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沖哪裡會放她走,緊緊摟住大嘴就親下來,楊妙真對這個活動很歡喜,并不反抗。
等高沖興緻盡了,這美人才道:“少爺不是說要掙很多的錢招兵買馬嗎?這裡的羊皮多得都燒掉,絕對價格便宜的吓人,少爺想想辦法啊。”
楊妙真把高沖說的:召喚大将,當成招兵買馬,當然是一個意思,高沖也就沒糾正。
聞言道:“姐,不要打主意了,突厥人向來以物易物,給他們錢,他們也沒出去買東西,想要她們的羊皮,就得用糧食、茶葉、布匹、錦緞、兵器來交換,你看咱們有什麼?”
“這樣啊。”楊妙真一臉的失望。
高沖安慰她道:“不要着急,等我們回去就開個酒廠,專門釀造好酒,還怕沒有錢嗎?”
楊妙真無精打采的說:“少爺,釀酒可是門技術活,我們什麼都不會,難道去搶人家的酒廠?妙真可不喜歡少爺變成惡霸。”
高沖笑道:“當然不用當惡霸,就算當惡霸少爺也當專門搶姐這樣美人的惡霸,幸好老天爺凱恩,将姐賜給我,否則我一定當惡霸将姐搶回來。”
楊妙真被高沖的情話說的芳心酥軟,玉臂摟住高沖粗壯的脖子靠在高沖兇前傾聽高沖有力的心跳聲。
忽然感到自己嬌嫩的香臀被一個灼熱的巨物硌得發慌,已經知道那為何物的楊妙真不由得暈生雙頰,掐了一把高沖恨聲道:“少爺,你就不能多裝一會兒?”想起自己當初還提醒高沖要節制,就不得撲哧一聲輕笑。
高沖不知道楊妙真笑什麼,正想有所舉動之時,楊妙真忽然跳起來,喜滋滋的說:“少爺,人家第一回看到那樣高的山,那就是傳說中的天山嗎?少爺不是總說什麼天池、天山雪蓮的,我們去找雪蓮啊?”
高沖懷中驟失佳人,不禁有些茫然所失,忽然就想起義成公主,她豈不就像此時的楊妙真?她忽然就出現,驚鴻一現後又匆匆離去,帶給自己的卻是無盡的思念。
楊妙真不知道高沖為什麼會忽然出現落寞神情,還以為自己跑開,讓少爺心中不喜,忙忙又坐進高沖懷中,人吐氣如蘭的輕聲道:“少爺,人家不去找雪蓮了,就在這裡陪少爺。”将玉首輕輕靠在高沖肩膀上,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高沖。
高沖回神,摟住玉人柔嫩的蠻腰,笑道:“尋找天山雪蓮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跟尋找老山參的道理差不多,你要是抱着尋找雪蓮的目的去爬天山很可能會失望而歸,不如抱着遊玩的心情過去,說不定會有所收獲,天山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見高沖沒事,楊妙真不由得笑靥如花,吹彈可破的臉蛋在高沖大臉上蹭蹭,笑吟吟的說:“少爺,我們去啊。”
“好。”高沖說,“看我們你的運氣怎樣?說不定真能找到一株雪蓮也會所不定。”
楊妙真咯咯笑着跳起來,拉着高沖的大手就走。
外面忽然傳來說話聲:“可敦有請大隋副使叙話。”
可敦?高沖就有些轉不過圈來,楊妙真小聲道:“可敦即使他們的王後。”
高沖一震,那豈不是義成公主?她召見自己幹什麼?
“聞說故國來人,可敦非常開心,立即傳旨請副使大人過去叙話,大人請。”來人向高沖恭敬地說道。
高沖心中那個隐藏許久的影子就突然一下清晰起來。
“姐,我去見公主,你先休息,回頭我們再去找雪蓮。”
“嗯。”楊妙真小腦袋重重一點,感覺高沖很重視跟自己去找雪蓮這件事,楊妙真非常開心,很多時候,女孩子要是就是一個句話一個關心。
高沖跟着來使走出帳外,虎大和伍保這對門神立即跟上,突厥來使含笑道:“高将軍,可敦隻傳将軍一人前往,而且可敦那裡戒備森嚴,絕對安全,您的護衛不必跟去。”
高沖想了一下,向虎大二人道:“你們歇着吧。”
叮囑完虎大二人,高沖跟着來使向可敦的營帳走過去,一路上光是巡營的突厥兵就遇上好幾波,用戒備森嚴來形容一點不過分。
忽然高沖感覺不對,自己雖然沒見過突厥可敦的營帳是什麼樣,但是作為突厥帝國的王後,她住的地方那個不可能太寒酸,現在四周圍的營帳都是普通型号,可敦的營帳怎麼可能會夾雜其中?莫非其中有詐?
想起來的路上遇到的截殺,高沖就暗暗留心。
正琢磨中,帶路的人忽然撒腿向前跑,蹭蹭的跑就跟本狼攆了一樣,邊跑邊大叫:“來人啊!有人擅闖可敦大帳。”
随着話音從四外的營帳中竄出無數武士,彎刀如月寒光閃,長矛如林映日寒,二話不說沖着高沖就下黑手,那神情要将高沖一刀兩斷才解恨。
戲肉來了!高沖冷笑一聲,一伸手就把嶽飛送來的戰利品千夫長的彎刀拿在手中,刀光一閃,倉啷啷??????一陣響,劈向他的幾把彎刀就飛了。高沖不會這種短刀術,但是架不住高沖的九牛七虎之力在那裡擺着,随手一擊也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
一刀擊飛數把彎刀,手中刀趁勢一個摸脖子,這幾個突厥兵都沒反應過來,刀鋒已經及身。
“滾!”忽然高沖喝一聲,改削為拍,用刀脊在這幾人肩膀上一拍,把人拍的飛出去。
高沖為什麼忽然不下殺手?高沖忽然想到這裡是突厥王庭所在地,不管因為什麼自己殺了人,隻把對這次出師不利,所以,關鍵是高沖沒殺人。
沒殺人這件事卻不算完,怎麼辦?
高沖一撇眼看到一邊大旗,心說:就你了!
在突厥兵沒有蜂擁上來的瞬間,高沖一個箭步沖上去,手起刀落就把大旗砍倒,收起彎刀,拿起旗杆,冷笑道:“今天就讓你們常嘗嘗金剛伏魔仗的威力。”
旗杆不打突厥兵的要害,專打迎面骨,隻要打上,突厥兵就慘叫一聲倒地不起,失去戰鬥力。
這一刻高沖又想起初見義成公主時的情景,這套仗法不就是那個時候學會的嗎?今天與義成公主不知道在那個營帳中,而自己卻又舞起這套仗法,隻是自己已經不是初入貴境是的小小少年,義成公主你還是當年的清純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