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來人呐!直接拉出去砍了,腦袋挂城樓上!”
“是!首領!”兩個服飾豔麗的男子即刻拉着往外面走,一路上那男子不斷的掙紮,兩隻胳膊不停的拉扯,嘴裡不停的央求着:“大人,放過我,放過我!”
“走下一家!”為首之人機械的說着,緊跟着,後面的部下立即朝着另一家進發。
荊州城内,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不斷在發生。
“你們别過來!别過來!”另一戶人家屋子之中,這個字矮小,卻胖墩墩的,一身肥肉,手裡操着一把殺豬刀,指着那些苗疆之人,嘴裡不停的念叨着。身子不住往後面退。
“喲,小子還有點魄力。兄弟給我剁了他!”瞬間後面的人一擁而上,不過這殺豬的屠夫看着求生無望,奮力反擊,扭動着自己一身的肥肉,躲過緻命一擊,順手把那把長達二尺的殺豬刀,滿懷憤恨的送進一個苗疆漢子身體之中。
頃刻拔出,鮮血灑了一地,惡狠狠的沖着來人道:“這是你們逼我的!”
随即朝着領頭頭沖去,揮舞沾滿鮮血的殺豬刀。
那領頭之人都不帶正眼瞧他,一腳直接踹倒在地。緊接着後面又是一刀直接掀開自己的頭蓋骨,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很不情願的倒下,手裡還死死的攥着那把生活的家夥什。
“呸!什麼玩意,走!”一口濃痰直接淬在屠夫的身上,頭也不回的去了下一家……
歐陽嬌嬌,此刻和一介祭司坐在原先城主府内,相比在山裡生活要豪華太多。地毯上刺繡着一朵鮮紅的大牡丹,椅子旁邊都有一張擱放茶杯和一盆幽蘭的小桌子。
相比其他人特别享受這裡的環境之時,雪一橋十分不忍心的樣子,弱骨芊芊玉手指輕放于兇前,帶着一些祈求的語氣道:“大土司,天下之道,不再于殺。在于安撫呀~”
旁邊的詹阿娜圓潤的臉上帶着一絲不快,眼睛微微一斜,冷冰冰的說道:“不遵從信仰者殺無赦!”
“對!對!”賀澤慧,和高個子靳玉潔兩個人齊聲說道。
雪一橋面對其他幾人如此決絕實在也無能為力,隻能失落的繼續坐下,又準備開口。卻被歐陽嬌嬌粗曠的聲音打斷:“好了不要再說。信仰問題不能更改,沒有信仰的人,就是那牆頭微草,随風而擺,這點毋庸置疑,必須殺!但是雪祭司說的也沒錯。争奪天下,僅憑我們苗疆人是不能完成,族人太少,如果讓世人皆自願信仰我們呢?。大家可有良策?”
說道這個問題,這些女性祭司都明白,蠱術可以逞一時之能,但再于千軍萬馬的交戰中還是略顯無力。
靳玉潔坐下的個頭和其他人站起來都有一拼。臉盤也比較大,不過也有些女性的溫柔樣貌,思考許久這才道:“大土司,我這有一策。不知可行否?”
歐陽嬌嬌原本愁緒的眼睛中冒出一縷靈光,急切問道:“靳祭司,快快請講。”
靳玉潔開口道:“大土司和,我們苗疆蠱術不單可以用來殺人,還可以用來醫人。先死守荊州,由我們外出醫治世人,從而獲取人心,再發展成為我們的兵士。這樣一來不出三年我們的勢力足以逐鹿天下。”
詹阿娜,賀澤慧,不斷點頭。這個計策絕對可行。
歐陽嬌嬌也從喉嚨中不斷發出“好!好!就這麼辦。”
身為女子的歐陽嬌嬌,身軀甚是魁梧。從座位上站起身子,其他的祭司也急忙起身。
随即指派道:“靳玉潔,你帶領二三随從去益州等地,詹阿娜你去東南地,賀澤慧,雪一橋,渡過陳倉前往秦地。切記随時和荊州保持聯系,彙報戰果!”
“是!大土司!”衆女子單手貼于兇前,颔首示禮。回去之後,都開始收拾行李,帶上蠱蟲,朝着目的地進發。
泉州境地,這些時日大批的道士進城,引得衆人甚是不解,成為飯後談資道:“他們來幹什麼?泉州難道有大妖出世?”
另一人毫不在乎的啃着手裡的雞腿,随口說道:“啥大妖?這裡是天師府的地盤。能出啥幺蛾子?别瞎想。”說完之後,雙手油膩的又抓起另一盤子上的肉,直接往嘴巴裡面塞。
剛剛好奇的幾個人聽到回複,也明了,不再多想回家去了。
不過那吃雞腿的漢子,剛剛把另一盤肉塞進嘴裡,忽然間停止了咀嚼。全部吐了出來,大手又塞進喉嚨裡面不住的往外面掏,不時發出幹嘔聲音。
店小二見狀急忙把毛巾往肩膀上一甩上前,十分客氣半貓着身子的問候着:“這位客官,您這是怎麼了?”
那漢子濃眉大眼,一臉橫肉。頭頂沒幾根頭發,不注意看還以為是個和尚。看見店小二過來,立刻拍桌子破口大罵:“你個鼈孫,我要的羊肉,你給我上牛肉。狗ri的,店面還想開不?”
一時間所有的食客的目光全部彙聚在這裡。手中筷子也停下動作。
店小二,顯得有些尴尬,十分客氣說道:“客官,是我上錯了,上錯了。不好意思,那個我立刻給你再拿一盤羊肉,立刻拿!這牛肉算我送你的。”
隻見那漢子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牛肉盤子“啪!”一聲摔個粉碎,一把揪着小二的衣領怒聲斥責:“你個鼈孫,勞資不能吃牛肉。這是犯道教忌諱,丫的再拿錯,小心我問天高弄死你!滾!”
說罷,大手一甩,店小二的身子差點摔倒在地,急忙扶着旁邊客人的桌子連勝“對不起,對不起。”急忙朝着後廚前進。
衆食客看着問天高吃肉的動作,實在是沒法把他道士聯系起來,不過閑事少惹:“快,快吃飯!别看了。”
從這裡過兩條街道,就是天師府的府邸,張飛羽此刻和劉虛對視而坐,聽着來人彙報道:“全真龍虎二門,共來弟子三百人,其中無高功道長帶隊。正一教弟子五百人,無高功道長帶隊,龍虎二百餘人,據說是問天高帶隊,不過沒見蹤影。”
“行了,下去吧!”張飛羽略有失望的擺擺手,然後一副苦色對着劉虛道:“劉叔叔,你說這些三教都什麼意思?龍虎山還派出一個問天高,其他教派一個高功道長都沒。這如何是好?”
劉虛捋了捋下巴的山羊胡,也是特别無奈,閉上眼睛,頭部稍微擺動道:“避世,都選擇避世。能來一個問天高算給面子了。”
張飛羽聽到問天高有些疑惑:“劉叔叔,您可知這問天高何許人也?本事如何?”
劉虛恍然睜開眼睛,陷入回憶之中道:“問天高,算是個人物。當年他行走江湖威明遠揚,一路上殺掉不少妖邪和邪修。人們給他送了一個外号,叫做血手人屠問天高。此人還算正派。”
“嗯!那還算來了一個高手。接下來又該如何呢?劉叔叔。”飛羽恭敬的問道。
劉虛思索一番意味深長的說道:“養精蓄銳,靜觀其變,莫着急!再等等,再等等!”
“恩,侄兒定然照辦。”張飛羽道。
“好了,你安排好那些人住處,過幾日再會會這群牛鼻子老道。”
“好~”
孟家堡中,張人傑休息幾日,總算是把失去得精氣神給補了回來。一頭白發也開始慢慢變黑。屋子中坐的孟雷異常開心的講道:“張公子,連家堡,已經由孟挺全盤接收,更招募兵士三千人。孟超接收風家堡招募兵士三千人。孟家堡現在兵力已經達到萬人。現在就等李戬來彙報他那邊的情況。”
“不錯,不錯。”張人傑贊歎兩句,花白頭發束在腦後,面容又恢複原樣,英氣逼人。不過臉上總有些失落。
孟雷見狀急忙問道:“公子?怎麼您有什麼擔憂之處?可否說出?”
“也沒什麼,就是李戬給我說過的那個冥心,我一直沒有找到。總覺得心裡缺點什麼,不提了,有緣自會相見。”
“報,李戬前來求見公子!”來人禀報道。
“快快請進來,以後不用禀報,直接讓他進來。快去吧!”張人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