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三章 :齊國臨淄三百闾

  那将領兩手抱拳一拱道:“不知殿下與令長有何吩咐。”

  “今日太子殿下欲出宮一遊,就由你來保護太子殿下。”宦者令道。

  “鄙人王瞭願同太子殿下一往。”王瞭答道。

  田建微微颔首道:“今日就勞煩你了。”

  ………

  走出宮牆,田建就感到了與宮牆内壓抑肅穆不同的地方。

  田建望着臨淄城内來來往往不斷走動的人,心中感慨不斷,大齊,臨淄,今日終于要一睹盛況。

  不過令田建驚奇的是過往之人皆是高冠博帶,鮮有人穿短打衣裳。

  “王瞭,為何宮牆之外衆人皆穿華衣,配美飾,鮮有野外之人來往。”田建不解道。(春秋戰國時分國人,野人,野人一般是城池之外的。)

  王瞭悶着的話匣終于打開,道:“殿下,這裡是宮牆之外,并未到郭城,那裡有許多野外之人。”

  “哦?”田建點頭。

  不多時,田建他們終于到了城郭處,這裡确實與宮城外邊差距很大,空中飄散的馬,牛,羊的糞便氣息,令人聞之欲嘔。

  不過這裡确實很繁華,街上人影不斷,吵鬧吆喝之音絡繹不絕。

  田建搖頭笑道:“記得晏子曾對楚王說‘齊之臨淄三百闾,張袂成陰,揮汗成雨,比肩繼踵而在,何為無人?今日我便知曉了我大齊臨淄的繁華。”(光齊國國都臨淄就有三百闾人家,一起張開衣袂(衣袖),就能遮住太陽,使天空暗下來,一起揮一揮汗水,就能彙成下雨一樣。在大街上,人擠人肩靠肩,腳尖碰到别人的腳後跟,怎麼能說(齊國)無人呢?)

  旁邊的王瞭聽道後,歎息一聲。

  “君因何而歎息呢?”田建不解道。

  王瞭搖頭歎息道:“殿下不知二十年前臨淄之繁華不是今日能比的,今日之臨淄宛如白鬓之垂危老者,雖有往日之輝煌,但已經是日落黃昏了。二十年前,楚國郢都,趙國邯鄲,秦國鹹陽,梁國大梁都不及臨淄十分之一,可是現今,臨淄的繁華僅僅是其中中等罷了!”

  田建奇道:“君可曾去過魏之大梁?不知可否有飲過魏酒。”

  田建心中充滿着期待,魏國戰國年間高才不斷,衛鞅,龐涓,韓非子等等都是曾飲魏酒,談論天下形式,聽之令人心往啊!

  “瞭确曾去過大梁,不過魏酒,殿下卻可以從臨淄嘗到,不必遠赴魏國。”王瞭答道。

  田建聞言一笑,道:“魏酒當然在魏地飲最好,就如同鳳凰隻落在梧桐樹上,魏酒即使再好喝,到了臨淄也飲不出魏酒的滋味。”

  “殿下所言極是!”王瞭低頭答道。

  突然,一陣吵鬧聲響起。

  “這位姑娘,我并未拿你的東西,你怎麼能說我偷呢?”

  田建聽到後,對王瞭道:“我等去看他一看。”

  走到吵鬧聲處,發現一女子正在僅僅拉着一名男子的衣裳下擺,死死不松手,兩人争吵不休。

  田建聽完大緻了解到了兩人吵架的緣故,這名男子拿着一匹布正在街上走着,不料女子卻抓住了男子,說男子偷他的布,并且布上還有着她秀的姓。不過男子不承認,說布是他從朋友那裡用一個刀币便宜買來的。

  不多時,兩名吏員走了過來,道:“汝等幾人所為何事,擠到一處。”

  那名女子見到吏員到來,松開了拉着男子的衣擺,盈盈一拜道:“兩位官人,小女是城北賣絹的笄氏,近日家中絹匹不幸走失,小女子心急之下,四處查找,終于今日看到我家丢失的絹。”

  那兩名吏員點了點頭,對男子問道:“笄氏說你拿的絹是他家走失的,不知道你怎麼看。”

  男子整了整被拉壞的衣裳,才道:“鄙人向來行得正,做的端,從來不做如此雞鳴狗盜之事。”

  兩名吏員仔細盯了盯男子,發現男子的衣着一場寒酸,道:“汝衣着寒酸,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那男子漲紅了臉,盯着自己的破爛的衣裳,道:“鄙人甯願餓死,也不做偷人之事。汝在造謠,我必在謗木之下告你。”

  田建聽此點了點頭,自從绉忌諷齊王納谏之後,齊國就盛行起了謗木之事,齊國一時大治。

  (齊威王道: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過者,受上賞;上書谏寡人者,受中賞;能謗譏于市朝,聞寡人之耳者,受下賞。”)

  可是竟然令田建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兩位吏員聞言大怒道:“小兒,敢膽告我等,威王之時早已經過去了,你用百年前的令法來威脅我等,今日我便要你嘗嘗鞭子的滋味。”

  男子聞言,臉色潮紅,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兩位吏員說完後,從腰帶後面卸下綁着的皮鞭,手裡揮舞着,正欲打這位男子。

  這時,田建用眼睛示意給王瞭,讓他去解決這件事。

  王瞭看到太子殿下讓自己去幹此事,心裡頓時激動,遇見不平拔刀相助,确實令人激動,何況還是在俠義精神盛行的戰國年代。

  王瞭立刻出手将打男子的皮鞭接下了。

  吏員狠狠往後一拉,卻沒想到王瞭竟然紋絲不動,反倒自己因為慣力摔倒到地上。

  “哎呀。”吏員痛喊道。

  “你是何人,竟敢阻攔官差辦事,是想被監禁到大牢裡面嗎?”吏員恐吓道。

  王瞭聞言冷冷一笑,将手中皮鞭狠狠抽在吏員身上,道:“太子殿下今日在此,我王瞭看看哪個人敢關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圍觀衆人驚訝道,四處查找有可能是太子的人。

  田建這時也在衆多便衣衛士的保護下走到兩個吏員面前道:“是我讓打的,爾等不服嗎?”

  兩位吏員唯唯諾諾道:“是。”

  田建深吸一口氣道:“你們兩人,其罪有三,一者不明是非,誣陷他人。二者污蔑王上,難道我大齊真的政令不通,朝堂之上小人遍布,不言其他,當初救我大齊于危難之中的安平君尚在,亞卿王孫賈也是賢臣,等等不一如是,衆賢齊集,我大齊謗木之事有何不通,其三濫用私刑,我大齊十三律,我記得沒有一條是允許吏員當街欺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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