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米特裡孔巴羅夫其實也就是說說氣話罷了,到了這個時候,他隻能聽從安德烈耶先科的建議,而且,他也知道安德烈耶先科是對的,沒有炮火支援,又沒有後勤補給,現在人數也占劣勢,葉尼塞河東岸,根本沒有辦法守住,“撤,分路撤,能回去多少是多少,以各個軍為單位,分六路突圍!”
安德烈耶先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迪米特裡孔巴羅夫元帥,到底是聽了自己一回,不過,這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沙俄全軍開始往葉尼塞河方向撤退,這是要開始逃跑了,迪米特裡孔巴羅夫已經确定,真的打不過華軍,隻是,他似乎是真的知道的太晚了一些。
轟轟轟!轟轟轟!
華軍炮兵旅密集的炮彈落在沙俄軍隊逃跑的路線上,城内的華軍也在後面緊追不舍,拼命的揍。
本來迪米特裡孔巴羅夫是分了一個師一個師這樣沖,并不算是太亂,但是,敗退的軍隊,哪裡還能保證很好的隊形?那要是真的還能保證很好的隊形,就真的要很高的技戰術水平了,沙俄軍隊顯然沒有。
“要不然,就地停下,構築防禦工事吧?”迪米特裡孔巴羅夫元帥現在會主動征求安德烈耶先科的意見了。
安德烈耶先科搖搖頭:“元帥,絕對不能停下,現在就是拼着一口氣,沖回對岸去,停下的話,我們會成為華軍炮兵的活靶子!”
“嗯,勇士們,給我沖回對岸去!”迪米特裡孔巴羅夫接受了安德烈耶先科的建議,大聲下令。
安德烈耶先科再次歎口氣,你早這麼聽我的話,何至于到現在這種局面?一手好牌,打成這樣?
沙俄軍隊拼命的外逃,停又停不下來,前有追兵,後有堵截,頭頂還有炮擊,士兵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下。
華軍駐守在葉尼塞河邊上的一個旅,聽從陸抗天的安排,并沒有死守,而是放出口子,來回的攻擊沙俄軍隊,讓他們過去,不讓他們斷絕希望,但是想回到對岸就難了,船隻全部被帶走,隻能遊泳回去。
很多士兵死在了湍急的河水中,好在是夏天,冬天的話,這個比例會更大。
戰鬥隻持續了不到三個鐘頭,八千多沙俄士兵,逃回葉尼塞河西岸的隻有不足二百人,幸好,沙俄元帥迪米特裡孔巴羅夫和沙俄遠東軍副司令安德烈耶先科兩個人在衛隊的護衛下,拼死逃了回去,不至于讓沙俄大軍的指揮系統崩潰。
這一下,帶着五萬多大軍浩浩蕩蕩前來的沙俄元帥迪米特裡孔巴羅夫手下,現在隻有不到一萬五千人的軍隊,大部分為騎兵和炮兵,隻有少量的步兵,重新收拾陣地。
當初迪米特裡孔巴羅夫來的時候,俄國沙皇亞曆山大二世是讓他主動找華國拼命,不是讓他主動送死啊,他拼掉了将近四萬大軍,華軍隻是受到了兩萬人左右的損傷,算是華軍獲勝了。
陸抗天和駱國忠,王大山,找到了一處民房中的軒建章,四個人在戰場相見,不無感慨,都恍如隔世。
“現在好了,現在好了。”陸抗天握着軒建章的手,連聲道。
王大山和駱國忠也過來軒建章的身邊,一幫高級軍官的眼圈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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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建章笑道:“我沒事,你們不用這樣。”
陸抗天,駱國忠,王大山,還有一幫師旅一級的幹部,參謀,一起向軒建章和剩餘的華軍第一野戰師五百多軍官敬禮,兩萬多人的華軍第一野戰師現在打成了五百多人,别說是建制,就連軍官隊伍都殘缺了,拼的實在是太慘烈。
“送軒師長和華軍第一野戰師的弟兄們回去,回到伊爾庫茨克,重新整編!其餘各部,迅速收攏軍隊,打掃戰場!統計傷亡!”陸抗天下令道,現在,華軍第二野戰師和華軍第三野戰師,以及總參謀部,全面接管了華軍第一野戰師的防線,華軍的總指揮部,等于移駐到了對俄戰争的最前沿。
軒建章一驚,急忙道:“我沒事,我這點傷,養兩個月就好了,我就在圖魯漢斯克,我哪兒也不去。”
陸抗天握着軒建章的手,動情道:“建章,部隊要休息,要補充,你也要休息,下去好好休息一下,還怕沒有仗打嗎?”
駱國忠和王大山也笑了,王大山笑道:“建章,怎麼,你還信不過我們啊?我們絕不會讓老毛子跨過葉尼塞河半步。”
軒建章費力道:“不是,為什麼現在這麼好的環境,不乘機打過葉尼塞河去,打下葉卡捷琳堡,收複整個西伯利亞?”
陸抗天笑道:“我們還想打到莫斯科去呢,關鍵是補給跟不上,戰線拉的太長了,你忘記了嗎,駐守圖魯漢斯克,這是總裁親自下的命令,不過,經過這一仗,老毛子應該大傷元氣了,我想,等你的華軍第一野戰師恢複戰鬥力的時候,蒙古縱貫鐵路線應該通車了,到時候,就是老毛子的末日!”
軒建章欣慰的笑了笑:“嗯,我先說好,不管到什麼時候,先鋒部隊,都必須是我華軍第一野戰師的!”
駱國忠和王大山一起笑了起來,王大山很不服氣,“這可不一定,還有駱師長的第二師,還有我的第三師呢,這得看總參謀部和總裁秘書處的命令,憑什麼什麼功勞都讓你建章一個人得了?”
軒建章笑道:“唉,這就傷和氣了,想當初,咱們華軍可是隻有一個團呢,大家還不都是送老一團發出來的嗎?所以啊,你們都是從華軍第一野戰師出來的,華軍第一野戰師,這是大家共同的榮譽!”
駱國忠哈哈一笑:“還是建章厲害,又會打仗,又會說話,死的都能說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