4)
不過說出來的話卻不太讨喜。
“我同意了麼?你就是出十倍百倍我也不賣!”公儀宴冷冷的掃了對面女子一眼,身體慵懶的挂在了納蘭清的身上,眉目間有着幾分的妖娆。
“你這是不識好歹,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誰?看上你的東西是擡舉你,你簡直太過份了!”
“過份的是誰?你以為你又是誰?憑什麼你看上的東西老娘就要的相讓?你當你是炎帝陛下啊!”公儀宴挂在納蘭清的身上好像不骨骨頭一樣,這種親密的樣子很容易讓人以為這是一對夫妻。
對面的少女高傲的揚起頭,得意而高傲的說:“豎起你的狗耳朵聽清楚了,本小姐樂佩,炎帝陛下的貼身女官!”
“喲,也不看看你的樣子,就你還炎帝陛下的女官?先不說炎帝陛下有沒有輪回,就算輪回讓你這種人做女官簡直就是丢了陛下的臉!”
“你……放肆!”樂佩俏臉一紅,平時族裡她可是萬千寵愛,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去去,一邊去,小小年紀說謊可不是好事……炎帝陛下的女官不陪在陛下的面前,跑這裡來做什麼?撒謊也要找一個好的理由!”
公儀宴的話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同與點頭。
有聽說過炎帝九世輪回會來的這裡。
可是……
這不過是傳言。
炎帝陛下是多麼高貴而賢明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不講理的女官?
樂佩看到自己根本不被重視,她不由的惱怒成怒,指着公儀宴氣極就是一巴掌,卻被納蘭清穩穩的握住手腕。
“放開,你算什麼東西,竟敢阻攔本小姐!”樂佩一看眼前的納蘭清根本無懼她的身份,不由的更怒了。
納蘭清握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甩,側身一甩,将樂佩甩了一個趔趄。
她冷冷勾唇:“這位小姐好大的口氣,怎麼,炎帝陛下的女官就這種德行?還真是漲見識了!”
“放肆,你敢诋毀炎帝陛下?”
“錯,老子罵得就是你!”納蘭清她一身的匪氣。
“你……”
“你什麼你?剛剛搶東西時不是特能說嗎?現在是心虛了?”
打斷了樂佩的話,納蘭清她臉上那嘲諷的表情深深的刺傷了樂佩的自尊。
從未被這般的對待。
簡直太過份了。
指着納蘭清的手指不停的顫抖着,樂佩氣紅了臉,突然一跺腳,厲聲說:“你簡直太過份了,敢侮辱炎帝陛下的女官?來人啊,給本小姐好好的教訓她!”
兩個一身白衣的男子走了過來,他們高束着頭發給人一種修道之人特有的絕世清塵感。
從腰間拔出了長劍,直接指着納蘭清與公儀宴。
“喲,惱羞成怒之後就要殺人滅口了?”納蘭清她不屑抿着紅唇,眼底閃起淡淡的鄙視,世界上這種人還真的很多呢?
她己經不記得遇到過多少位這種人了。
“你找死!”
樂佩咬牙,揮手,身邊的兩個白衣男人輕晃着身體快速的朝着納蘭清的方向閃了過來。
長劍輕挑、
樂佩冷眼看着一切,就像是看死人的目光一樣看着眼前納蘭清,在她的眼裡,納蘭清她早己成為了一杯黃土。
兩個男人朝着納蘭清沖了過來,她一動未動,一邊的公儀宴伸手打一個大大的哈欠,懶懶的說:“不自量力!”
那個白衣男人飛撲發明家來,長劍輕挑,挽出一個大大的劍花,絢麗而又繁複,一襲襲白衣輕飄,讓人不禁覺得是仙俠神話那些修仙的高人。
然而看着納蘭清的眼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這些人内力輕功給人的感覺很強,然而……
公儀宴向前一步,長袖一揮,手裡的蠱就朝着眼前兩個男人沖了過去,對方側身一閃卻沒有防備公儀宴手裡的匕首,被她一刀重重的刺入側臉。
納蘭清一拳拍向另一個男人,她擡起腳狠辣的一踢,将那個男人一腳重重的踢飛在地,同是一腳踩在對方的肚子上。
她勾唇冷笑:“還真是不自量力啊!”
内力氣息很強大,招式繁複而華麗,卻沒有任何的适用性。
與其說是殺敵保命的招式,倒不如說是觀賞型的。
納蘭清一腳踢住那個白衣男人,微微的用力,就看到那個白衣男人沒有任何還手之力,掙紮着想要起身的時候,被納蘭清一劍重重一刺,正刺對方的心髒。
她手扶着長劍的把守站在那裡,身體靠在劍柄上,目光看向了公儀宴的方向。
公儀宴手裡的那個白衣男人更加悲慘,臉色青紫,皮膚這下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遊走着,看到那個白衣人彎腰幹嘔,她不由的輕問:“宴,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試一下我的蛇蠱完成度,看看效果怎麼樣!”公儀宴的表情沒有太大的區别,反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子不停的記錄着,好像是真的把眼前的白衣男人當成了實驗體。
隻看到那白衣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幹嘔着,原本隻是幹嘔,突然,就看到他跪在地上吐出大口的鮮血,而且鮮血之中帶着一團不知明的血塊。
而且那個白衣男人的臉色十分的痛苦,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隻能無力的張大嘴不停的呼吸着,不停的吐着鮮血,大量的鮮血之中伴随着不知名的血塊……或者說是血肉。
雙手緊握着地面,臉上的疼痛的表情讓他恨不得去死,可是身體的疼痛讓他無法動彈。
隻看到他不停的吐着……不少的血肉被吐出來……
公儀宴隻是靜靜的看着,然後淡淡的說:“小八,出來!”
隻看到那個白衣男人不停掙紮着,痛苦的喘息着,然後突然哇的一聲,一條小蛇被他吐了出來……
将小蛇吐出來之後他的身體也像脫力一樣的倒下,瞪大雙眼,己經沒有了氣息。
公儀宴撕下身上的一點布條蹲了下來,就看到那小蛇乖乖的怕到她手心的布條上面,公儀宴随手一卷,然後細細的擦了起來……一邊擦一邊抱怨:“真臭,這人吃了什麼啊?”
從人家胃裡跑出來的,味道能好聞?
納蘭清她挑眉。
“哪來的?”
“前不久才培養出來的!”公儀宴輕輕的說了一句,對于這蛇蠱的來曆沒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