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好!許定辦《大漢月報》是一個月發行一次吧,我們辦個《冀州月報》,也一月發行一次,而且比他的早一兩天發,搶他的先機。”
衆人皆道:“主公英明!”
不得不說袁紹有時舉一反三起來也是很厲害的。
不過逢紀接着問道:“主公,我們的《冀州月報》要發行,怕是要耗費不少錢糧。”
紙張買入,隻有許定那裡才有,真要辦了《冀州月報》,這不變相的資敵嗎?
這分明是一個坑呀!
許攸也道:“主公,關鍵是我們沒有這麼多的人手來抄錄報紙。”
最麻煩的不是耗費錢。
紙好買,隻要有錢許定還是肯賣的。
問題是抄錄報紙内容呀。
許定有印刷術,可以成批的刊印。
但是基它人沒有,想弄報紙得一個字一個字的現抄。
袁紹這才意識到這個最為關鍵的制約條件。
“子遠不說還好,一說我到是注意到,許定的《大漢月報》上面,每一個字都如同刀刻一般,大小一緻,規規矩矩,看着不像是抄錄的,更像是印上去的。”荀堪指着報紙上的一行字提醒道。
郭圖道:“這可能是東萊的什麼新方法吧,不然他們也不可能一下子弄出如此多的報紙,看來我們還有很多需要向他們學習的。”
這話就有就望洋興歎了,徹底斷了袁紹依葫蘆畫瓢辦《冀州月報》的想法。
許定的東西就是這樣,總是他能做,别人做不出來,該死的獨家配方,讓人羨慕嫉妒恨。
代郡!
“禁!隻要是許定的東西,通通我我禁了,我不想看到許定弄出來的所有東西。“劉備直接撕了報紙。
他對這東西更為恐懼。
現在許定隻是第一期,玩的是袁紹,鬼知道下一期上面會不會出現他的名字,然後被許定當成壞蛋來立靶心打。
所以早禁為妙,省得許定教壞治下的百姓。
魯陽城!
袁術同樣有新命令簽發。
“禁!當然要禁,禁光許定的《大漢月報》,然後給我弄《豫州月服》,不計代價給我弄出來,不就是抄錄嗎?我有的是錢糧跟人手,這報紙可是好東西……”
至于别的州郡,則暫時沒有任何明面上的舉動。
關中長安城!
李儒看完了整張報紙,認認真真的讀完,感慨道:“厲害!果然是厲害,竟然有如此奇思妙想,端是天下第一大敵。”
董卓道:“文優,許定有了這報紙,一下子将輿論扭轉,獲得了大批百姓的支持與信任,長久下去,怕是不利于亂王天下,共伐許定的計劃呀!”
李儒道:“丞相放心,這關東諸侯該攻許定的還是會攻,不會因為報紙上幫許定說話就不進攻他,相反許定會讓更多的人感到壓力,許定越是鶴立雞群,越會成為衆人欲除之而後快之人。”
董卓微微點頭,貌似有點道理,接着他問:“那這報紙我們要禁嗎?”
大家都不是笨蛋,報紙這東西明顯的好處都看得懂。
李儒道:“暫時不用,有些東西越禁反而會越難禁,越有人有興趣,許定願意發行,正好我們可以借報紙了解他的虛實,對東萊跟半島的情況掌握得更為詳細。”
工具嗎?
總是有利有弊。
看問題要全面。
報紙發行各地的反饋很快傳回了東萊,總的來說是相當喜人的。
各地都在交口稱贊,就是不太喜歡許定的世家也閉口不在議論抹黑他。
而看好許定的人則紛紛遠投東萊。
在天下諸侯各自争伐,大打内戰之機,許定卻還在為大漢開疆擴土,打擊外敵,這無疑讓很多不想打内戰的人提供了另一個窗口。
看完各地的消息,許定又指導審配等人開始刊印旬報,旬報一月發行三期。
旬報不在是免費的,而是要收取一定的費用,内容上也有所區别隻講一半的國事政事跟各地戰事。
另一半除了載錄民生見聞,還留一小塊用來連載仙俠小說,豐富人們的生活。
從報館回來,蔡琰接着将許定拉進了書房,指着案桌上的一封信道:“夫君,有人偷偷溜進了府邸,留下此信。”
許定眉目一皺,隻見桌上那封信的信封上寫着威海侯親啟五個大字,同時還有一個紅手印。
拆開信封,看完信中的内容,許定更迷惑了。
蔡琰道:“夫君,信上什麼内容。”
許定将信重新塞回信封,這才道:“有人約我今晚子時三刻在陽丘山一見!”
究竟是什麼人要見自己。
看着手中的約戰書,許定的神色陰睛不定。
竟然還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得摸到了自己的府裡,将信送到了自己的書房之中。
而且還不被守衛的典韋等前衛軍士發現,可見這人的武藝之高。
“夫君!要不,你還是别去了,以後讓将士們上房頂守候,那人在來定然難以逃脫。”蔡琰有些擔憂的勸道。
許定安撫道:“琰兒别擔心,此許小道,不見得真有本事,你的夫君不是誰想傷就能傷的,你們且安心待在家裡。”
蔡琰還想在勸,不過接着許定一個強吻過來,将她所有的想法都擊散了。
“乖!要聽話!”許定柔聲深情的囑咐了一句,然後離開了房間。
接着又吩咐典韋加強府城外的警戒,尤其是屋頂之上,
三更半夜,許定騎着戰馬獨自出了城,向南奔了數個時辰,來到對方約定的地點。
此時目标之地有一堆火!
篝火旺盛。
許定催馬靠近火堆,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後将目光投向西邊的茫茫夜色裡,說道:“我人以經來了,閣下還不現身嗎?”
話落,西邊傳來簌簌之聲,接着北面也有簌簌之聲,然後是南面。
“雕蟲小技,閣下在不現身我就回城了。”許定繼續将目光盯向西邊,一直都沒有挪眼。
“哈哈哈,威海侯果然是藝高人膽大,竟然敢一人前來,實在是讓人敬佩。”
聲應從北面傳來,不過許定還是沒有挪眼,繼續盯着西邊,淡淡的說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要是帶人來了,你怕以經逃出東萊了吧!”