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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 男女之事

千古大明 趙洋 2563 2024-01-31 01:11

  不知道把湯藥倒哪去了的蘭兒,回來跟其他人一起把熟睡中朱由校衣服換了個遍。

  時間到了晚上,朱由校還在熟睡。

  “冬梅姐,不然今天蘭兒來守夜吧,你先去休息吧。”蘭兒看到天色晚了說到。

  “謝謝妹妹,姐姐可以的,今天殿下喝多了可不能讓你在側殿睡了,姐姐自幼習武,精氣足更适合守夜。”冬梅難得的調侃到。

  “那蘭兒去休息了,有事冬梅姐來叫蘭兒。”說完紅着臉出去了。

  夜慢慢深了下來,昏暗的燈光中,冬梅筆直的坐在床榻邊,一動不動的守着朱由校。

  “唔?”朱由校被尿憋醒,迷迷糊糊中想要起來撒尿,晃晃悠悠的想要站起來。

  冬梅起身扶着他,卻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站起來的殿下慌亂的抓着褲子,她才恍然大悟。

  連忙在四周找着夜壺,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一回頭就看到殿下已經對着床頭脫下來褲子。

  吓得她也顧不得害臊,順手就從身邊的書架上拿了筆筒,罩在他的小小鳥上,面色微紅的扭過頭望着殿内的泛着光亮的燭台。

  放完水的朱由校,一陣清爽,迷糊中把身邊的冬梅看成了,穿越之前遇到的那個隻有一面,卻深深的印在他腦海中的姑娘。

  伸手就抓着冬梅的肩膀往床上拽,嘴裡還嘀咕着“美女來,伺候好哥哥,哥哥現在有錢,别說寶馬了你要别墅都能買起!”

  本以為殿下起夜完了,剛要把筆筒拿出去倒掉,突然就被抓着肩膀,根本來不及反應,慌亂中把筆筒放在地上,就被朱由校順勢拽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的冬梅腦中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扒掉了大半,漏出了一片潔白的肌膚,羞惱中卻又怕傷到殿下,隻能慌亂的遮擋。

  朱由校醉酒中的眼中,隻有一直被壓抑着的欲望,看到倒在床上的女子不停地反抗,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撲了上去。

  騎在女子的腰上,也沒主意他噓噓完褲子都沒穿……,嘴裡惡狠狠的說道“在反抗就誅你九族!”用力的拉扯裙子。

  不停反抗的冬梅,被他突然騎在腰間,又聽到口中的威脅,漸漸的放棄了抵抗,别過臉望着殿門的方向,淚水順着眼角劃過皎潔的臉頰,落在床上。

  雙手緊緊的攥着拳頭,她不是反抗不了,她已經從剛才的慌亂中冷靜下來,習武的她力氣要比年幼的殿下大的多

  。但是冷靜下來的她卻不能反抗,并不是因為殿下口中的“誅你九族”,她本就是罪人之後,生在教坊司,長在教坊司,父母都從未見過,何況是九族?

  可是她依舊不能反抗,不敢反抗,無論是她反抗逃到殿外,還是反抗中惹得殿下大嚎大叫,都會驚動時刻在外面職守的侍衛。

  一個年僅十一歲的剛剛封王的皇孫,在自己的寝宮中欺辱侍女,如果傳出去點下一定會受到責罰,而娘娘一定會很傷心。

  想到自己童年的凄慘,想到被娘娘收入宮中像女兒一樣的照顧,想到娘娘每每為殿下落淚而自己也會跟着難過。

  冬梅心想,殿下是娘娘的全部,而娘娘何嘗不是冬梅的全部,默默的承受,或許是她能為娘娘做出的唯一回報。含着淚水的臉上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沒有了反抗,朱由校很快就扒掉了冬梅的長裙,漏出了一件潔白的繡着粉色梅竹的肚兜,和一抹白璧無瑕。

  雖然朱由校的有着一個二十來歲的靈魂,有這那個年紀都會有的沖動和欲望,可是生理上的發育讓他并不能做些什麼。

  隻能是伸着雙手胡亂的摸着,然後抱着美人溫軟的身體“呼呼”的又睡了過去。

  冬梅呢?默默的流着淚,心中下了莫大的決心,發現殿下半挂在她身上睡着了,手抱着她,臉靠着她的微微隆起的兇部,頭枕着她的胳膊,一隻腿還挂在她潔白的腰間。

  伸過已經被壓得發麻的手,抓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手略顯僵硬的輕輕拍着他的後背……

  冬梅雖然已經是二八年華的大姑娘了,可是卻從小被娘娘帶在身邊當作女兒一樣照顧,對于男女之事的認知,也隻是停留在她喜歡的那些武俠善本中。

  以為兩人躺在床上摟着睡了一覺就是男女之事了。

  次日,天還沒亮。

  冬梅悄悄的起身,穿戴整齊,發現昨天春然姐送她的香囊,不知道哪去了。翻來覆去的找了半天,才發現香囊被朱由校攥在手裡,臉色微紅,也不敢去他手裡搶,怕把他弄醒。

  眯開眼的朱由校,看到身邊坐着的冬梅,一瞬間沒認出來,還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拍了拍頭疼的腦袋,做起來靠在穿上,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景物,才想起來身邊面色微紅的冰美人,是母妃新派來的侍女冬梅。

  “冬梅,怎麼今天你守夜?”

  冬梅聽到問話,老實的告訴他曲總管定的輪值表之事。

  他看着面色微紅的冬梅,問道“冬梅你是受了風寒了嗎?臉有點紅啊。”說完還用小手在她的額頭試了試。

  突然被殿下摸着額頭,冬梅的臉更紅了,雖然昨晚更親密的舉動兩人都做了,可是那是在殿下的喝醉的時候,現在殿下可是清醒的。

  紅着臉的冬梅慌張的說“殿下,您能把手裡的香囊還給冬梅嗎?”

  他這才發現手中攥着一個香囊,拿到眼前,看着上面繡着的喜樂安康。

  說來也怪,原本不認識幾個繁體字的他,恰好認識這幾個字,嘴裡叨咕着“寓意挺好。”一陣藥草芳香被他吸入,感覺頭沒有那麼疼了,整個人也輕松了不少。

  “冬梅,這個香囊是哪來的?”

  “殿下是春然姐姐,昨天送我的,蘭兒也有一個。”冬梅想起春然昨天說的,香囊是女子送給男子的定情之物,隻覺得臉上發燙。

  原以為是親人所贈的,不好相要,聽完冬梅的話,知道自己想多了。順手就把香囊放到被窩裡,嘴裡說“冬梅,這香囊挺好的我挺喜歡,就送我了,你在叫春然給你繡一個。你看看你臉紅的,雖然還沒發燒,但是不要掉以輕心啊,快去找春然給你看看!”

  “啊?啊!冬梅可能真的傷風(感冒)了,冬梅這就去找春然姐。”聽到殿下要自己的香囊,冬梅心裡蓬蓬的亂跳,順着他的話就跑出去了。

  看到冬梅出去了,他拿出了被窩中的香囊,放到鼻子上聞了又聞,藥香在體内流竄,頭腦更加清明了,宿醉之後的頭疼也消失。

  聞着聞着,似乎不隻是藥的香味,嘿嘿的竊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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