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莎紅着臉,回答說:“我自然也是要洗澡的。”
李缙謙讓說:“那不如你先洗吧。”
王美莎連忙擺手:“不,還是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也不用換水了,我就用你用過的水洗就行了。”
李缙聽聞這話,感覺有點耳熟,他忽然想起了,他前年在南京鳳栖班‘嫖’過的那個蔣媛依,當時他要蔣媛依與他一塊兒洗澡,蔣媛依就是用同樣的話拒絕他的。
時間過的好快啊,一晃快兩年了,也不知道那個蔣媛依現在淪落到了何處,可還安好?
李缙在心中感歎了一聲,同時繼續謙讓說:“我看還是我用你用過的水洗吧,因為不管怎麼瞅,你都要比我幹淨。”
王美莎肯定要比李缙幹淨,因為王美莎是女人,李缙是男人,女人普遍比男人愛幹淨,身上幹淨,用過的洗澡水,自然也不會太髒,還是可以用來洗澡的。
但也不是說,李缙用過的水,就不能再用來洗澡了,他也是很幹淨的,隔三差五就會洗澡。
其實不光李缙是這樣,很多人都是這樣。
古時候的中國人,是非常注重自我清潔的,人們不僅僅把沐浴單純地看做是潔身淨體的一種手段,還對沐浴有更深層次的理解,視之為隆重禮儀,祀神祭祖之前,都要沐浴淨身,而人死之後,也必須剪去手腳指甲,再給其洗一次澡才能發喪。
早在秦漢之際,中國的沐浴習俗便已形成,到了漢代,中國人已有了至少三日一洗頭、五日一沐浴的習慣,就算家裡招待客人,也要滿足客人的這個需求,這比後世全世界一半以上的人口,都要講衛生多了。
時至明朝,洗澡更是成為了一件高雅的事,澡身可以與賞古玩、名香、誦名言并列。
總之一句話,那就是古代中國人很愛幹淨,很重視洗澡這件事,很愛洗澡。
王美莎再次擺手說:“不,還是你先洗吧。”
“啊…好吧,那我先洗。”李缙這次倒沒有讓王美莎跟他一塊兒洗澡,因為古代洗澡有個規矩,那就是男女不能一同洗澡,就算是夫妻也不行,甚至不能共用一個浴室,但最主要的還是李缙不知道王美莎今夜有沒有獻身的打算,所以不便胡來。
李缙說完就去屏風後洗澡了。
李缙洗澡很快,他脫光衣服,跨入澡桶,坐下泡了幾分鐘,而後起身往臉上、身上抹了些澡豆粉,搓洗了一番,用水瓢舀水沖淨,這就算洗完了。
澡豆是中國古代民間洗滌用的粉劑,以豆粉添加藥品制成,下至販夫走卒,上至皇親國戚,可以說是家家必備,因為它是全能日化用品,可以用來淨手、潔面、洗頭、浴身、洗衣服,總而言之,一切污漬、油脂,全都能搞定,當然了,用處不同,添加物也會不同。
李缙洗完了澡,出了澡桶,用布擦幹身子,跟着一面穿衣服,一面隔着屏風問王美莎:“我洗完了,接下來我要幹嘛啊?”
王美莎幾不可聞地說:“你,你先到床上去吧。”
“哦。”李缙答應了一聲,既然要上床,那就沒必要穿外衣了,他将内衣、中衣穿好,光腳出了屏風,上了王美莎的繡床。
在李缙上床以後,王美莎由另一頭進了屏風,然後開始窸窸窣窣脫衣服,洗上了澡。
李缙也沒有偷看王美莎洗澡,他上了床便躺下了,但并不是心如止水,還是有些小激動的,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開始想一些别的事情,比如說種地,這事兒得趕緊進行了,再耽誤下去,可就錯過耕種時節了。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王美莎洗好了澡,也穿着中衣上床來了。
李缙給王美莎讓了讓道兒:“你睡裡邊吧。”
“嗯。”王美莎點了點頭,去了床的内側,仰面躺好,将被子拉過來,蓋在了身上。
王美莎上床這會兒,還不到戌時,也就六點多鐘,晚上六點就睡覺,這擱在古代也算是早的了。
這麼早,李缙哪能睡得着啊,他倒是想做點啥,可又不清楚王美莎的心意,所以他隻能等,等王美莎給他暗示,例如拉他的手,那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開展行動了,但最終能不能得逞就不好說了,興許人家就隻是想拉他的手而已,并沒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含義。
一晃,一個時辰過去了,李缙都等傻了,可是啥暗示都沒有收到,他不時地會去看王美莎,發現王美莎的眼睛始終是睜着的,也沒有睡着,但跟睡着了一樣,除了眼皮,身子一動不動,話也不說,不知道在想什麼。
暈!這王美莎起碼也經曆了兩個男人了,怎麼還這麼矜持啊,這是在等我主動嗎?亦或是她隻是想跟我蓋棉被純睡覺,而不是想要跟我OOXX?
李缙實在是搞不清王美莎的意圖,但也不能再等下去了,最後他決定試探一下,要是王美莎有那個意願,他就辛苦勞作一番,要是王美莎拒絕了她,那他就踏踏實實地睡覺。
李缙與王美莎蓋的是一條被子,還是較為方便他行事的,他慢慢把手伸過去,輕輕地放在了王美莎置于腹前的手上,揉捏把玩起了王美莎的纖纖玉手,隔了一會兒,他直接将手移到了王美莎的兇上,見王美莎隻是扭捏了幾下,并沒有拒絕,推開他的手,他豁然翻身,吻向了王美莎的紅唇,同時身子也壓了上去……
一晃,一個時辰又過去了,李缙從王美莎一絲不挂、白皙的都有些炫目、光滑如錦緞一般的胴體上爬了下來,而後等王美莎呼吸逐漸均勻,他萬分詫異的開口問說:“美莎,你怎麼是處、子啊!?”
李缙是在中途發現這個事情的,他發現的時候很吃驚,他真懷疑王美莎是去做了那個什麼XXX修補手術!
可是在明朝這個時候,哪有那種手術啊,那不然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李缙當時也不好問這個事情,因為王美莎情緒正嗨,一問勢必就要冷掉了,所以他就換了一種行事風格,還是照樣把事兒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