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司令官閣下,見過副機關長。”沐白上前禮貌的點頭說着。
“沐白先生,您今晚這套白色西服還真是适合你的氣質,很好。不過,你難道不想向我們介紹一下,身邊的這位美豔小姐麼?”顧柔淡淡一笑道問道,視線卻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女人。
“這是我的太太,柳玉。”?“柳玉……人如名字一樣美。怪不得會将你給征服了。”顧柔深邃的眼神看向他們,笑意寫在臉上。
“福山,你來了。”白蘭徑自走上前來,挽着他的胳膊,用柔情的眸光看向他。
“怎麼才來?”福山雅竹一下将他擁入懷中,眼裡滿是關切的目光。
“我剛剛去了下賭場,所以才耽誤了些時間,讓你久等了吧!”
“沒有,我也剛來沒多久。”
“大家不要再站在門口了,歡迎會馬上就開始了,還是先進去吧!”丁默村上前建議着。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拉開了瘋狂的序幕。
音樂響起,西村詩音唱起了舞會中的第一首歌曲,《家鄉》淡淡傷感的樂曲頓時讓在場的人都帶勁了思念中。
音樂戛然而止,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穿着一套西服,手捧着一束玫瑰緩緩走上前來,單膝跪在西村詩音的面前。
“詩音小姐,請您嫁給我吧!”
西村詩音的面色平靜,看向吉田司令。
後者面色一沉,淡淡地說:“石井一生,誰讓你私自來這裡的?”
石井一生姜玫瑰塞到西村詩音的手中,站起身給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石井君,請你們自重。”
松下秋徑自上前将他拉到了一邊,怒目圓睜道看着她:“你是誰?竟敢對我無禮!“市井一生憤怒的吼道。
“我是松下秋。”
“原來是你這個無能的家夥,我真的是弄不明白,軍部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派你來協助我的計劃?”
“石井君,你難道瘋了嗎?怎麼可以在公共場所胡說八道!”南野清一厲聲責問着。
“石井君,松下君,看在我的面子上還請你們不要生氣了。”
西村詩音誠懇的說道:“如果我的到來讓你們失去了理性,那我就是帝國的罪人了。”
“這和你沒關系詩音小姐,你是我們的精神支柱,你的到來隻會讓我們的士兵戰無不勝。”松下秋深情的眸光看向她。
石井一生不顧一切有将西村詩音拉入懷中,柔情的問道:“詩音小姐,請你給我一個明确的答複,你可否答應了我的求婚請求?”
“請你見諒石井君,我此次前來是受了軍部的邀請來慰問士兵鼓舞他們的,至于我個人的感情問題,我從未深思過,我一心隻想為聖戰服務。”
石井一生從來都是高傲之人,如今被人公然拒絕,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已經被人踐踏,他狠狠的在西村詩音的臉上甩去一個響亮的耳光,而後做到了角落裡悶悶的喝起酒來。
“你沒事吧,詩音?”松下秋深情的凝視着他,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松下君,你能否陪我跳支舞?”
“當然。”
話音落下,音樂奏響,兩人旋轉着舞步在燦爛的舞池中遊走,如同兩隻振翅的蝴蝶,随時都會落下。
福山雅竹和司令官他們坐到了沙發上。
“安娜小姐,聽說您是學醫的,怎麼會……”
“是的。”
“那你對哮喘可有了解?”
“有接觸過,但并不深入,怎麼了?”
“我一直都被哮喘折磨着,無法根除。”
“原來是這樣,起身,日本的醫生權威很多,難道他們都束手無策麼?”
“是的,隻會延緩我的痛苦,卻無法根治。”
“司令官,您的臉色非常不好,不會是又徹夜未眠吧?”顧柔一臉關切的問着。
吉田司令點點頭:”是的,最近工作忙,休息時間自然是不充足了。”
南野清一一臉不悅的看向吉田司令,譏諷道:“都已經多大年齡了,吉田君,你可要當心點,别到時死了女人的溫柔鄉裡,自己還不自知。”
“南野君這是在嫉妒我麼?還是在诋毀我的能力?”吉田司令冷眼看着他,不悅的說道。
就在他們争吵之時,福山雅竹輕聲地怼安娜說道:“安娜小姐,一會兒我讓你制造一個機會,讓司令官怼你更加的信任,讓南野清一對你更加的瘋狂,不過,需要受點皮肉之苦。”
安娜點頭應允:“沒問題。”
福山雅竹指了指二樓左邊角落裡:“一會兒會有人對他們實施暗殺,那麼要全力相救。”
“好的。”
“放心,子彈做過手腳的。”
安娜微微一笑,正在他們說話之時,南野清一和吉田司令已經開始憤怒的瞪着對方了。
“吉田君,不要以為你是上海的最高指揮官,我就要對你禮讓三分了。千萬别将我惹怒了,否則,我和你新賬老賬一起算!”
這時,南野太郎徑自走上前來。
“福山君,多謝您的幫忙,我一生感激不盡。”
“太郎,你出來了。”南野清一興奮的問道。
“父親,在您的心裡還有我的存在麼?我身處牢籠之中,你卻在這裡為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和司令官争風吃醋,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南野君,你不要太責怪你的父親了,我能救你出來,你的父親也是功不可沒的。”福山雅竹低聲勸解着。
“福山,多謝你了,你的恩情,我南野清一記住了。”南野清一感激的看着福山雅竹。
“南野機關長不必客氣,我之所以保南野君,是因為他的确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希望南野機關長不要将她保護在你的羽翼之下,他應該有一個發展的空間,展示他的能力。”
“福山,你的建議是的對的,可眼下上海也沒有什麼可以發展的餘地。改日,我會帶他回豐田請求将軍讓他去往前線。”
“南野機關長,無論在哪裡都會有發展的空間的,隻不過,你甯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兒子的能力。”
“福山,那羽生是否也被放出來了?”吉田司令忽然迫切的問着。
“姐夫,羽生君他很麻煩,那個上川木對他死咬住不放,恐怕一時半會,他出不來了。”
“這個上川木,别落在我的手裡,否則,我一定要讓他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