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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回處決張麻武(五)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405 2024-01-31 01:11

  王秀峨聽了韓行的話,差點兒沒把飯給噴了出來。這個韓行啊,是真行,又把館陶縣城的水給攪渾了。好的是半藏關露,要是完全露出來,那就假了。做的真的多一分就長,少一分就短,恰到好處。

  要是萬一張麻武投敵成功,這個僞縣長李恩波又倒黴了,讓敵人琢磨去吧,又成了一個蔣幹中計。

  張麻武問了一陣子,見韓行又是吃又是喝又是鬧着玩的,看來絕不會知道自己投日的消息。要是真知道什麼消息的話,韓行絕不會這麼鎮靜。想到了這裡,張麻武的心裡就放了下來,又開玩笑地對韓行說:“聽說館陶最近又開了一家窯子,那姑娘還是蠻漂亮的。韓司令呀,你也沒有興趣去逛一下啊!?”

  韓行看了王秀峨一眼說:“我就是有心的話,也有燈泡啊!老妹管得嚴,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噢,”張麻武又聽出味道來了,明知故問,“老妹怎麼還管着你呀,是不是關系不一般呀!”

  “那是噢,是近自是近,不近枉費勁,一紮沒有四指近。我們都那個了呀……”

  這下子,張麻武聽出味兒來了,不懷好意地看了王秀峨一眼,對韓行笑了笑說:“祝賀啊,祝賀啊!”

  這下子王秀峨也聽出話來了,隻氣得滿臉通紅,臊的也是無地自容。這個四哥呀,怎麼嘴沒有把門的,這是說得哪裡跟哪裡呀,怎麼盡胡說八道啊!照他的嘴裡一說,自己對四哥的一片真情,純真的感情都說成什麼了,都成了烏七八糟,男娼女盜了。

  當時,王秀峨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給了韓行兩小拳,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說得都是什麼呀!”

  韓行卻守着衆人,恬不知恥地抓住了王秀峨的手,把自己的臉上蹭了兩蹭,有點兒不要臉地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

  這一下子,王秀峨更是受不了了,趕緊把手抽出來,又在韓行的身上擂了兩下。

  兩人的真真假假,打打鬧鬧,張麻武是看到了,嘴裡一哈哈:“好了,好了,你們的事兒,我是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到。”

  吳風超也是多喝了幾杯酒,一看韓行的這個德行,心裡也樂了:“看來這個韓行還真是個情種哩,還是個花花呢,真是見一個愛一個,走一路愛一路。怨不得仗是越打越大,官是越做越小,活該!越是這樣的人,越有利用的價值,弄不好,韓司令還是個争取的對象哩!”

  幾個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鬧也鬧了。韓行就耍開酒瘋了,借着酒勁,硬要親王秀峨的臉蛋子。

  王秀峨是什麼人啊,哪能任韓行胡作非為,一邊推搡着韓行,一邊嘴裡還氣得罵着:“這算是什麼人哪,真是二兩馬尿灌到了嘴裡,就成了這個德行了。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回去小心點兒,回去我就告狀去……”

  張麻武見到了韓行的這個原形畢露,心裡卻是十分的高興,要是韓行真是這樣德性的話,自己的心裡就可以放心了。自己算是知道韓行的弱點了,人隻要有了弱點,那就對症下藥,以後想辦法收服韓行,自己也算投降日本人又有了一張王牌……

  張麻武對韓行說:“天也不早了,我看也喝得差不多了,那就早點兒休息吧!西屋還有一間房子,你倆就在那裡委屈一下吧!”

  韓行不樂意了:“男女同居一屋,不大好吧,以後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呀。”

  王秀峨雖然喝得醉馬刀槍,但也是十分的不甘:“那不行,大隊上就沒有女同志嗎,我上那裡擠擠也就行了。哪能和一個男的同居一室呀!”

  張麻武狡猾地眨着眼睛說:“那沒辦法,我們保安大隊就這麼一個條件。再說,你倆也沒有外人,暫時委屈一下嗎!”

  韓行還得做做戲:“不行的,不行的,讓組織上知道了。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王秀峨也得唱一唱:“張隊長,你這樣做是極不負責任的。是想叫我們犯錯誤!”

  張麻武笑了笑,幹脆裝着喝醉的樣子,擺擺手到北屋睡覺去了。

  他就是要把這一對男女關在一起,都是二十來歲正當年,又都喝了酒,酒能亂性,一個幹柴一個烈火,他就不信,他們就做不出一點兒事來。要是他們做出點兒事了,證據抓到了自己手裡,那就好要挾了。

  再說,他們亂了性,就是知道自己投日的事兒,那也顧不得了。等過去了這兩天,投日成功,萬事大吉,他們願意怎麼着,關我屁事啊!

  吳風超對張麻武的意思,更是心領神會,幹脆也裝着喝醉酒的樣子,嘻嘻笑着,把他倆個推到了屋裡,“咣啷”一聲關上了屋門。

  王秀峨是真急了,大聲地喊叫着說:“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

  韓行一把抱住了她,對她小聲說道:“你傻呀你,”然後大聲地說着:“我的小乖乖哎,讓我親親,讓我親親……”

  其實,王秀峨的酒一點兒都沒有喝多。身在虎穴,危如累卵,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和韓行都在懸崖上走鋼絲,一步不慎,就将掉入萬劫不複之地。

  不過,韓行确實做得有點兒過份,不知道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韓行對她小聲地這麼一點,她明白了,韓行這是做戲給張麻武和吳風超看。

  既然這樣了,她也就放心了。她早就對韓行有愛慕之心,幹脆也就半真半假,由韓行怎樣折騰去吧!

  不過嘴上,搞特工的人,該怎樣說還得怎樣說,形式總是要走的:“韓科長呀,你這樣做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回去要控告你。”

  “哈哈――”韓行張狂地說,“我才不怕控告呢,大不了,再降幾級,做個小兵算了。做死也做風流鬼……”

  韓行一下子就把王秀峨撲倒在床上了。

  吳風超一直就在門外偷聽着。他聽到先上來王小妹還反抗了兩聲,以後就沒有動靜了,還聽到了床上撲騰的聲音。吳風超開心地笑了,心裡說:“沒有動靜就快了。”然後哼着小曲兒,晃晃悠悠地走了。

  韓行也在豎起耳朵,聽着門外的動靜,聽到吳風超像是走遠了,這才從王秀峨的身上慢慢地下來,小聲地對着她的耳朵說:“五妹啊,你得抓緊逃出去。”

  剛才,韓行一下子把自己壓在了身子底下,王秀峨的心裡一陣子撲騰撲騰亂跳,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就和開了鍋一樣。正在享受着幸福的時刻,韓行卻一下子從自己的身上爬下來了。

  她不願意幸福的時刻就這麼快地消逝掉,她還在享受着剛才的幸福,剛才驚心動魄、火山爆發的亢奮一刻。多少天的期望,對四哥的愛慕,對四哥的迫求,好像這一會兒都爆發了。

  韓行見她不動彈,以為她沒有聽清自己的話,警告她說:“五妹啊,你得抓緊出去。上面正等着情報呢!”

  王秀峨卻一下子摟住了韓行的脖子,小聲地說:“四哥呀,你怎麼着我都行,我願意!”說着,她更加緊緊地摟住了韓行,把臉貼在了韓行的兇膛上,是怎麼也不願意挪開。

  韓行心想,壞了,假戲真唱了。但是在這個時候,韓行也不願意太傷了王秀峨的心,沒有動彈。王秀峨慢慢地盤住了韓行,把韓行慢慢地壓在了身子底下,就這樣,她在享受着兩人的溫暖,體味着除了小哥哥王天雷之外,男女之間的第二次青春煥發的,少有的幸福的溫情。

  她在尋求着一種最最的“幸福”感覺,是男女都羞于口,但又想最終解決的一種方式。

  韓行也不是太監,他也在忍受着“幸福”的折磨。他對王秀峨也不能說是沒有一點兒感情,王秀峨,從一個江湖俠女,成長為一個優秀的特工,曾經多次救過自己的性命。她對自己的好感,多情善感的溫情,自己怎麼能感覺不出來。

  最痛苦的莫過于生理上的“痛苦”,小兄弟在活蹦亂跳,急着在尋找出一種幸福的出路。他幾乎都有些忍耐不住了。

  但是現在是特工的表演,再進一步就是犯錯誤的實際行動了。況且我方急等着重要的情報,敵人衆目睽睽,就等着自己深陷于此,然後行施他們的詭計。

  兩種思想,兩種性格的人在激烈地鬥争着。最終,韓行慢慢地冷靜下來了。

  又待了一會兒,韓行輕輕地對王秀峨說:“五妹呀,我們還有任務。”

  王秀峨還是緊緊地盤在韓行的身上不下來,她什麼也不說,她還有一種盼望,也可以說是一種感情上和生理上的渴望。女人一但被愛情驅使,比男人還要勇敢,比男人還要威猛。

  又待了一會兒,韓行勸她說:“五妹啊,我們還有任務。”

  王秀峨的心也慢慢地涼了,她哭了起來,小聲地說:“四哥呀,你是嫌我,嗚嗚嗚……我算想明白了,你連陳蘋姐沒有相中,怎麼能相中俺……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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