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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回白皮紅心的政權(十一)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435 2024-01-31 01:11

  兩招試探,閨妹覺得自己沒有能力進攻了,防守要緊,往後一退。翟麥子心領神會,一步上來,和閨妹站在一起,要二人聯合,共同對付張英林的進攻。

  這回輪到張英林逞威了,他手執大砍刀,“刷,刷,刷”三刀,恨不能要把閨妹和翟麥子砍成肉醬。雖然這三刀,閨妹和翟麥子都阻擋住了,但也感覺到,震得虎口是一陣陣的麻。

  冷兵器格鬥,仗的是身手敏捷和力道,閨妹和翟麥子雖然身手夠好,但是力道不夠,也就氣短了三分,張英林身手又好,力道又足,這就使他在閨妹和翟麥子面前強了三分。閨妹和翟麥子雖然是用了十分的本事,那也是占不了上風,隻打得險象環生,步步驚心,好幾次差一點兒就被刀砍上了。

  隻樂得王連級和他那些國民黨兵們,一個個拍着手,連聲叫好:“好!好!”“太過瘾了!”“打得好啊,真是高手啊!”

  韓行和柴龍是幹着急,自己的本事還不如閨妹和翟麥子,上去了也是白給。

  另一個着急的還有王秀峨,好歹自己也是骷髅幫的骨幹呀,豈能在這種場合丢了面子,認了輸。她看到閨妹和翟麥子已鬥了三十來個回合,隻累得是上氣不接下氣,渾身大汗淋漓,知道再鬥下去,弄不好自己的人不是傷就是亡。

  她一步跳到了張英林的前面,笑着說:“張連長啊,好身手!好身手!小女子也願意和張連長過過招,學習一下,請張連長手下留情!”

  張英林一看,又來了一個女的,不禁跳出了圈外,撇了撇嘴,嘲諷道:“怎麼又是一個半頭磚,紅槍會的男人都死絕了嗎!?怎麼不上來一個男的。”

  聽到了些話,李少卿、嶽江泉、閻學旺、李士堯四大金剛,隻臊得面紅心跳。别說自己的武功怎麼樣了,剛才隻看得眼花缭亂的,雙方的套路都沒有看清,沒看清套路,還怎麼比武呀,上去不就叫人家砍了。

  比武靠的是本事,别看自己的個子怪大,碰到張英林這樣強硬的對手,楞是沒有辦法呀!

  王秀峨叫陣的時候,順便把翟麥子的小砍刀取了過來。這一“取”是相當的快,相當的利索,連翟麥子都沒有感覺到怎麼樣,一陣風,小砍刀就到了王秀峨的手中。

  張英林是武林高手,王秀峨的這個細節,他自然是看到了眼裡,心裡就“咯噔”地跳動了一小下。

  但是他想到,自己是個男人,又代表着**出陣,絕不能丢了氣場。于是,他積蓄了一下力氣,舉起了大砍刀,朝着王秀峨是“刷,刷,刷”地三刀砍來。

  這三刀也是有講究的,是先砍頭,借着刀的力量,手脖子一翻,再削脖,手脖子再一翻,那就是再砍腰。

  王秀峨是腳步如飛,不管你使什麼招,反正院子裡有的是地方,我就閃開你的大刀控制範圍,所以就連連後退。

  張英林一看,你後退呀,說明你怯了,那我就追呀,看你能跑到哪裡去?反正再退就是牆了。所以他就乘勝追擊,“刷,刷,刷”又是三刀。

  砍完了這三刀,一看,人呢?人跑到哪裡去了。

  這個時候,隻聽到院子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好呀,好呀!”“輕功了得呀――”“怎麼這麼快呀,我都沒有看清呀!”“太精彩了,太精彩了,一輩子沒有見過這樣的輕功!”

  張英林先上來還以為衆人是為他喝彩呢!可是仔細一琢磨不對,這是這麼回事!?

  正在張英林猶疑間,隻聽得後面叫道:“回過頭來,我在後面。”

  張英林一聽是大吃一驚,我的刀就夠快的了,我的腿腳更快,眼睛呢,比刀和腿還快,她怎麼跑到後面去了,什麼時候跳出去的,我怎麼就沒有看清呢?

  甭管看清看不清,先吃我一刀再說。張英林轉過身來,聚集起幾倍的精力,又是“刷,刷,刷”地朝王秀峨砍了起來。王秀峨又是連連後退,待張英林砍到了屋跟前,定睛一看,人呢?人不知又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候,人們又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妙呀!妙呀!”“張連長是輸定了。”“沒法打了,光着腚打鐵,湊不到邊呀!”

  隻聽得王秀峨又在身後叫道:“回過頭來,我在你後面呢?”

  張英林回過頭來一看,原來王秀峨又飛到了自己的身後。張英林歎了一口氣說:“你要是背後砍我一刀,我如何能防。這場武不用比了,我已經輸了。”說完,垂下了大砍刀,對王秀峨拱了拱手說:“還請女中豪傑留下姓名?”

  剛才這個張英林和閨妹與翟麥子比武,都不問姓名,可見他是多麼高傲。這下子敗了,要問勝者的姓名了,看來他對勝者還是相當的敬畏。

  王秀峨兇一挺,頭一昂說:“醜名王秀峨。”

  這下子,全場又響起了一陣子掌聲:“王秀峨,好!好――”“王秀峨,了不起,了不起――”

  韓行的一口氣,這才松了下來,渾身如釋重負。柴龍隻覺得自己緊張得出了一身大汗,渾身都濕透了。

  這時候,**裡還有一個人不服氣,他就是肖印田。隻見他聳了聳膀子走了出來,對王秀峨叫陣說:“輕功有什麼不了起,我也會。我叫肖印田,要不,王大俠,咱倆比試一番如何?”

  王秀峨輕輕地一笑說:“有來無往非禮也!既然肖長官這麼看得起我,哪有不應之禮呀!”

  “咱比試一下什麼好呢?”肖印田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試探着問。

  王秀峨說:“你是主,我是客,還是請你出題吧?”

  肖印田看了一眼房頂和院牆說:“我看,這個院子挺好,咱就在房上和院牆上圍着院子跑圈吧,一炷香的功夫,誰跑在頭裡,誰為赢者。”

  這個題目出得比較模糊,但王秀峨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吧,既然你出題了,我隻好外甥打燈籠――照舊(舅)。”

  旁邊的國民黨兵一齊大聲叫好,他們都知道肖印田的輕功好,自然要為他起哄、助威。而這邊紅槍會的人卻一言不,個個眉頭緊皺,王秀峨雖然是認識,但是她幾斤幾兩,弄不清呀!房頂上跑圈,院牆上跑圈,聽都沒有聽說過,更别說見過啦!

  隻有韓行對王秀峨抱着一絲絲信心,人逼到了這份上,是騾子是馬,也就隻有拉出來遛遛了。

  好事的國民黨兵點上了一炷香。香火一着,那肖印田一下子腳下力,一溜小跑,向旁邊的一堵牆跑了過去。他一腳蹬在了牆上,身體卻并沒有彈回來,仍然保持着平衡,說時遲,那時快,另一隻腳又上去了,“蹭蹭”幾下,雙腿居然穩穩地站在了高牆之上。

  這是地主家的深宅大院,那牆是磚的,怎麼着也有一丈高,也就是三米多。能一下子蹿上這麼高牆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肖印田對着王秀峨笑了笑,還招了招手,挑釁地說:“上啊,上啊――”

  這一招手,可把王秀峨氣得不輕,沒有這麼欺負人的。真瞎了你的狗眼,也不打聽打聽,老娘是幹什麼的?王秀峨懶得和他搭話,根本就沒看上那堵牆,他看了看旁邊的磚瓦大房,也就是有五六米遠。

  王秀峨氣沉丹田,腿下加力,朝着西屋跑了過去,一步踏上屋牆,借着這股子慣性,身子一縱,手就抓住了房檐,然後一個鹞子翻身,身子就甩上了屋頂,穩穩地站在了房頂之上。

  衆人隻覺得眼前一花,沒有看清她到底是怎麼上去的。一時都傻了!

  這一招是又幹脆又利索,屋牆是直上直下的,而屋檐是傾斜的,還伸出來一塊兒,肯定難度比上牆大。光這一招,王秀峨已經占了頭籌了。

  國民黨兵這才反應過來,一齊大聲叫好。而紅槍會呢,更是一個個瞪大了驚奇的眼睛,好一陣子,才出了熱烈的掌聲。“好呀,好呀――”“太厲害了,簡直是燕子李三呀!”“怎麼還有這麼好的輕功呀!”“今天真長了見識了,真是巾帼英雄,女中豪傑呀!”

  肖印田本來仗着自己的輕功好,還想看一下王秀峨的笑話。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尿自己,反而從屋牆上翻上屋頂,自己也這樣翻不上去呀!知道這是遇上高手了,但是木已成舟,大話吹上了,不比下去又不行,隻好大叫一聲:“那就攆吧,看誰攆上誰?”

  這算正式出題了,兩人距離差不多,互相追攆,也算公平。肖印田說完,就施展開渾身本事,在高牆和房頂上快地奔跑起來。

  院牆上和房頂上比賽,又好像是一場高級障礙賽。北屋和西屋,隔着有三米多遠,中間隔着一個竈屋,如果跳不過去,再跳下竈屋房頂,那就耗費時間了。還有北屋和東屋,往下一米多,也有一堵牆,而東屋和西屋往南才是院牆,院牆往南又是南屋,中間還有一個院門樓。

  房頂是好跑,而院牆也就是二四的牆,弄不好掉下來,就摔個半死,屋和屋之間,屋和門樓之間,高低不平,障礙重重,一般人上去都眼暈,更不用說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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