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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支援武漢大會戰第10回恩愛情侶兩分離四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461 2024-01-31 01:11

  聊城是聞名中外的江北水城.它像一顆熠熠閃光的紅寶石鑲嵌在藍藍的碧水之上。

  夏天是美麗的,水城恢複了生機勃勃的容顔,遠遠望去真是一幅美麗的風景畫!東昌湖邊有一圈綠色的“護河堤”,噢,原來那是一排排垂柳。岸邊是綠茵茵的草地,地上還開着千姿百态的野花,姹紫嫣紅,争奇鬥豔,宛如碧天裡的星星,映襯在湖中,令人心曠神怡。

  光嶽樓上有一首詩,正是唐代的大詩人汪遵的《聊城》,上面寫着“刃血攻聊已越年,竟憑儒術罷戈鋋。田單漫逞燒牛計,一箭終輸魯仲連。”

  潘小安下了光嶽樓,到了直屬一營的駐地,看到由于一天的訓練是太疲勞了,大部分的戰士正在休息,但也有一些人精力旺盛,在縣城裡到處走走逛逛。

  潘小安到了警衛班,看到幾個女兵就問:“月英在不在啊?”

  被問的正是金七細青,她被孫賽花關了禁閉,隻關了一天,孫賽花見她也怪可憐的,也就放了。

  細青見潘小安長得眉清目秀,兩眼熠熠生輝,皮膚是白嫩細膩,個子不高不矮,長得不胖不瘦,渾身透着利索勁兒,那也真是男人中的才俊,漂亮中的精品,說是一見鐘情那是假的,确實也有點兒七魂先被鈎去了五魄。

  細青看了潘小安好一會兒,竟然一時忘了潘小安說得什麼。倒是金三亞鳳和金四采菱看不下去了。金三采鳳嘲諷細青說:“看什麼哩,怎麼眼睛都直了。”金四采菱也笑話細青說:“沒見過男人啊怎麼的,當兵的成千上萬的還看不夠啊?”

  潘小安又問了一句:“月英在不在啊?”

  細青這才想起了回答:“噢……噢……不在不在,剛才和一個男人出去了。”

  潘小安聽了心中一愣,和一個男人出去了,這個男人是幹什麼的,但守着這麼多的生人不好說,隻好又問:“上哪裡去了?”

  細青又說:“就上玉米地那邊去了。”她想了想又問:“你是她的什麼人?”

  潘小安心裡煩躁,問我什麼人幹什麼,你怎麼管得這麼寬啊?理也不理細青,扭頭就向那邊的玉米地裡尋去。

  沒想到,細青卻跟了上來,讨好地說:“我領你去吧,你不知道地方的。”

  潘小安見她既然是好心,也不願意說什麼,隻好說道:“麻煩你了。”

  細青好說話,一路上看到潘小安穿着軍裝,知道自然是内部的人,又問道:“你是哪個部隊的,和月英什麼關系啊?”

  潘小安聽了直搖頭,這個妹子喲,太好說話了,哪有這麼問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細青又說道:“月英和這個男人好了一陣子了,這個人叫王進鬥,聽說是六支隊的,也就是現在直屬二營的。”

  潘小安就是再沒有性子的男人,聽了這些話,那也是沸油潑到了心裡頭,就甭提多麼生氣了,火是一個勁地往上湧,都快堵到嗓子眼了。

  兩個人走到了一個玉米地頭上,聽到了玉米地裡像是兩個人在說話。潘小安努力制止住自己憤怒的心情,擺了擺手,叫金五細青也不要過去,聽聽他們到底說得是什麼?

  離地頭十多米的玉米地裡,金五月英和王進鬥都坐在地上,月英對王進鬥說:“王連長啊,從此以後我們就不要交往了。”

  “為什麼啊?”王進鬥焦急地問道。

  “是這樣的,”月英說,“我的師哥潘小安找到了。原來我還以為他死了,在和鬼子中村的交戰中戰死了,沒想到,他還活着,并且還是情報隊的人。我不能做對不起師哥的事兒,他仍然是我的師哥。”

  “他和咱倆又有什麼關系啊?”王進鬥說。

  “瞧你說的,”月英不滿意地說,“怎麼沒有關系啊。他是我的師哥,從小就護着我,愛護着我,要不,我能長這麼大嗎?還有,這次中村想占有我,多虧了師哥才沒有使中村的陰謀得了逞。”

  “喲,你師哥這麼能呀,還能鬥得過鬼子中村,他使得什麼計策呀?”

  “我師哥可聰明了,”月英誇獎潘小安說,“第一回到鬼子兵營裡演出,師哥怕我吃虧,所以預先聯系了《山東新民報》的記者,公開報導的這件事,鬼子也怕曝光,所以沒敢怎麼着我。第二次的時候,鬼子中村再三說了不能讓記者來,這回記者沒有來,卻是師哥男扮女裝,演了我的角色,把中村都騙了,等中村一看原來演我的角色是師哥時,可把他氣毀了。第三次中村還不死心,又讓演出,師哥幹脆就來了個苦肉計,叫骷髅幫的人直接把我劫走了,鬼子中村的陰謀又落了空,你說我師哥聰明不聰明啊?”

  王進鬥拉住了月英的袖子說:“月英啊,咱倆都好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離了你不行啊!”

  月英扭了扭頭說:“我今天來,就是和你說這個事的,原來我以為師哥死了,所以才找了你。既然我師哥還活着,我就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從今以後,咱倆就不能交往了。”

  “那不行,”王進鬥有些着急了,“咱倆已經是事實上的夫妻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讓你走。”

  月英掙脫開王進鬥的手說:“不行啊,我還是離不開師哥呀!咱倆還是散了吧——”

  聽了他倆的話,潘小安的心裡就和插了一把刀子似地難受,原來月英早已和王進鬥生米煮成熟飯了,怨不得月英見了自己是那樣的态度啊,當時自己就覺得奇怪,那自己還賴在這裡幹什麼……有心想離開這個自己不應該來的地方,卻又實在是拉不動腿,月英畢竟是自己心中的希望,心中的一朵花啊,離開她,心中的另一種聲音又似乎在說,絕不可能。

  這時候,王進鬥忍不住了,摟起了月英,就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而這時候的月英,由于有了對潘小安的牽挂,死活不願意,兩個人就推搡起來。

  如果月英情願,潘小安可能扭頭就走,可這時候月英是不願意,潘小安可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怒吼起來,一下子沖了過來,渾身的力量聚集到拳頭上,一下子就把王進鬥打了一個趔趄,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王進鬥摔在地上不禁大吃一驚,怎麼這麼隐蔽的地方還有人啊,這個人是幹什麼的?于是大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大喊道:“你是什麼人,我們的事,你瞎摻乎什麼?”

  不說這個還不要緊,一說這個,潘小安更急了,大罵道:“我是你爺爺,真瞎了你的狗眼!”說着,又是一拳打過去。

  潘小安本是個武林高手,再加上又是怒發沖冠,這股子蠻力是誰也承受不了的,又把王進鬥一拳打倒在地。王進鬥這才大喊道:“你是不是月英過去的情人潘小安啊!”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現在已經無所謂了。”潘小安大吼道。

  月英一看,潘小安不知怎麼來了,兩個男人他是哪個也要幫,哪個也不敢幫,她大叫一聲:“不要打了,聽我說一句。”

  不說這個還不要緊,一說這個,潘小安更受不了了,他根本就聽不進月英的話,大叫一聲,又撲到王進鬥身上,一頓暴打。王進鬥哪是潘小安的對手啊,隻能在地上被潘小安打得頭破血流。

  到了這時,月英是想勸住潘小安,别再打了,可是勸了兩句勸不住,也就隻好哭了起來,一邊擦着滿臉的鼻涕、眼淚,一邊哭道:“我好命苦啊——我好命苦啊——”

  見她哭得那麼傷心,潘小安又動了恻隐之心,爬了起來,胡拉胡拉身上的塵土,然後對月英說:“月英啊,從此咱倆的恩怨一筆勾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誰也不欠誰的。”

  月英當然還是舍不得潘小安,對潘小安說道:“師哥呀,我有錯誤,你不能原諒我嗎?”。

  潘小安搖了搖頭說:“有些錯誤,是沒法原諒的。”然後毅然決然地扭頭而去。

  背後傳來了月英大聲的哭聲,哭着哭着,聲音越哭越大,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

  剛才金七細青安靜地看着這一切,沒敢說話,這會兒悄悄地跟上了潘小安,小聲地對潘小安說:“這個不知貞操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你。”

  潘小安這時候正一肚子的火氣無處撒,這時候可逮住細青了,大聲地吼道:“你滾——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女人統統的都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細青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頓罵,臉一紅,喊冤道:“你這個人,怎麼無緣無故地罵人啊,我好心好意地帶你來。你怎麼倒罵起我來了,真是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就是罵你,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你根本就不應該帶我到這個地方來?這個地方髒,肮髒,太肮髒了……”

  潘小安罵了金七細青幾句,覺得心裡好受了一些,這才大踏步地向自己的營地走去。

  情報隊對濟南展開了大規模的偵察活動,韓行本來不應該去,但是作為濟南人,仍然願意跟着去看看,日僞時期的濟南府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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