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萱兒送回房休息,高沖往外走,仇瓊英和扈三娘已經風風火火的跑來抓人,看到高沖慢悠悠的往外走,一邊急道:“少爺快點啊!老王爺都催了好幾遍啦。”
高沖道:“這麼點小事還用本少爺出馬?典韋幾個呢?随便喊誰過去抓人不行?”
高沖去密室公幹,當然不能帶着典韋幾個忠實的保镖,要不然高沖怎麼敢在密室中将萱兒正法,如果典韋、虎大、伍保三個就守在門外,就算高沖怎麼軟磨硬泡,也解不開萱兒裙帶。
仇瓊英急道:“這個真不行呢!是越王的兒子楊玄感大人的家将和一名大漢打起來,其他人怎麼好管?”
楊玄感親自來送禮?高沖就一愣,這個楊玄感可是大大的有名。
楊玄感,楊素長子,隋末最先起兵反隋炀帝楊廣的貴族首領。仕隋官至禮部尚書,襲封楚國公。因隋炀帝猜忌大臣,使得楊玄感内心不安。于是開始策劃謀反。大業九年春,炀帝第二次出征高句麗,玄感以為機不可失,遂滞留糧草,屯兵于黎陽,進圍洛陽。久戰不克,隋援軍到來,攻勢強烈,玄感軍立刻不敵,被迫西撤。一日三戰三敗,然後再重新對戰于董杜原,被宇文述諸軍攻擊,玄感大敗,自己與十餘個騎兵竄逃林木間,欲奔往上洛。處境窘迫的玄感,自知逃不了,讓弟弟楊積善殺了自己。
楊玄感的舉兵,正式拉響反隋的号角,也正是拉開隋末群雄争鹿的序幕,一直在等待這一刻來臨的高沖,怎麼會不知道楊玄感是誰。
高沖往外走,典韋、趙雲、馬超、伍保、虎大就迎上來,“外面誰跟誰打起來了?”
扈三娘和仇瓊英隻知道是楊玄感的家将跟人打起來,具體是誰跟誰兩女可不清楚。
趙雲道:“啟禀大哥,是楊大人的家将甯德彪和一個叫顔良的大漢。”
高沖一愣,自己剛剛召喚顔良完畢,顔良就出現,不僅僅出現,還跟甯德彪打起來,是不是知道他們兩個各為其主早晚要打一仗,不如現在分個上下高低咋地?
甯德彪的武功跟常遇春不相上下,常遇春可是跟馬超大戰數百回合的不分勝負,可千萬别把顔良也來個嘁哩喀喳給宰掉,那樣自己豈不賠了?
高沖想到這裡,不由得加快腳步,衆将看高沖行走匆忙也急忙緊緊跟随。
來到大街上,遠遠望去就看到為了一大群人,高沖更有些急了,趙雲一看,急忙向一名親兵道:“跑步前進,就說雙王爺有令,不許私自鬥毆。違令者斬。”
“是。”親兵應了一聲撒腳如飛就往前跑。
大街上,高沖等人要自顧身份,不能狂奔,看到高沖着急的樣子,趙雲幹脆替高沖假傳王爺旨意,其實雙王爺就是讓高沖來制止的,趙雲這樣說也不算造假。
親兵飛奔而去,高沖心裡平靜下來,至少楊玄感不是楊素,更不是宇文述,雖然不明白顔良為什麼會跟甯德彪打起來,難道這說冥冥注定,他們相見即開戰不成?還是說楊玄感指使的?楊玄感在不在場?
雖然沒在那樣着急,高沖的腳步一點不慢,來到人群外虎大和伍保立即一伸手大吼一聲:“閃開!柱國大人到!”
虎大憨,伍保直,這哥倆湊一對那才是開路先鋒,大胳膊一輪,看客們就被劃拉到一邊,正想發怒,扭頭看到這哥倆,立即把嘴閉上,乖乖的閃到一邊。
高沖大步向裡走,裡面已經停止戰鬥,一個漢子正向一中年人說着什麼,高沖不認識楊玄感,但是有楊素在那裡比劃着,楊玄感怎麼着也有幾分痕迹在那裡擺着,一看這中年人高沖就知道他是楊玄感,給他彙報的漢子應當是甯德彪,顔良呢?
場中沒有另外之人,高沖隻看到一個強壯的背影正往人群外走。
高沖緊走一步大喊一聲:“顔良慢走!”
正在向人群中走去的顔良就不禁腳步一頓,扭頭向這邊看過來,高沖一見大喜,就知此人必是顔良,急忙大步向前走,“我是高沖,請顔良兄慢走。”
顔良慢慢轉過身來,顔良來這裡幹什麼?當然是找高沖,隻是高沖沒找到先給人打一架,沒想到,打一架卻把自己要找的人給打出來,不由得上下打量自己要投奔之人。
很年輕的一個少年,從表面看起來卻是有些消瘦,扈三娘要是知道顔良認為高沖消瘦,一定會給顔良吃排頭:你知道什麼是強壯嗎?少爺的肌肉堅似鐵,再強壯一些還要人活嗎?
顔良打量了幾眼高沖,竟然沒看出來高沖有什麼特别的地方,金剛一般的虎大和伍保,卻吸引了顔良的不少目光,再看魔神一般的典韋,英俊潇灑的趙雲和馬超,衆星捧月一般護在高沖身邊,就知道此人絕對不凡,至于絕色嬌娆扈三娘和仇瓊英,被顔良自動忽略。
不是顔良不愛女色,而是在顔良的心目中,女色隻是配角,想想顔良所在的時代,美女如雲,但是哪一個美女能左右一場戰争?美女,永遠隻能是勝利者的戰利品,所以,扈三娘仇瓊英雖美,卻被顔良自動過濾。
高沖見顔良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就大步上前,“顔良兄别來無恙?不知顔良兄來兖州,小弟有失遠迎,萬望恕罪?顔良兄這是哪裡去?如果不嫌棄,就跟小弟喝一杯。”
高沖一口一個顔良兄,語氣中透着親熱,别說顔良被系統植入尋找高沖的程序,就算是一般人這時候也不好意思走,有道是:老拳難打笑臉人。
顔良不在遲疑,一揖到底:“大人在上,小人顔良拜見大人。”
高沖上前一把扶住,笑道:“顔良兄何必如此多禮?”
輕輕往上一擡,顔良卻沒有趁勢起來,而是用力下壓。
古人向來有:徒尋師三年,師驗徒三年之說,就是說相互之間的考驗是雙方面的,不是你一廂情願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