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一百四十章 :破白起的計策三

  “殿下的司馬法學的不錯,可是殿下...莫非是以衆寡相敵,司馬法說:寡利煩,衆利正。意思就是說人少的一方可以機變,人數多的一方需要擊敵以堂堂之師。”田單似乎猜想到了什麼,神色似乎有些愉悅,但也有些許抑郁。

  田建點點頭,贊道:“安平君所說不錯,為衆者以正,為寡者以煩。天下兵事變化皆逃不過此中變化,但司馬法應該另一番理解。”

  “另一番理解?”田單有些疑惑。

  “建兒直言就是,說那麼多幹嘛!”田法章不滿道。

  emm,你以為我想說那麼多,田建仰頭欲哭無淚。{說少了,怎麼水字數啊!}

  田建沉吟一番,踱了幾步,說道:“司馬法說衆者,非是人數多寡,而是敵我強弱。孟子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天時不可測,不能賴之,而我齊國擁城池堅固之利,但天底下是沒有攻克不了的城池,也不能過多信賴城池的堅固。所謂人和,雖然儒家以百姓歸心為人和的标準,但是當年武王伐纣之時,商人也是歸心于纣王的,所以對于兵家而言,人和乃是兵甲之利,将士之勞!

  現今我齊國擁有陶邑城池之利,糧草充沛之利,此為兩利。

  而韓國魏國秦國三國聯軍有的是幾倍于我齊國的軍隊,又有白起、暴鸢、晉鄙之将攻伐,更兼有範雎、信陵君、張平為之謀,此為兵甲之利和謀士之利,當歸與人和。”

  田單贊賞的看了田建一眼,能将儒家之言和兵甲攻伐聯合到一起,未及弱冠之年能做到這一點确實很是不錯了,當年自己在這麼大的時候,不說玩泥巴,但也相差不了多少,哪有将這些東西細心揣摩的道理,能将司馬法背下來就不錯了。

  “殿下,雖說秦占人和,但我齊國占地利,所謂地利不如人和,但是未打之時,焉能自損我等士氣!”貂勃警示道。

  的确,早在去年攻打陶邑的時候,田建就做過這樣的蠢事,在出征之前先自損齊軍士氣。

  田法章點了點頭,貂勃不失于人師也!為人師者,不僅要交給道理,更要對學生弟子給與警示。

  “太傅教訓的是,田建受教了。”田建先是恭敬的應道,然後對着貂勃一拜道:“請太傅點評,田建要說的也是這個理。”

  “這個理?”衆人一陣疑惑。

  這個理,到底是什麼理?

  不等他們開口問,田建就自己說道:“雖說地利不如人和,但是勝戰之師,雖有急勇,然易敗矣!左氏春秋中曹刿論戰說過: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韓魏秦三國聯軍兵勢極盛,我等若急于與之決戰,則就如以卵擊石,齊國甲兵已懈,焉能比得上三國百戰良兵,不如函靜待也!”

  “如何待之?”田法章着急問道,這個太子越來越不省心了,就愛賣些關子,不知道老了容易得心髒病的嗎?

  “以堅城利兵待之,建兒以為,在陶邑之地,堅壁清野,塑造一座座堅城,等待三國聯軍。”田建答道。

  “可是建兒你雖然說的話,可是修建城池,需要征發的民力可不是一點兩點,更别說征發民夫所需的糧草,正值大戰之日,哪裡來的那麼多錢糧。”田法章深深歎了口氣,縱使齊國富甲天下,可也是難以支撐如此之多的錢糧。

  可是田建絲毫不以為意,對着田法章正色道:“建兒有方法,能用最少的錢,最少的糧去幹最大的事情,修建城牆,建兒所需糧草不需那麼多。”

  “縱使管仲在世,也不敢開如此大的口,建兒你當真有信心。”田法章眼睛一眯,鄭重問道,略微思考再道:“軍國大事,豈非兒戲,即使你是寡人的兒子,齊國的太子,妄言也是要治罪的!”

  “建兒當真有信心。”田建絲毫不露怯色,挺兇答道。

  “好,寡人信你!”田法章低喝一聲道。

  田建笑道:“此為緩,疲之計,還有分之計,父王和列位大臣可否聽一下。”

  “何謂分?”田單絲毫不為田建剛才誇下的海口感到意外,在這半年他感受到了田建發生的變化,成熟了,就是對他的信任。

  而且剛才田建提出的計策,确實亮了一下的眼睛,提出來的兵法理論,雖說還很淺薄,但是在田建這個年紀,卻已經很難得了。

  君王,不一定要懂得打仗,可是最基本的軍事道理,必須要清楚,否則将士在外,難免受到君王影響。

  田建深吸一口氣,這個計策早在半年前,他已經布局了,如今正是攤開的時候,他正色道:“建兒早在半年前,陶邑攻克之後,在陶邑之地也有交代,安平君可否記起?”

  田單的思緒飄到半年前,良久他歎道:“想不到殿下有如此遠慮。”

  “什麼?”田法章皺眉道,你們打啞謎,将寡人這個王上擱置何地啊!尴不尴尬!

  田建笑道:“早在半年前,建兒就在陶邑山區險要之地,布下營寨,若是平時,這些營寨并沒有多大用處,可是在戰時,這些營寨就有很大作用了。建兒召集山民,組建軍隊,若是敵軍到達,則擾之,斷其糧草,待到戰時,也可組建一軍,有出其不料之用。

  以山民軍隊将其擾之,以堅城利兵阻之。即使白起有通天之能,他也會不堪其擾,三國軍隊必定會自生其亂,到時候就是我齊國可乘之機,也是決戰之日。”

  “妙啊!妙!”貂勃拍手贊道,即使他不懂軍事,但是這番說法,看起來幾乎毫無漏洞,可是他轉而向田建潑了一盆涼水。

  “殿下,雖說計策好,但是如何構造堅城,卻是難解的難題!”

  田建眼睛一眯,信誓旦旦的說道:“父王,給建兒七天時間,建兒必定要讓父王相信建兒的話!”

  “七天時間?”田法章冷吸一口氣,這樣也太難為人了吧!

  “不錯,七天時間,建兒有把握!”田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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