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上诏令前來長安的,你敢把我怎樣?我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看你如何向皇上交代。”宋毅搬出皇上。
卻不知道,隻是他自己顧忌皇上,趙暢對劉協,可沒有一點顧忌。
這話如果兩人現在的位置對調一下,趙暢說出來,宋毅還會有所顧忌,但宋毅說出來,趙暢隻當是耳旁風了。
“你到底想幹嘛?”宋毅的聲音很大,隻有這樣,才可以讓他的雙腳不至于發軟。
“我的戰馬。”趙暢直視宋毅,似乎他才是上級官員,而宋毅是七品縣令。
“呼!”宋毅呼出一口氣,道:“我給你兩千戰馬,你會放我回去?”
“自然,我這人最重信義。”趙暢說。
“你不怕我出去之後,向皇上告你一狀。”宋毅道。
“首先你得能見到皇上,你的文書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皇上面前的,另外,你取告我,就會有幾十個大臣告你。最後誰倒黴,還真不好說。”趙暢有恃無恐。
趙暢雖然還是縣令,但是随着他的政績提升,以及和其他大臣交好,他人雖然不在朝堂上,但是也可以借助别人,發出自己的聲音。
之前,尚書令提議升他為禦史中丞,還有許多人反對。
但是現在,如果尚書令再一次提議,趙暢幾乎是闆上釘釘,沒有幾個人會在反對。
一是因為許多人和趙暢交好,二也是趙暢的政績,他們已經沒有反對的理由。
宋毅修書一封,讓人送去扶風,将趙暢的戰馬送來長安。
“趙暢,我已讓人給你換一批戰馬,你之前拿走的那兩千匹,是不是要還給我?”宋毅說道。
“不好意思,你那兩千老馬,才到長安沒幾天,就已經全都死了。”
宋毅可以對趙雲袁渙說瞎話,趙暢自然也可以對他說瞎話。
“你……”宋毅指着趙暢:“厚顔無恥。”
“都是向宋大人學的。”趙暢皮笑肉不笑。
“來人,送扶風太守回驿館。”
幾天後,趙暢的兩千戰馬終于抵達長安。
戰狼大隊,每人兩匹。
開始接受呂布的訓練。
戰狼士兵,之前沒有幾個會有騎術。
騎在戰馬上,頂多就是讓自己不至于從馬背上摔下來,就别想攻擊敵人了。
戰狼,是趙暢最重視的。他們下馬是步兵,上馬是騎兵,弓箭在手就是弓兵,大盾在手,就是盾兵。
他們每個人,都要适應所有的武器,适應所有的戰法。
除了這一千戰狼外,趙暢也開始訓練其他兵種。
一千戰狼,顯然是不夠用的。
呂布訓練士兵不行,但是在教人騎術上,卻是得天獨厚。
戰狼士兵,每個人的素質都是一等一的。
在呂布的教導下,每個人的騎術都在突飛猛進。
他們每天有五個時辰的時間,都是在馬背上。
從剛開的習慣戰馬奔跑的起伏,到後面可以單手控制缰繩,單手使用兵器。
再到最後,可以松開缰繩,單靠雙腿控制戰馬,雙手使用武器。
但是這并不是終點,他們還用訓練,在馬背上使用弓箭,并且保證命中率。
每個人都是從當初的訓練中走過來的。
沒有一個人懈怠訓練,每個人的進步都是神速。
耗子裴元紹等人也是跟着一起訓練。
他們的騎術也屬于差的,需要提高。
趙暢手中,騎術好的也就隻有趙雲和華雄,其他人的騎術都是不過關的。
華雄已經有踏雪駒,但是趙雲卻還隻是一般的上等馬。
好馬并不容易遇到,馬王就更難得了。
現在趙暢要開始組建騎兵,騎兵的統領,趙暢是要給趙雲。
趙雲沒有一匹配得上他的戰馬,怎麼行。
因此,當兩千戰馬到手後,趙暢也是從商城中。花了一百萬點聲望,給趙雲兌換了一匹馬王。
和華雄的踏雪駒不一樣,踏雪駒渾身上下,隻有四個蹄子是白色的。
趙暢給趙雲的是一丈雪,高頭大馬,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馬頭到馬尾,剛好一丈長。
戰狼大隊今後開始,将會由趙雲負責。
有了戰馬,趙暢讓城内的鐵匠制作馬蹄鐵,用來保護馬掌。
很多戰馬,都是因為馬掌受傷,不得不成為一匹拉貨的劣馬。
另外,在戰狼士兵騎術提升,趙暢又給戰馬增加了馬镫。
讓騎兵更加方面在馬背上的戰鬥,徹底解放雙手。
沒有馬镫,即使騎術精湛的可以使用雙手攻擊,但是雙腿因為需要夾緊馬腹,始終無法用出全部的力量。
但有了馬镫就不一樣了,即使騎在馬背上,雙腳也可以如同踩在地上,用出全身的力量,來攻擊敵人。
馬蹄鐵和馬镫,都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隻要别人看到,就能複制。
因此,趙暢并沒有特意的封鎖。
一千戰狼,由步兵轉化成起兵,整體戰鬥力提升了至少一倍。
随着戰狼的訓練越加的全方位,無死角。
現在可以說,已經沒有哪個兵種可以完全克制戰狼。
戰狼可以随意的改變自己的兵種。
唯一讓趙暢不滿的就是,戰狼大隊現在還是沒有陣法。
宋毅在将兩千戰馬送來長安後,趙暢就放了他,也讓他去見了劉協。
随後,宋毅就被留在了長安,劉協封他為城門校尉。
不過他這個城門校尉就和當初蔡邕的中郎将一樣,空有職位,手底下卻沒有士兵。
趙暢并沒有讓他回去。
畢竟扶風郡中,可是還有十萬大軍。
宋毅回去之後,要是咽不下這口氣,以後在和趙暢作對,趙暢就必須出兵了。
扶風郡的太守變成城門校尉,朝廷自然要新任命一個太守。
為了這個太守的人選,朝廷中的大臣,再次掙得頭破血流,每個人都希望這個新太守,是自己的人。
扶風郡靠近長安,這個太守的意義太過非凡。
之前王允一掌權,就把左馮翊右扶風的太守,換成他的心腹,也是要以這兩人為輔,與長安形成犄角關系,相互配合。
一連争論五天,這些大臣還是沒有一個統一的人選。
這樣的體制,沒有一個能一言決斷的人,朝廷的效率非常的差。
小皇帝劉協,也不知道該聽誰的,每天坐在龍椅上,就呆呆的看着下面的大臣,吵得面紅耳赤,等時間一到,大太監一聲散朝,他就去後宮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