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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回初到桑阿鎮(二)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512 2024-01-31 01:11

  到了這個時候,韓行也急了,大聲地吼叫着說:“不幹就不幹,大不了當一個小兵去。有什麼了不起的!”

  張維翰也就是說的一個氣話,見韓行動真格的了,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地叫着說:“你現在是一個副司令,不是普通一兵。帶頭敗壞軍紀,要把部隊帶壞呀!你現在不是個黨員,黨管不了你,但是軍紀不能容你。哪頭重,哪頭輕,你自己吧!”

  韓行還是強硬地說:“你要是強行包辦的話,那我就辭職,甯願去當一個小兵。”

  這真把張維翰氣毀了,他指着韓行的鼻子說:“告訴你,你要是和王小玲王秀峨或者别的女人黏黏糊糊再有一套,門也沒有。或者是,或者是這些女人任選一個,不容你朝三暮四,胡作非為。”

  “誰胡作非為了,你說出來。”韓行當然也不吃這一套,真是也急了。“王小玲那是大夫,她是遵照範隊長的命令來給我檢查的,王秀峨那是遵照情報隊的命令,來執行任務的。他們和我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實嗎,說出來我聽聽。”

  幾句話噎得張維翰啊,在地上一個勁地轉圈,指着韓行說:“打了幾場勝仗就覺得了不起了是不是?就想不服從管理了是不是?告訴你,這是**的部隊,你就得服從**的管理。”

  這個時候,政治部主任吳政治不失時機地走了出來。他用手指着韓行說:“韓行啊,不容許你對我們張司令這樣的态度。以前的帳咱還沒有算完呢,是不是要舊帳新帳一起算呀。”

  韓行知道,吳政治指的是自己國民黨軍統的身份。韓行軟了,隻好說道:“我的曆史問題,張司令都知道的,我早就交待了。”

  “那也不行!”吳政治是逮住了理毫不松口,“對于曆史問題,是這麼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事嗎!好了,以前的問題咱暫且不提,可是現在的問題呢?張司令好心好意給你牽個紅線,當個紅娘,可是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這叫什麼,這叫始亂終棄,道德敗壞。從這件小事上,足以展現你内心十分的肮髒。你這樣的人當副司令,我認為十分的不合适,我的意見是立即撤換,等待組織處理。”

  張維翰也在氣頭上,立刻說:“我同意。”

  韓行無語了。一個的“好事兒”,幾句氣話,導緻了自己的這個副司令就這樣完了。

  停了一會兒,韓行冷冷地說:“那好吧,我等待着組織處理。”

  張維翰生氣地說:“你先回去吧,管理員會給你安排宿舍的。”

  韓行剛剛出門,陳蘋一下子就闖了進來,對着韓行狠狠地罵了一句:“韓行,你混蛋!”說着,狠狠地抽了韓行一個響亮的耳光。

  韓行捂着紅紅的半個臉,好半天無語。是啊,自己和張維翰吳政治的話,她就在旁邊的屋裡,怎麼能聽不見呢。

  一個姑娘的初戀是十分珍貴的,自己的無情已經深深地傷害到她的内心了。她對自己已經是從認識到關注,從關注到動情,從愛情到以終身相托。可是到了現在,自己的所作所為,她是無法理解的,正因為無法理解,所以才由愛到恨……

  女人愛起來,她可心為你舍心撇肺,女人要是恨起來,她可以把你撕碎……

  “對不起!”韓行認為自己是太對不起她了。

  “一句對不起,就能完事嗎!”陳蘋恨恨地說,“友情多少錢一斤?感情多少錢一斤?你買得起嗎。你是對我怎樣說的,你又是對我怎樣做的,這些你都忘記了嗎?你這個混蛋,無情無義的混蛋!”

  陳蘋說完了這些話,連會議室也不進了,她直接就走了,大踏步地走了。

  張維翰對她喊道:“陳局長,你别慌走,我還有話對你說……”

  陳蘋連理也不理,連張維翰的話都不聽了。

  吳政治對張維翰添油加醋地說:“這樣的人,連這麼好的女同志都得罪了。我們得對這件事及早處理呀,要是處理晚了,可釀成大禍呀!”

  陳蘋直到走到了很遠,才抱着頭,在野外裡大哭了一場。

  韓行叫管理員給安排了宿舍,到了自己的屋裡,頭還蒙蒙的,真是昏了頭啦。韓行默默地坐在了一把破椅子上,隻覺得頭暈腦漲,腦子裡亂哄哄的,真是難以理清當前的頭緒。

  難道是自己錯了。自己如果真和陳蘋結了婚,如果再回到了後世,對自己的老婆陳明怎樣交待?陳蘋是自己的奶奶了,和奶奶輩的人結婚,自己怎樣才能躍過心裡上的這道坎……

  這些話是不能對張維翰說的,對其他的人就更不能說了。

  韓行就這樣默默地坐着,一直坐了好長的時間。

  門外有人喊:“韓司令在嗎?韓司令在家嗎?”

  韓行聽出來了,這是王小玲的聲音。韓行馬上說:“在啊,有事你就進來吧!”

  王小玲穿着一身白大褂子,背着十字衛生包進來了。,她的精神很好,滿面春風,一直在笑着,而且這種笑,恨不能笑到心裡頭去了。

  王小玲把背包往桌子上一放,就拾掇開了,一邊拾掇着衛生,整理着散亂的家具,一邊說:“你太亂了,太亂了,警衛員呢,怎麼一個也了。”

  韓行不理她,對她也說不清是生氣,還是懶得說話。

  王小玲見韓行不理她,又說道:“人啊,難免有個溝溝坎坎,難免有個起起落落,沒什麼了不起的!隻要是不灰心,隻要是别倒下了,還會重新站起來的。”

  聽王小玲的意思,好像她什麼事兒都知道似的。韓行說:“我沒有遇到溝溝坎坎呀,我沒有倒下呀,你這是又睡孟浪了吧?”

  王小玲一聽這話笑了,行一眼說:“還撒謊,還不說實話,我什麼事兒都知道了。連個警衛員都沒了,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我早就蘋姐哭了,我早就聽到别人說了。相不陳蘋姐沒有關系,不是還有我嗎,咱倆是你情我願,相親相愛,誰也管不着的。”

  韓行聽了心好笑,這個王小玲啊,真是自作多情,見縫插針,胡亂摻和。他對王小玲說:“誰說咱倆是你情我願了,誰說是相親相愛了。我怎麼沒有感覺呀,王小玲啊,你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呀,你就别亂摻乎了好不好呀!咱倆是不可能的。”

  “這我就不明白了,”王小玲說,“你蘋姐,當然就是了,還不好意思說。你不好意思說,我去對組織上說。”

  韓行給她潑涼水說:“實話實說,我真是沒有。”

  “那就奇怪了,”王小玲一臉詫異地問,“難道說我的模樣不好,難道說我的心腸不好。告訴你,你要是找了我這樣的女人,算燒了高香啦。……要不你就是小峨了,那個母夜叉,沒有一點兒女人味兒,有什麼好的。要模樣沒有模樣,要屁股沒有屁股,恐怕以後生個孩子都挺難的。”

  “她有渾身的武藝,她有聰明的才智,她能堅決地執行領導的任務。你有嗎?”

  “我……我……我有我的衛生專業呀,她也沒有。我溫柔會體貼人,長得也漂亮,這些不都是優勢嗎?”

  韓行不再說話了,難得理她,王小玲的心思和自己的心思是很難溝通到一塊兒的。

  王小玲拾掇了一陣子屋子,又給韓行檢查了一下身體,行一句話也不說,實在沒趣兒,也就隻好走了。

  王小玲剛走,侯大山又來了,韓行就是不願意見他,也沒有辦法了。門口連個警衛員也沒有,沒有人能給他擋駕。

  侯大山見了韓行,是一臉的苦笑。沒話找話地說:“這屋裡……這屋裡……還算幹淨。”

  韓行熊他說:“有事沒事啊,沒事的話,就叫我歇一歇,還叫人不叫人活啦。”

  侯大山這才說出了來的目的:“我就是覺得有氣!你韓大司令,他們憑什麼撤你呀!撤你就是不對,就是嫉賢妒能,就是排擠我們這些人。你,範築先在世的時候,連範專員都高眼,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待你?兩次南征,還有南征前後你打得這些仗,他們哪一個能和你相比呀。搞女人,搞女人算個球呀,這是有本事呀!我想搞還沒有這樣的能耐呢。在那邊,就是逛個窯子也是沒事的。男人嗎,要不長那玩藝幹啥呀,白長的啊?”

  韓行越聽這些話越覺得刺耳,對侯大山說:“哎哎哎,煞住了啊!越說越沒譜了。快閉上你這張臭嘴吧!”

  侯大山又讨好地說:“韓司令呀,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啊!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因為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大器。成大器者,那個……什麼,什麼,傷其筋骨……勞其體膚的……我就不會說了。反正是,你叫我上火海,我就上,你叫我跳油鍋,我也跳……”

  韓行又熊他說:“現在我命令你,好好聽領導的話。聽領導的話,才能進步,聽明白了嗎。”

  侯大山又油嘴滑舌地說:“聽領導的話,就是聽你的話。别的領導的話,聽也行,不聽也聽。”

  “那是必須聽。”韓行又糾正地說。

  侯大山黏糊了好一陣子才走,他其實就是來給韓行打抱不平的。

  侯大山剛走,殷兆立和張小三又來了。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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