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組織豪傑去抗日

第一卷憤怒的魯西第107回89式12.7毫米重機槍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4920 2024-01-31 01:11

  房頂上的殷兆立回答說:“報告冀司令,我是32支隊二營一連連長殷兆立,請問冀司令有什麼指示。”

  冀振國連忙對殷兆立擺着手說:“沒事了,沒事了。”又拍着韓行的膀子,興高采烈地說:“誤會了,誤會了,我還以為你帶的是範專員的警衛連呢?”

  韓行語重心長地對冀振國說:“範專員的警衛連也是魚龍混雜啊!說實話,我還是帶着10支隊,32支隊二營放心,都是**的隊伍,政治覺悟高,戰鬥力也強。”

  冀振國又拍了拍韓行的膀子,再往深裡說話,已經不必要了。通過這簡單的拍拍膀子,兩個人的心裡話,已經在深層次地交流了。

  打城門的戰鬥,似乎也進行的分外順利,不一會兒,北門打下來了,13支隊在副司令員王青雲,政治部主任為汪毅的帶領下,一支隊伍沖過來了,很快就來到了冀振國的跟前。

  王青雲和汪毅看了看冀振國毫發無傷,這才放了心,幾個人握了握手,王青雲說:“我們中了姜鴻元的鴻門宴了,真是太惡毒了。”汪毅說:“我們那個擔心啊,真要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13支隊可就麻煩了。”

  冀振國介紹着韓行說:“要不是韓局長急中生智,領着32支隊的精兵前來搭救,要不是韓局長在宴會上耍了那麼多的花招,真要慘了。”

  幾個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後,冀振國問:“目前部隊怎麼安排的?”

  王青雲說:“我們和32支隊二營會合後,由32支隊二營在城外繼續圍着,堅決不讓三支隊和姜鴻元的民團跑掉一人。我們13支隊在城裡展開後,也在圍剿着城裡敵人的殘部,聽着這槍聲,好像也差不多了。”

  這時候,城裡原來激烈的槍聲已漸漸和緩,看來,敵人已經消滅得差不多了。這時候,還有幾座制高點上由三支隊的機關槍控制着,不時地發出陣陣的槍聲。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喊殺聲,可是幾陣喊殺聲過後,制高點仍然沒有拿下。

  這時候,徐玉山領着一隊人馬又來到了,殷兆立馬上對徐玉山敬禮,說:“報告徐營長,二營一連連長殷兆立報到,任務基本完成,請指示。”

  徐玉山回了一個禮說:“看着冀司令和韓局長還在,我就放心了。他倆要是有一個不在,或者挂了花,這個事就不好說了。”

  冀振國和徐玉山握了握手,馬上誇獎着殷兆立說:“打得不錯,打得不錯,要是沒有他們,我現在喘氣不喘氣還說不準哪,從單兵作戰,戰術素養、執行紀行各方面來說,不錯的,不錯的,我13支隊要向你們學習啊!”

  徐玉山謙虛地說:“哪裡呀,我們也要向你們學習啊!看到城裡的制高點還有幾個沒有拿下,正好,兵工廠才發了我們重機槍,就請你們見識一下怎麼樣啊!?”

  冀振國一聽說是兵工廠才配備的重機槍,急了,對韓行說:“怎麼,32支隊配了重機槍,我們怎麼沒有啊!這不行,韓局長,你不要偏心眼,隻向着10支隊和32支隊二營,我們也不是後娘養的。”

  韓行隻好攤開兩手說:“冤枉啊,冤枉啊,這裝備部隊的事情,我不管,我隻管着生産。給32支隊的這挺重機槍,也就是讓他們試驗一下,試驗好了,還要收回來。沒想到,徐營長得了便宜賣乖,把我給賣了。好了,我現在宣布,這挺重機槍收回。”

  徐玉山一聽急了,馬上擺着手說:“這哪行啊!都怨我這個臭嘴,說着說着,就漏了湯了。要說收回去,沒門呀!這槍還沒有試好呀,哪能随便收回去呀!”

  冀振國叫着闆大喊:“這挺重機槍好也好,孬也好,你就趕快讓我們開開眼啊!我們都等不及了。”

  “那好,”徐玉山幹脆地喊了一聲,“重機槍準備,對準縣城中心那個最高的制高點。”

  馬上,32支隊的三個戰士上了房頂,一個提着主槍筒,一個提着三角架,一個提着子彈盒子,一眨眼的功夫,三個人就把重槍槍安裝好了。徐玉山、冀振國和韓行也上了房頂,徐玉山遞給了兩個望遠鏡,一個交給了冀振國,一個交給了韓行。

  韓行趴在了房頂上,拿起了望遠鏡,朝鄄城縣的這個制高點上觀察。這是個有二層樓高的小閣樓,由于視野比較好,又是全縣城的中心,因此成了鄄城縣的戰術要地,和這裡的距離也就有四百多米遠。齊子修在每一個方向都配置了2挺輕機槍和數支步槍,封鎖着周圍的街道,從輕機槍不斷噴吐的火舌來看,進攻方與防守方正在進行着激烈的戰鬥。

  徐玉山大喊一聲:“打――”89式12.7毫米重機槍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隻打得小閣樓上的這一面牆,磚石崩裂,嘩嘩地往下掉半頭磚,不一會兒,兩挺輕機槍就啞火了,步槍更是一杆也沒有了,看來防守的士兵是不死即傷。借着這個空隙,進攻的士兵沖進了閣樓,裡頭刺刀閃耀,看來是進行了肉搏戰,不一會兒,小閣樓上就飄起了紅旗。

  徐玉山又介紹着說:“這是12.7毫米槍彈,要是裝上脫殼穿甲彈就能打坦克,就是飛機碰上它,那也沒了咒,非得把飛機打下來不行!”

  一聽這些話,冀振國更受不了了,馬上朝着韓行發脾氣說:“我說韓行啊,韓行,你是真行啊,這麼好的武器,為什麼不配備給我們13支隊呢。好了,這挺重機槍别想走了,說什麼13支隊也得留下了。”

  徐玉山一個勁地直搖頭:“那不行!我們32支隊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連鬼子都沒有這麼好的重機槍,給你?那就太不講理了吧!我們的重機槍不過是臨時來支援你一下。”說着,徐玉山又對機槍組下了命令:“繼續支援13支隊,哪裡打不下,哪裡你們就進行火力壓制。”

  這3個戰士拆卸完了重機槍又下了房,哪裡槍聲激烈就上哪裡跑,徐玉山跟在了重機槍的後面,冀振國也在後面跟着,想再看看這挺重機槍的威力。韓行呢,當然也不能落下,新制造的重機槍,到底在實戰中戰績如何,還要掌握好第一手的資料。

  前面是一條中心街道,對面的三支隊用麻袋土包構築了一道堅固的工事,把整個的街道都攔截住了。工事後面,幾十個三支隊隊員伸出了黑洞洞的槍口,裡面還夾雜着5挺輕機槍,構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火力牆,控制着前面空曠的街道。

  這邊的幾十個戰士剛沖到離敵人四五十米的地方,那邊的輕機槍、步槍一齊開火,隻十幾秒的功夫,這邊進攻的戰士就全部倒在了敵人的火力網下。

  “這該死的麻袋包!”組織進攻的13支隊張連長正急得破口大罵,“要是有小炮,早轟他娘的了,可惜啊,咱們沒有――”

  别看這些麻袋包,裝滿了黃土豎在那裡,步槍子彈、輕機槍子彈可是根本打不透它,手榴彈又夠不着,小炮又沒有,可真叫13支隊吃夠了苦頭。張連長急了,對副連長吼着說:“你在這裡坐陣,我再帶着三排,沖它狗娘的。”

  副連長勸他說:“沖了兩陣子了,沒有重武器,你上去也是白給,還是再想想别的辦法吧!”

  “想他娘的屁,”張連長氣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自己的經還得自己念,指望誰也是白瞎,我就不信,幾十條命就沖不垮它,我們的人羅起來,砸也得砸死他。”

  正在這裡,冀振國上來了,對張連長喊道:“張連長,你先冷靜一下,組織好進攻,我給你帶來了重武器。”說着,89式機槍組就上來了,支好了機槍,對着對面的街壘就進行了壓制性射擊。

  這89式重機槍雖說對麻袋包也穿不透,可它打得麻袋包上面的黃土是四處飛濺,騰起了一團團的黃色煙霧,上面的士兵碰不上子彈還好,要是碰上了,一碰一個大窟窿,根本就不可救藥,更可怕的是,子彈從這個人身上穿過去,又穿到了那個人的身上,成了穿糖葫蘆。

  很快地,對面的陣地上沒人敢露頭了,全被重機槍壓制住了。重機槍重新換上了新彈盒,又繼續進行壓制性射擊。

  張連長領着三排上去了,到了有四五十米的地方,張連長大喊一聲:“手榴彈,”幾十顆手榴彈就向着敵人的麻袋包後面飛去了,隻炸得那些沒死的三支隊隊員哭爹叫娘,很快潰散,往後面逃去。

  張連長領着隊伍在後面攆着屁股地緊追不舍。

  鄄城城裡的槍聲已經逐漸稀落,隻剩下縣政府大院了,這縣政府的大院比較堅固,全部是磚瓦結構,外面是一圈二米多高的磚牆,院内的議室廳也有二層樓高,是磚木結構,顯得非常的結實。特别是縣政府大門口,也用麻袋土包圍起了二圈堅固的工事,十多挺輕機槍吐着火舌,組成了一張火力網,控制着前面的街道。

  進攻的火力網也組織起來了,十多挺輕機槍,再加上這組89式重機槍,一塊兒朝着縣政府大門口傾洩。真是出腿才看兩腿泥,強中自有強中手,89式重機槍再次顯示出了它的射速快,威力大的特點,直打得縣政府門口狼煙四起,土霧彌漫,那些大大的子彈碰到誰身上,簡直就甭想活命了。這些可怕的子彈穿過了一個,還有的是勁兒,又穿透了一個,而且傷口還大,這樣的惡魔誰不害怕呀!

  火力壓制住了大門口,13支隊就挺着刺刀沖上來了,一陣子肉搏戰,刺殺了幾個挺硬氣的,剩下沒死的一看沒了轍,趕緊繳槍投降。13支隊喊叫着:“沖啊――”“殺呀――”“繳槍不殺,優待俘虜――”一下子沖進了縣政府。

  随即,縣政府裡傳來了刺刀的格鬥聲,零星的槍聲,瘋狂的呐喊聲和人在臨死前的哀鳴聲。很快,縣政府的議室廳房頂上飄揚起了紅旗,鄄城縣城已被全部解放。

  這時候,冀振國還在想着那挺89式重機槍,他就和一個十足的奸商似的,對徐玉山讨好地說:“你不是稀罕你那個寶貝嗎,這麼着吧,我用5挺輕機槍換你那一個,行不行!你夠沾光的吧!”

  徐玉山搖了搖頭說:“不換!”

  冀振國又加碼說:“7挺,換不換!”

  徐玉山還是搖着頭說:“不換!”

  “那就10挺。”冀振國好像是豁上了,大腿一拍說。

  “10挺也不換。”徐玉山下定了決心,誰也不能奪走他這個心愛的寶貝疙瘩。

  “好呀,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冀振國好像也來了脾氣,“如今鄄城已在我手心裡了,你這個寶貝自凡進得了這個門,你想想,還能出得了這個大門吧!”

  韓行一看,确實冀振國是太喜歡這挺89式重機槍了,軍人愛槍如命,特别是這挺卓爾不凡89式,自己再不說句話,兩個人就要翻臉了。韓行就對着徐玉山的耳朵根,悄悄地說了一句話:“我再給你一挺89式,叫你試驗。”

  瞬間,徐玉山轉憂為喜,對冀振國笑着,揮了揮手說:“好了!好了!你看你,為了這挺89式,就和個奸商似的,跟我讨價還價,我就豁上了,10挺就10挺吧!吃虧上當不就這一回嗎!”

  冀振國也笑了,伸出了手,握了一下徐玉山的手說:“你可别後悔呀!以後再有鄄城這樣的仗,我可就什麼也不怕了!”不過,他想了一會兒,又皺着眉頭說:“不對呀!剛才你還是個小氣鬼,怎麼這會兒又變得這麼大方了。剛才韓局長對着你的耳朵根說了一句話,說得到底是什麼,你也得給我說說。”

  徐玉山笑着說:“說得是什麼,天機不可洩露,我可不能告訴你。”

  冀振國一看徐玉山不說實話,又揪着韓行的耳朵說:“韓局長,你說說,剛才到底給他說的什麼,他就變得這麼大方,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兒,又背着我呀!”

  韓行趕緊捂着耳朵說:“哎喲,哎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剛才什麼也沒說呀,就說了一句,鍋是鐵打的。”

  鍋是鐵打的,原是流傳于魯西北的一個笑話,說是徒弟跟師傅學藝三年,三年期間是白幫着師傅幹活,不能拿工錢。三年後,徒弟覺得好像是手藝學得不精,還想再學三年,并且不斷的問,打鐵到底有什麼絕招,師傅就說,等三年後,一定告訴你。這三年又到了,辭别師傅的這天,徒弟又問打鐵的絕招,師傅就說了,鍋是鐵打的。

  冀振國一看韓行說了這句話,也就不再追問了。這時候戰場上又傳來了好消息,說是王金祥抓到了,隻是齊子修領着一些人,沖出南門,往聊城方向逃走了。

  徐玉山就對韓行商量說:“我是不是帶着人,把齊子修抓住啊!”

  韓行搖了搖頭說:“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呢?”

  徐玉山就問了一句:“還有什麼任務比抓齊子修這個頑固派更重要呢?”

  韓行又對着他的耳朵根說了一句,這句話驚得徐玉山是目瞪口呆。

  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内容!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