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數量大車一字排開,一看就是遠道而來,馬車旁一人,一見此人,高沖先是一愣随即大喜,你道來者為誰?
自古英雄良木栖,下邳文遠被擒時。如若沽名學公台,安能威震逍遙津!
不是張遼張文遠還是何人?張遼在此,車中是誰豈不是明擺的事?還真是高柱國的親戚!
高沖壓下心中的狂喜,向張遼大步而來:“文遠,一路辛苦,我可想死你了。”
張遼翻身下馬,撩衣襟大禮參拜:“少爺在上張遼拜見。”
高沖一把拉起:“自家兄弟不必多禮。”
張遼小聲道:“少爺,夫人們全來了。”
高沖心中的火騰騰的冒,這一轉眼多長時間沒見到諸女,心裡的思念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出來,點點頭,大步來到第一輛車前,輕輕把車門推開
瞬間,高沖就感覺自己的眼睛不夠用,張張芙蓉面,雙雙柔情目,齊齊展現在高沖眼前,高沖甚至有瞬間的炫目。
花木蘭、仇瓊英、扈三娘哇的一聲哭出聲來,直接撲過來,高沖此時真恨自己少生了幾雙手,無法同時安慰衆女,萱兒、烏蘭托雅亦是淚流滿面,她們卻沒想花木蘭三女一樣情感大爆發直接撲過來,否則高沖真要手足并用來安慰她們。
萱兒幽幽的說:“少爺你好狠心,一去就這樣久。”禁不住珠淚滾滾。
高沖握住萱兒玉手,“萱兒,你看,我也不想啊,這一年來可是東奔西跑,唉,一言難盡,走,先進去安排了你們的住處我再詳細給你們說。”
“少爺!”一聲嬌脆的嬌呼的傳來,從車中現身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當真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卷葡萄帶,日照石榴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美矣,雖然年齡尚幼,但是一颦一笑之間無不顯示出絕色美人的風姿,她是誰?自己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位侍女?不認得啊!
少女見高沖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嫣然一笑:“少爺,我是玲玲啊!不認得我了嗎?”
玲玲?疑似紅拂女張出塵,那個歡蹦亂跳的小丫頭?一轉眼長這麼大了?太不可思議了吧?高沖下意識的想去摸小丫頭的頭,卻見玲玲玉首微偏的眨着大眼睛看自己,才霍然想起玲玲已經是大姑娘,不由得慢慢将手收回去。
玲玲咯咯嬌笑:“少爺想看我長多高了嗎?”
跳下車就來到高沖面前,挺起青澀的小兇脯,小手在自己頭上一比白的耀眼的小手就輕輕畫在高沖肩頭。
家有少女初長成,嫣然一笑動四方,不識佳人真面目,隻因身在此山中。
高沖就感覺自己被一團芳香圍繞,原來小丫頭真的長大了,已經不是那個圍着自己歡蹦亂跳的小丫頭。
最讓高沖沒想到的是:飛刀娘子和李天寶竟然一起來到,這兩個來曆不清不楚的美人怎麼會跟着來?還以為她們早就耐不住寂寞離開了。
“少爺。”兩人輕聲說,一個清脆爽朗,一個溫婉多情。
高沖就住在以前的雁門關總兵府中,雙王爺在時,這裡是臨時帥府,現在雙王爺引兵回朝,這裡就成了高沖的指揮所。
前邊是辦公場所,後面就是住的地方,格局都一樣,不同的是,這裡住的都是兵,不過現在雁門關最不缺的就是住處,原住民不是被殺就是被抓,要不是逃走,所以空房很多,而且萱兒早就有準備,自帶家當,高沖就讓士兵将總兵府旁邊的一個小院收拾出來給衆女居住。
高沖喊來一個百人将,告訴萱兒有什麼事就指揮他做,然後高沖急匆匆去練兵,這是正事,不能因為衆女來了自己就放松,校軍場中還有數萬士兵等着自己。
等高沖再回到小院時,這裡已經翻天覆地大變樣,高沖的心裡就暖洋洋的,隻有女人在的地方才會出現這種溫馨,一群大老爺們不會知道什麼是浪漫。
“少爺。”莺聲燕語将小院點綴的如詩如畫。
将高沖迎進新家,烏蘭托雅奉上香茶,萱兒拿來熱氣騰騰的熱手巾給高沖擦臉,一時間高沖美得找不到北。
“鐵牛和張清呢?玲玲跟你們來了,張嫂呢?”好不容易容溫柔鄉中定下神來,高沖才想起李逵和張清哪裡去了。
仇瓊英美眸翻了翻:“哎呦喂,人家還以為少爺把他們都忘記了,丢啦,他們去營州城外玩,被熊瞎子給抓走山大王去了。”
衆女就掩唇吃吃的笑,嬌甜的笑聲讓高沖某一處久久封印的力量開蠢蠢欲動。
高沖強壓住心頭火,“萱兒,洗澡水燒好沒有?練了一天兵,一身塵土,不好好細細,連覺都睡不好。”
萱兒柔柔的說:“少爺,已經準備好了,少爺請跟我來。”
高沖點,跟在萱兒身後就走,看着萱兒搖曳生姿的香臀,高沖差點沒忍住立即把萱兒正法。
沒多久浴室中就傳來萱兒喊救命的聲音,玲玲不解,眨着大眼睛問:“瓊英姐姐,萱兒姐生病看了嗎?怎麼喊救命?我去瞧瞧。”
仇瓊英唬的一跳,心說:小丫頭,你要是進去還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萱兒真的病了,連晚飯都沒吃就直接睡了,看來萱兒的病是大病啊。小丫頭玲玲就不明了,怎麼好好地忽然之間萱兒姐姐就病倒了呢?
令玲玲更不接的是:第二天,仇瓊英、花木蘭、扈三娘、烏蘭托雅都病了,都卧床不起。
玲玲止不住好奇就去問飛刀娘子,飛刀娘子翻翻美眸說:“你去問你的少爺,他幹的好事。”
少爺幹的好事?玲玲歪着小腦袋怎麼也想不明白。
玲玲不明白沒關系,衆女生病卧床,高沖依舊生龍活虎,看的飛刀娘子就翻白眼,尤其是看看到高沖神采奕奕的樣子,飛刀娘子就不禁嘀咕:“怪物。”
高沖開心啊,那裡有心思去搭理她,龍涎草的果實讓高沖擁有十倍普通人的生命能,再加上衆女五行氣的滋潤,昨晚将衆女安慰的連骨頭都酥了,還記得仇瓊英輕吟的說:“嗯,少爺沒亂搞,扈三娘說少爺一定滿大營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