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的到來,讓破敗的長安,迅速繁榮。
原本的重農抑商,也是為了保護農民的利益。覺得商人低買高賣,是在吸血。
這是沒能看清商業的本質。
除非是壟斷,或者欺騙、強買強賣。
正常的商業行為,都是有利于社會的發展進步。
不過現在還是農業時代,商業要想發展的好,農業肯定也要更好。
這個并不需要趙暢太擔心,商業如果能夠正常發展,是足以帶動其他行業的。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趙暢的聲望,每天都有非常大的增長。
隻要能夠增加聲望的事情,趙暢都會去做。
教書,給人治療傷勢。
成為長安令後,趙暢現在的聲望又有兩百多萬了。
戰狼天組全部換上烏金铠甲,戰力飙升一大截。
這一百人,現在敢直面一萬大軍。
如果體力足夠,他們甚至敢在十萬大軍中縱橫厮殺。
這是趙暢手中最為精銳的士兵。
放到其他軍閥手中,都是可以勝任千夫長萬夫長職位的。
這是趙暢手中的王牌。
之後,趙暢将會着力打造這一百人,現在他們隻是身穿烏金戰甲,防禦力是有了,但是武器還是差了點,隻是普通的武器,以後每個人至少都是拿紫色品質,也就是黃階武器。
想想就覺得可怕,如果在讓他們學一下陣法,布下大陣,趙暢感覺,就是呂布也要飲恨。
不過趙暢不會陣法,也就無法教他們。
簡單的方正圓陣什麼的,雖然對隊伍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卻無法有效的将每個人的實力疊加起來。隻是避免被敵軍沖散。
“應該要找一個會陣法的了。”趙暢心想。
公孫瓒會陣法,他手下的白馬義從布下極地陣,可以将顔良文這等猛将困住。
但是誰會陣法?
趙暢身邊并沒有這樣的人。
“百官中,應該有人會。”趙暢心想。
“可以讓暗影去打聽。”
随着暗影主力轉移到長安,隻要趙暢想知道的,在這城内,基本就沒有趙暢是無法知道的。
對他來說,别人的秘密,隻是自己想不想知道,而不是能不能知道。
趙暢也沒有讓暗影太過監視他們。
隻要表現出異常的,才會被暗影列為重點觀察對象。
“趙暢哥哥。”一個火紅的身影撲進趙暢的懷中。
當然,以趙暢現在的實力,他肯定能躲開的。
但是這身影是耗子的妹妹郭香,趙暢着實不能躲。
趙暢還記得,之前有一次躲開,可是被郭香幽怨的看了好幾天,他可受不了那眼神。
趙暢在長安站穩後,就派人去林城,将郭香還有李芳的父母都接了過來。
“你終于來了,以後這個學校就給你負責了。”趙暢說。
郭香并不能修煉武技,當初在林城看過酒樓,但是後面郭香還是被趙暢弄去教書了。
都是一些簡單的知識,郭香學習起來也比較快。
她有不懂的,也可以問趙暢。
如今,或許一些知識,郭香還是比不上趙暢,但是論教學水平,郭香已經遠遠甩趙暢好幾條街。
郭香離開趙暢的懷抱,道:“沒問題。就交給我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張老頭也跟來了,酒樓現在的一切事物都是由他來管理。
趙暢家的酒,比别家的要香醇,更好喝,因此酒館的生意非常火爆。
林城的那幾家酒樓,都是日進鬥金。
趙暢的酒,賣的并不便宜,但是那些達官貴人,隻要嘗過,就沒有舍不得錢的。
隻要你有好的東西,其實在大漢朝是非常容易掙錢的。
全國百分九十以上的錢财,都掌握在士族豪紳手中,隻要是他們喜歡的,就能财源滾滾。
但是一般人,是無法從他們手中掙到錢的,反而是他們以各種名目,聚斂更多的錢财。
長安城,原本就有趙暢的酒樓,作為打聽長安消息的一個要點。
現在張老頭來,酒樓就被他接管。
趙暢并沒有讓長老接手暗影的事情。
他經營酒樓,就是純粹的。
至于利用酒樓都打聽消息,都是有另外的人負責。
這些人僞裝成酒店的夥計,或者食客,每天就豎着耳朵聽别人的談話,将聽到的重要消息記錄下來。然後彙報給他們的上級,最後會統一交到張雪手中。
“公子,這是糜家的來信。”晚上,張雪将一封信紙交到趙暢手中。
“你看過了沒?”
趙暢問道,這并不是密信。
“看過了,糜家家主糜竺,快要到達長安了。”張雪說。
這兩年,和趙暢合作,糜家越加風光。
利用活字印刷術,還有試驗出來的各種造紙術,糜家單是這一項生意,一年下來,就能掙到千萬錢。
糜家掙得越多,趙暢分的也就越多。
糜竺的父親,已經将糜家完全交給糜竺來打理,自己帶着小妾,每天就在院子中逍遙自在。
“糜竺這次是,想要将公子編著的各個科目的書籍,賣到全國各地。”張雪道。
趙暢笑道:“這可是好事。”
對于糜竺,趙暢是很欣賞的,雖然是生意人,但是卻沒有生意人滿身的銅臭味。
而且,非常的忠厚實誠,不會因為利益,而做出對不起别人的事情。
趙暢與他合作,錢的事情完全不用趙暢擔心,糜竺都會算的清清楚楚,他不會多拿一分,也不會少拿一分。
将各個科目的書,賣到全國各地,趙暢也是很希望看到的。
他現在能做到的,也就隻有長安這一塊地。
如果将書籍賣到全國各地,那些地方的人,也可以通過書籍自己學習。
而且,糜竺賣的書,價格都不貴,走的是量,基本普通百姓都能買的起。
以前的書籍,不管是紙質的,還是簡牍,都是非常昂貴的。很多時候就是想買,都買不到。
兩天後,趙暢就見到了糜竺,不過讓趙暢意外的是,麋莉竟然這次也跟來了。
幾年不見,麋莉也已經長大,亭亭玉立。
趙暢将糜竺兄妹接到府中,設宴為兩人接風洗塵。
“糜兄,這些事情,你隻要說一聲就可以了,何必還千裡迢迢的從徐州跑來長安。”趙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