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公主終于發覺不對頭,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衆女的不正常情緒最終被南陽公主發覺,南陽公主的冰雪聰明到何種地步隻能意會,這美人沒問高沖,也沒問衆女,而是抓住楊昭。
楊昭還以為南陽公主早就知道,那裡會防備?
聽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男人這是要闖龍潭虎穴,小姑娘怒極!喝令蝶舞六女對楊昭一番痛打。
楊昭有神力,加之體型超巨大,六女又不敢真打,楊昭被打不痛不癢的幾下後,哭爹喊娘的就跑出去向高沖告狀。
“妹夫,你家娘子發瘋啦!”
堂堂晉王被打那還了得?親随護衛就急眼了,但是打人的卻是南陽公主,親随們又傻眼了。
高沖匆匆趕到,向衆侍衛揮揮手,笑道:“他們兄妹鬧慣了,不妨事,典韋,還不快把這些兄弟帶下去喝酒。”
典韋哈哈笑着:“走啦走啦,親兄妹打架有什麼好看的?喝酒去。”
侍衛們就坡下驢,跟着典韋走了。
高沖拉住餘怒未消的南陽公主,小聲道:“不鬧,我既然娶了你這天之驕女,這些事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不管你嫁誰,這個時候都要為嶽父出力。”
南陽公主深深吸口氣,然然慢慢吐出,“我知道,就是生氣大哥瞞着我,這個死胖子就是欠收拾,沖哥哥找的減肥藥先不要給他吃,等他胖成大笨象再說。”
楊昭立即不喊叫了,驚喜的說:“小妹,我能減肥了?”
“不知道,胖死你算了。”南陽公主怒道,帶着衆女轉身離開。
楊昭嘿嘿笑,“妹夫,我妹妹的脾氣見長啊,看來妹夫的家教越來越嚴。”
“大哥,被南陽聽到,你這輩子也别想再減肥。”高沖小聲說。
楊昭眼冒奇光,“真的可以?”
看到高沖點頭,楊昭不禁手舞足蹈,“等從京城回來,大哥找個功夫來營州。”
“為什麼妹夫不留在京城?”楊昭反問。
這句話的含義就大了,楊廣登基,高沖就是當朝驸馬,再從這個荒山野嶺當郡守,楊昭都感到臉上無光。
高沖道:“這裡也是大隋的土地,這裡的百姓也是大隋的百姓,我要為大隋守住大隋的土地。”
“好樣的。”楊昭胖手拍拍高沖的肩膀,“一切安好,我保舉你為幽州總管。”
衆女的随行人員有南陽公主一手制定武将一律跟随。
高沖第一次看到南陽公主強勢的一面,南陽公主看到高沖局驚訝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就不由得嫣然一笑,“沖哥哥,我們可有五千騎兵,她們是統領呢。”
高沖就明白南陽公主什麼意思,衆女實際上也是親兵隊的将領,随高沖進京之後,高沖能去的地方衆女進不去,衆女就成了五千騎兵的真正指揮者,關鍵時刻,這五千騎兵會起到巨大作用,就算事不可為必須退走,有衆女領兵保護南陽公主先退出去,也會讓高沖安心。
楊昭連日奔波已經累得很了,休整數日之後,這才随攻城登船直奔兖州,坐在大船上,楊昭就感慨萬千:“小妹,你回頭也得向妹夫給我弄艘這樣的大船,以後我來營州玩就不會這樣辛苦。”
南陽公主哼聲道:“大哥還是少來幾次營州。小妹不歡迎。”
楊昭就哈哈笑,“小妹,想當年要不是我帶小妹去岫岩,怎麼會認識妹夫?小妹不能新娘娶進門,媒人就丢過房吧。”
南陽公主小臉秀現出一片嫣紅,嗔道:“本公主是嫁人,什麼時候娶媳婦了?大哥竟亂講話。”小蠻腰一扭走到一邊看海景,不搭理楊昭。
楊昭笑道:“恭喜小妹嫁的如意郎君,小妹這謝媒錢可還沒給呢,這艘船就算謝媒錢吧,我不嫌少。”
南陽公主嬌嗔道:“我還嫌你臉皮厚呢。”
來到兖州,十二家太保早就得到消息,在碼頭上翹首以待,看到高沖扶着南陽公主下船,衆太保忙迎上去,“十三弟,你再不來,幹爹就要去抓人了,你可是遲到十來天,幹爹一直念叨呢,差點就要我們去抓人。”
然後衆太保才向南陽公主行禮。
高沖笑道:“迢迢數千裡,遲到幾天全屬正常,衆位哥哥好,幹爹身體還行吧?”
“沒為題,昨晚還把你送來的極品瓊漿酒喝了半斤。”大太保劉方笑道。
笑了一半,劉方不笑了,因為他看到從船上下來一座肉山,每走一步踏闆就似乎要斷掉,不是楊昭還是何人?
十二家太保急忙上前:“不知千歲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楊昭笑呵呵的擺擺手:“我隻是搭個順風船。”
衆人回到雙王府,沒想到在書房中也看到雙槍大将丁平,今年是雙王爺六十大壽,作為老兄弟,丁平當然要來賀壽。
“幹爹。”東方玉梅驚喜的跑上前去,“幹爹你怎麼來啦?”
“你這孩子,怎麼嫁了人就這般模樣了?你來的我就來不得?”丁平笑呵呵地說。
東方玉梅扭捏道:“幹爹,人家隻是沒想到你會來這麼早嘛。”
丁平還想在打趣徒弟幾句,就看到肉山一般的楊昭走進來,忙站起來行禮。
“老将軍免禮,我也是不速之客。”楊昭揮揮胖手,向雙王爺行禮:“叔爺爺在上,孫兒給您行禮了。”
“行了行了,你給我行什麼禮?跪下還起得來嗎?高沖,還不把晉王扶起來,省的他把我的地闆給砸個坑。”雙王爺說,“晉王,你又胖了。”
高沖忙上來府楊昭,楊昭卻是按照規矩行完禮,這才被高沖扶起來,笑着說:“叔爺,我已經在努力減肥了。”
“唉,努力吧,再不減,隻怕你再出行得騎大象。”雙王爺歎氣道。
雙王爺六十大壽,前來賀壽的人就絡繹不絕,高沖來的正是時候,再過十天就是雙王爺大壽之日,所以,這些天正是送壽禮的好日子,作為大隋炙手可熱的權力人物,雙王爺過六十大壽,驚動全國上下,隻要有資格來送禮的,都急急忙忙往兖州趕。
作為不會武功的高沖妻室,萱兒是唯一一個随行來兖州,因為萱兒要查賬,兖州這裡還有高沖一大生意,萱兒這個高氏财權實際掌門人,自然要過來查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