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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風雲突變的聊城第3回慶功會上三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608 2024-01-31 01:11

  雖然範築先是早有預感,但也沒有想到,空軍這麼快就返回他們的基地了,一臉驚奇地說:“啊!這麼快啊,怎麼就回去了?我還想多留你們一些日子呢,聊城沒有你們空軍實在不行啊!

  徐大笑了笑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得聽從孫司令的,孫司令呢,當然還得聽從韓參謀長的一些話。如果以後再有戰事,你叫韓參謀長聯系孫司令就行了。”

  徐大在這個時候,還忘不了提高韓行的身份。

  李樹椿和王金祥聽了是大為驚訝,這個韓行,隻知道背景很深,實在沒有想到啊,竟然還是這麼深。他既是戴笠的紅人,還和蔣總指揮能說上話,就連孫司令,還得聽韓行的?

  看來這個韓行,真是得罪不起啊!

  範築先以商量的眼光看着韓行,說:“韓參謀長呀,你看能不能和孫司令請求一下,讓空軍多留些日子。空軍多待上一天,我聊城就多素淨一天。”

  韓行到了這個時候,就守着滿桌子的人吹開了:“現在中日空戰正白熱化,争奪武漢、南昌、以至大西南的制空權的戰鬥日趨激烈。我這也是好不容易說服了孫司令,叫他們支援我們南征軍一下。現在聊城暫時無事,實在不好意思張嘴叫他們留下。這樣吧,等以後再有戰事,我一定叫孫司令派空軍再來我們聊城參加空戰。”

  事已至此,範築先應該做的努力已經做到了,也隻好點了點頭,默認了事實的存在。

  張維翰聽了心裡好笑,心話:我說韓行呀,你就吹吧。這支空軍是中央的嗎?但是從另一個角度又想,韓行既然能掌握了這支空軍,也說明了他确實不是一般的人。要是沒有了韓行的這支空軍,南征真是想也别想。

  張維翰也對韓行點了點頭,不過在這贊許的裡面,包含了許多複雜的因素。

  在另一個酒桌上,卻是異常的熱鬧,這是南征軍的主要團一級的軍官。

  在這個圓桌上,大家也不分什麼主次,随便坐,分别坐着劉緻遠,冀振國、徐玉山、孫賽花,孫三民、侯大山、遊向前、殷兆立、潘小安、趙洪武。

  這些人中,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心态,有的是一番苦戰凱旋而歸,回歸自己的老部隊了,當然是心裡十分的高興。像劉緻遠吧,反正是10支隊的人,回家當然是心裡再高興不過了。

  有的是就要回到自己的駐地了,心情也不差,像冀振國、徐玉山、孫賽花、孫三民、殷兆立吧,反正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這也倒沒有什麼。

  最難受的就屬于重炮團了,這個重炮團的歸屬還沒有落實,侯大山還體會不到這裡頭的難處,可是遊向前心裡就不得勁了。他心想,要是回到10支隊,那沒說的,外甥打燈籠――照舊(舅)。要是劃歸到範築先國民黨的那些系列裡,那就麻煩了,自己就非得說道說道,再說,迫擊炮營的官兵們也不願意啊。

  還有一個人,心裡也不得勁,那就是趙洪武。他奉了戴笠的指示,好不容易插到了南征軍裡幹了兩天,誰想到南征軍就解散了。他的心裡是急切地盼望着情報隊能回歸到10支隊,如果情報隊歸到了10支隊,戴笠的任務也好完成,也好跟着自己的結拜兄弟韓行。

  要是他們把自己撅出來,那就麻煩了,那就成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孫三民是特活躍,給各位一個個斟滿了酒,然後端起來,對大家幾乎是嚎叫着說:“我說各位呀,今天大家是一醉方休,誰要是喝不夠,就是那個――”他伸出了小拇指點了點,伸出小拇指,實際上指得是王八。

  大家也都站起來,端起了酒杯。孫賽花當然是不服氣了,尖聲尖氣地嘲笑着他:“喲,我說孫營長啊,你咋這麼高興啊!是不是逮住不花錢的酒了,要是撐壞了自己的大肚皮,那還得自己受罪是不是!”

  孫三民立刻反唇相譏說:“我說娘們啊,這點兒事你還不懂是不是!南征這些天來,哪一天不是提心吊膽的,哪一天不是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是不是。好不容易勝利了,好不容易到了大後方,那還不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誰不吃。”

  孫賽花嘿嘿一笑:“要說别人成天提心吊膽,為戰事操勞,我信。要說你成天提心吊膽,累死累活的,我不信。就看看你這個大肚子呗,這能是成天提心吊膽,操心費力累的?要是累的,咋還這麼大呢!誰還不知道,這都是人家趙副營長在後面給你撐着哩……”

  “這你就不懂了吧!”孫三民以一副長者的口氣說,“這叫福氣肚。你也是喜歡有這樣的大肚子啊,那就不知道懷了誰家的小……不說了,不說了。”

  “好啊,你敢罵我,”孫賽花張牙舞爪地就要攆着孫三民撕打。

  孫三民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端着酒杯在前面跑,一邊跑着一邊還不耽誤喝酒,吃菜。吃菜的時候,随便在别的桌子上搶過一根雞腿就塞進嘴裡啃着,一邊跑着,一邊随便搶過一瓶酒就往嘴裡灌着。

  氣氛一下子活躍了。

  别人也沒有一個勸的拉的,反正知道這兩個人的德行,掐夠了,打夠了,也就算了。誰要是真上來勸了拉了,他倆就鬧起來沒完沒了了,假的也成了真的啦!

  這都是多年當土匪養成的壞習慣,真是惡習難改啊!在正規部隊裡憋壞了,發洩一下也好。

  遊向前端着一杯酒到了劉緻遠的跟前,悶着頭地喝完了這杯酒,就問劉緻遠:“我怎麼辦?”

  “什麼你怎麼辦?”劉緻遠不理解地問。

  遊向前說:“要是重炮團劃歸到範築先那裡,我可不去啊,我還是要回10支隊。”

  “這個事呀!”劉緻遠才知道遊向前說的是重炮團的歸屬問題,急忙推辭說,“這個事我不當家,你去問張司令。”

  “什麼張司令不張司令的,我不管,”遊向前執拗地說,“為這個事,張司令和範築先都在争,我都聽到了。你是我的營長,現在又是團長,我就是跟着你,要是劃歸到那些國民黨那裡,我不去,弟兄們也不去。”

  這下子,将上軍了。劉緻遠想了想說:“好吧,有空的時候,我去張司令那裡求求情,至于管事不管事,那就不是我說了算了。”

  遊向前借着這股子酒勁,又端着酒杯到了侯大山的跟前,對侯大山說:“侯團長,咱倆喝一杯。”

  侯大山急忙恭敬地和遊向前喝了一杯酒,遊向前又對侯大山說:“侯團長啊,要是範築先和張司令問起來,咱們團是編入國民黨系列裡,還是編入到10支隊,你是怎麼想的。”

  侯大山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這個事,我還沒有想過。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不是我們應該操心的事情。”

  “這樣吧,”遊向前給侯大山亮開了底牌,“迫擊炮營原來是10支隊的,要是編入到10支隊,那沒說的,要是編入到範築先的隊伍裡,我們不去。”

  聽了這些話,侯大山糊塗了,“怎麼又是10支隊,又是範築先的,10支隊不是範築先的隊伍嗎!”

  遊向前說:“你剛來,有些事情弄不清。都是範築先的隊伍是不錯,10支隊是**的隊伍,而範築先的隊伍大部分是國民黨的。”

  侯大山搔着頭皮說:“這個事呀,就複雜了。……這麼着吧,我去問問韓參謀長,我聽他的。”

  侯大山憋不住話,就來到了韓行的這桌席上,拉出了韓行,對韓行說:“韓參謀長呀,有人叫我來問一問,重炮團到底是編入到哪支部隊?”

  韓行一聽這話有點兒着急,因為侯大山的問話,其實範築先席上的人都聽到了。這可是個敏感的問題,犯忌諱的,弄不好要出大矛盾的。

  “小點聲,小點聲,”韓行提醒他。“你想編入到哪支部隊?”韓行小聲地問他。

  侯大山小聲地說:“我倒無所謂,可是遊向前的迫擊炮營想回到10支隊。”

  韓行急忙對他擺了擺手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個事還沒有研究,領導們自然有個答複。”

  剛打發完了侯大山,趙洪武又找到韓行來了,悄悄地對韓行說:“韓站長啊,我們南征軍的情報隊怎麼劃歸呀!”

  韓行反問他:“大哥呀,你想上哪裡去?”

  趙洪武小聲地說:“四弟呀,不瞞你說,我想情報隊編入到10支隊才好。”

  韓行表面上點了點頭,心裡卻在說,你想進入到10支隊呀,那我卻偏偏不能讓你進入到10支隊。如果你進去了,10支隊裡哪裡還有秘密可言。

  吃完了飯,空軍編隊就要啟程返回他們真正的基地了。韓行緊緊地拉着徐大的手,說開了分别前的知心話。

  韓行說:“感謝你們空軍啊,要是沒有你們空軍,南征真是連門也沒有。”

  徐大卻是沒有閑心來說這些廢話,他小聲地對韓行說:“下個月的14号,聊城就要發生重大的事變。孫司令讓我告訴你,如果你後悔還來得及,我們這就把你拉回去。如果你繼續呆在這裡,陷進去,恐怕晚節不保啊!”

  韓行想了想說:“這個事我豈能不知道,如今我是身子掉到井裡去了,耳朵還能挂住嗎!?是死是活鳥朝上,反正就是這一堆了。我決心和聊城一塊兒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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